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这些脏东西诵经,”裴瑾的佛珠碾过我开裂的伤口,疼得我眼前发黑,“你说我该不该超度你?”
暴雨拍打窗棂的声音突然变得密集。
林玉棠的绣鞋踢开散落的佛珠闯进来时,裴瑾正用染血的帕子裹住我手腕。
她尖叫着打翻药盒,翡翠镯子磕在笼柱上碎成两截。
“瑾哥哥在做什么?”
她拽着裴瑾的袈裟袖子,后颈的观音痣在宫灯下红得妖异,“不是说好这贱人任我处置吗?”
裴瑾任由她拉扯,眼神却落在我被碎玉划破的脚背上:“脏东西自然要物尽其用。”
他突然将我拽到笼边,沾血的指尖抚过林玉棠的唇珠,“但有些乐趣,得亲自教。”
林玉棠突然抓起九节鞭抽向我心口:“那我要她这处胎记!”
裴瑾徒手接住鞭梢,掌心瞬间皮开肉绽。
鲜血顺着银链滴在我锁骨上,烫得惊人。
“明日再来。”
他声音温柔得可怕,眼神却死死钉在我渗血的衣襟,“现在我要清理门户。”
当林玉棠的脚步声消失在回廊,裴瑾突然劈手砸碎沉香案几。
飞溅的木屑中,他扯开袈裟裹住我发抖的身子,滚烫的唇压在我耳后:“叫。”
“什么?”
“像刚才那样惨叫。”
他咬破指尖在我锁骨画咒,鲜血顺着胎记纹路蜿蜒而下,“整个裴府都该听见。”
我咬唇不肯出声,他突然将佛珠塞进我齿间。
白玉菩提磕碰的声响里,他喘息粗重地解开腰间玉带:“非要我动真格?”
当鎏金笼的锁链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时,窗外传来管家的惊呼:“佛子!
林小姐的马车又回来了!”
裴瑾的动作骤然停顿。
他扯落经幡盖住我裸露的肩背,转身时袈裟下摆还缠在我脚链上。
“瑾哥哥?”
林玉棠举着灯笼照进来,光影交错间,她看清了裴瑾散乱的玉带和我唇间佛珠。
茶盏砸在笼柱上迸裂时,裴瑾的第一反应竟是伸手替我挡飞溅的瓷片。
“你们在做什么?”
林玉棠的翡翠耳坠在剧烈摇晃,“你说过碰她都嫌脏!”
裴瑾慢条斯理地系好玉带,拾起地上染血的帕子:“确实脏。”
他突然掐住我下巴迫使我张嘴,取出那串沾满唾液的佛珠,“所以要用金刚经泡过的菩提子镇着。”
林玉棠夺过佛珠扔向暴雨中的池塘,转身时后颈的观音痣像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