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锁骨新鲜的咬痕,和裴瑾的齿形分毫不差。
“脏了的东西,”裴瑾突然碾碎一颗佛珠,“就该挂铃铛。”
林玉棠掩唇轻笑时,我看见裴瑾盯着她发间的茉莉簪花,眼神是我从未得到过的温柔。
可当她的手指碰到我伤口时,裴瑾手中的茶盏突然迸裂。
“瑾哥哥?”
林玉棠疑惑转头。
裴瑾正用帕子慢条斯理擦手,瓷片扎进的伤口在雪白绢帛上绽开红梅。
“你碰她做什么?”
他语气平静,可案几下的经书已经被攥得变形,“晦气。”
林玉棠走后,暴雨下得更急了。
裴瑾锁了佛堂的门,回来时袈裟领口微乱,带着潮湿的茉莉香。
他蹲下来给我脚链系上死结时,指尖在银铃上停留了三秒。
“知道为什么是九节鞭么?”
他突然问。
我望着窗棂上的雨帘不答话。
鞭子突然缠上脖颈,他借着这个力道迫使我仰头,鼻尖相距不过寸余。
“因为你要受够九九八十一次,”他的呼吸喷在我结痂的伤口上,“才能消了我的业障。”
他的唇擦过我耳垂,气氛极其暧昧。
随即是鞭子破空的爆响,这次鞭子抽在了笼柱上。
月光透过窗纱照进来时,我发现案几上的《金刚经》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盒伤药,底下压着半颗带血槽的佛珠,正是当初他新婚夜丢给我的那串菩提子的主珠。
<4银铃在脚踝叮当作响,我蜷缩在笼中看月光漫过鎏金栏杆。
檀香灰混着血腥味在喉间翻涌,裴瑾留下的伤药在掌心硌出红痕。
“疼就哭出来。”
他突然用鞭柄挑起我下巴,白玉冰凉抵着喉结,“你这副倔强的样子,最让人想弄碎。”
我盯着他腕间佛珠,那上面还沾着林玉棠的茉莉香粉:“佛子现在不诵经了?”
鞭风擦着耳畔掠过,笼柱上又多一道凹痕。
裴瑾的袈裟领口散乱,露出锁骨下方新鲜的抓伤,分明是女子情动时的杰作。
“你父亲当年下药逼我破戒时,就该料到有今日。”
他忽然掐住我后颈,逼迫我看向佛龛后暗门,“知道那里面供着什么?”
暗门吱呀开启的瞬间,我浑身血液凝固。
整面墙的琉璃柜里摆满我的物件,用过的茶盏、写废的字帖、甚至月事带。
最中央的水晶匣中,赫然是我大婚时戴的鎏金凤冠。
“每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