盏直咂嘴:“这茶香里带着松针味?
妙啊!
“赵掌柜抱着账本直哆嗦:“老板娘,这才一个时辰......多少?”
我擦着茶盘头也不抬。
“纹银三十三两!
比老店一天的收入还多!”
我笑了,手指敲着柜台。
系统提示在脑子里叮咚响——“月入百两”成就完成,下一个该是“开五家分号”了吧?
等解锁“商业金句”,我要在皇宫门口支茶摊,让皇后娘娘都来喝我的雪顶春芽。
日头爬到头顶时,阿福突然撞进来:“老板娘!
宁府的马车停在街口!
“我手顿了顿,又继续擦茶盏。
随他来,随他看——等他哪天在书房翻到篇策论,署名“满香楼主人”,不知道会不会想起,当年教我算利润公式的人是谁。
我擦着茶盏的手停在半空。
阿福扒着二楼栏杆喊:“老板娘!
宁府的马车没走!
那车帘子掀了道缝,我瞅见宁二公子正往咱们店里瞧!
“我把茶盏往木盘里一磕,脆响惊得楼下说书先生抖了下惊堂木。
这榆木脑袋倒会挑时候——今早他说和离时,怎么没见他往我茶盏里多瞧一眼?
日头偏西时,赵掌柜捧着账本冲进来:“老板娘!
今日流水整整一百零八两!
“阿福举着算盘蹦跶:”我数了三遍!
连傅家清客都要包雅间!
“我摸着账本角笑,系统提示又在脑子里叮咚响——”月入百两“的奖励还没捂热,”分店月入过百“的新成就图标正闪着金光。
直到掌灯时分,店里才冷清些。
我蹲在后院数银钱,铜盆里的炭火烧得噼啪响。
忽听瓦上有动静,抬头就见个黑衣影子从房檐翻下来,手里捏着封素色信笺。
“夫人。”
他声音压得低,“宫里那位说,您该去拜访了。”
我捏着信笺没接,先盯着他腰间的墨竹玉佩——和上个月给皇后送茶时,她身边大宫女戴的那枚一式一样。
“什么事?”
“御膳坊的茶点方子该换换了。”
黑衣人退半步,“主子说,您的雪顶春芽,比她宫里的云雾毛尖还得味。”
我这才接信。
信纸上只画了朵并蒂莲,墨迹未干,还带着淡淡龙脑香。
拇指蹭过信角的朱砂印——是皇后的私印。
后院门“吱呀”响,阿福举着灯笼探进头:“老板娘!
我煮了姜茶,您手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