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万哲你不能这么对我!
你不能这么对涛涛!
他马上就要结婚了,女方家里点了名要五十万彩礼和一套婚房的首付,我们不帮他,谁帮他?
他可是我唯一的弟弟啊!”
“你唯一的弟弟,不是我唯一的祖宗。”
我轻轻掰开她的手,看着她因为我的话而震惊的眼神,心中没有快意,只有一片荒芜的悲凉。
“在你眼里,他比我重要,比我们的家重要,甚至比我们未来的孩子都重要。
林舒,我累了,真的累了。”
那天晚上,我们爆发了结婚以来最激烈的一次争吵。
最后,林舒摔门回了娘家,留下一句狠话:“万哲,这五十万你要是不给我弟凑出来,我们这婚就别结了!”
我看着空荡荡的客厅,第一次没有感到失落,反而有一种解脱般的平静。
我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李律师吗?
是我,万哲。
关于离婚诉讼的材料,我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明天上午我带过去给你。”
是的,辞职不是我的目的,只是我的手段。
我要离的,不仅是婚,更是她身后那个如同附骨之蛆、不断吸血的整个家庭。
2 岳父母上门施压而林舒和她的家人,对我即将抛出的重磅炸弹,还一无所知。
他们以为,我只是在用辞职这种幼稚的方式,逼她妥协。
他们不知道,我这张看似退让的牌桌下,藏着的,是足以将他们彻底掀翻的王炸。
我辞职的消息,像一颗深水炸弹,在我家和岳父母家炸开了锅。
第二天一早,我的父母就打来了电话,语气焦急。
我花了好一番功夫,只告诉他们我累了想休息一阵,让他们别担心,才暂时安抚住他们。
而岳父岳母,则没这么“客气”了。
他们直接杀到了我家。
开门的瞬间,岳母张口就来:“万哲,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
多好的工作说不要就不要了?
你是不是翅膀硬了,不把我们家林舒放在眼里了?”
岳父则在一旁帮腔,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小万啊,你太冲动了!
男人是一家之主,要以事业为重。
你看涛涛,就因为工作不稳定,现在婚事都困难。
你可不能学他。”
他们俩一唱一和,话里话外都在指责我的任性,并不断暗示我,作为“成功人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