的汗水时，意识到自己现在只是一缕魂魄，无法做任何事情，只能看着。
于是他安静地跟着程清姝到了病房，看着她被裴远琛无微不至的照顾，看着她露出幸福的笑容，程妄突然释然了。
他走到她的病床前，忏悔地看向程清姝，慢慢道：“清姝，错过了你，是我这辈子的遗憾。”
“我希望下辈子，我们能够坚定不移地相爱。”
说完，他就化作一缕烟彻底消失在窗外。
与此同时，裴远琛接通助理的电话。
“裴总，关于沈妄这个实验对象的数据，您要如何处理？”
裴远琛毫不犹豫地回答：“封存吧，以后就当他这个实验对象从未存在。”
说完，裴远琛进入病房，坐在程清姝身边，继续替她耐心地削苹果。
当他抬头看向窗台上明媚的阳光，嘴角噙起一抹笑意。
他心道：抱歉了沈妄，清姝的下半辈子也被我预定了。
你啊，永远也没有机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