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笑,“据说裴佛子连她手指头都没碰过!”
“不都是为了给林小姐守贞?
听说那日暴雨,有人看见佛子在佛堂里……嘿嘿……那今日这些拍品是?”
“是佛子亲口说的脏东西,啊哈哈!”
我颤抖着推开门,包厢内檀香缭绕,裴瑾盘坐在主位,手中持着那串佛珠,双目微阖,似在诵经。
四五个华服男子围坐在侧,手中举着号码牌。
见到我进来,顿时爆发出一阵哄笑。
银链反射的光刺得我眼睛生疼,包厢正中央摆放着一个鎏金笼子,里面铺着大红绸缎,赫然是我的展示台。
“这就是裴太太?”
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用折扇挑起我的下巴,“长的不错,就是太瘦了。”
“听说她被林小姐撞见在佛堂勾引佛子,真是……不知廉耻。”
另一个胖子猥琐地笑着。
我猛地看向裴瑾:“我没有!
明明是你……啪!”
佛珠重重砸在我额头上,顿时鲜血直流。
裴瑾缓缓睁眼,那双总是古井无波的眼睛里,此刻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
“跪下。”
我捂着额头倔强地站着。
“要么自己跪,要么我打断你的腿再跪。”
他声音平静得可怕,“选一个。”
我双腿一软,跪在了这群衣冠禽兽面前。
胖子从侍者手里接过一个托盘,掀开红布。
那是一套近乎透明的纱衣和一把纯金小锁。
“裴佛子果然是讲究人,”眼镜男怪笑,“连工具都准备好了。”
裴瑾重新捻动佛珠:“我念五年夫妻情分,才给你个体面。
今日之后,你就是个物件,生死由人。”
侍者粗暴地将我拖进笼子,银链锁住手脚。
那群人围过来,像观察货物一样对我评头论足。
金丝眼镜甚至用折扇拨开我的衣领,对锁骨上的胎记啧啧称奇。
“五百万。”
裴瑾突然开口。
包厢瞬间安静。
“佛子这是要亲自验货?”
胖子挤眉弄眼。
“脏东西,合该超度。”
裴瑾捻碎一颗佛珠,檀香灰簌簌落下,“诸位只管竞拍,结束后我会亲手调教。”
那一刻我终于明白,那个雨天不是结束,而是他精心设计的开始。
我的婚姻、尊严、甚至生命,不过是裴瑾献给他心上人的又一件祭品。
侍者倒计时声响起,笼子的金锁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我看着裴瑾在檀香中愈发模糊的侧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