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对陈行周这个人失去了信任感。
换句话说是她看不到未来。
赵殷东:“他跟我说过,还说这件事有愧于你。”
陈喜心口突突发跳,像是给心脏装了发条。
她想笑,楞是没笑出来:“他的话,我一句都不会再信。”
“阿喜,以后不要再见他。”
她以为自己的错觉,赵殷东竟然是在恳求她。
陈喜默了声,她直勾勾两只眼睛盯着赵殷东的脸,揣摩打量:“你在吃醋?”
“对。”
谁说男人只有暴走发狠吃醋的方式,才是女人的兴奋剂?
像赵殷东这样的成熟男性,在稳定情绪下吐出的异常话,对女人来说那是致命的毒药。
陈喜心底深藏的那份痴狂,几乎被眼前的男人吊在半空中晃。
她双目带着强烈的目的性:“你洗碗。”
“好。”
赵殷东试图起身,刚起到一半的腰,被一抹快速窜到跟前的身影压下去。
陈喜站在他跟前,双腿往他身上压,像只食髓上瘾的兔子,眼圈跟鼻尖红彤彤的。
她的唇柔软如绵,挨挤在他嘴角,拱着往他侧脸脖颈亲去。
一点星星之火足以燎原。
陈喜纤柔的胳膊环抱住他腰杆,从下往上的扣住,手指勾着他肩头。
陈喜如只妖娆又冷艳的蛇,探出张娇嫩小脸,坏笑:“赵先生,你吃醋的样子真不怎样,陈行周可没你这么不会演戏,他会演得很,他……”
“唔……”
痛。
嘴巴痛麻了。
赵殷东直逼不让,满嘴血腥抵达喉管。
他反被为主,翻身压在她面前,眼神紊乱急促:“陈喜,再提他你明天别想出门。”
“威胁我?”
赵殷东提口气,他在咬牙:“不是威胁,是警告。”
陈喜看不够,生生撩拨:“不听警告。”
“那就试试。”
“我……”
赵殷东的牙齿锋利,剐蹭到她嘴唇跟舌尖,冒出剧烈的疼,他一边吻她,手上动作未停。
陈喜双手打配合,去攀他肩。
男人两边膝盖跪踏在她左右身侧,修长的大腿绷得紧实又性感。
她冒血冲刺,跟他纠缠深吻。
耳畔响起两人唇齿间无尽挤出的呼吸声。
陈喜这一夜在心里暗骂了赵殷东八百回合,从他头骂到脚。
恨不得把他家族谱翻出来骂一遍。
赵殷东言出必行。
他一手揪着她手腕,一手掰开她的脸,低声相问:“喜欢会演戏的是吗?”
陈喜此时力不从心,根本没心思跟他耗。
赵殷东却不如意。
逼得她否认:“不喜欢。”
赵殷东鼻息闷哼:“陈喜,你要是喜欢演戏的男人,下次跟我说,别说一个陈行周,就是十个绑一块他也不一定是我的对手。”
这就是男人天生骨子里带着的胜负欲。
都说男人三分醉,演到你流泪。
陈喜甚至都不清楚这是他的真心话,还是酒后胡言。
“你喝醉了。”
赵殷东掰正她扭开的下巴:“怕了?”
“怕个屁。”
……
陈喜凌晨两点睡,早上八点起,困得快成瞎子。
她脑子里依稀还残留着昨晚记忆。
是赵殷东从浴室把她抱回卧室的,两人相拥抱着睡了几个小时。
陈喜还骂他:“疯起来就不是个人。”
赵殷东笑而不语,但眼神里都是心满意足。
刚回岄州那会,周巧姿盘算开水果店,拉陈喜入伙。
她入了一半股,平日里都是靠周巧姿在店里守店。
近来周巧姿得岄州茂名两头跑,水果铺头的生意照顾不暇,再三考量之下决定开工资请人看店,事情也不多,就是收账记账卖东西,平日店里顾客少,一人足够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