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在抱怨本王的安排?”
“我没有……”我急忙摇头。
“没有就好。”
萧玄站起身,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本王的东西,从来不需要借口。
洗干净,或者,受罚。
你自己选。”
他的眼神冰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
我知道,我没有选择。
我咬着牙,蹲下身,将那堆沉重的战袍抱在怀里。
战袍上的血已经凝结,冰冷坚硬,磨得我手臂生疼。
我抱着战袍,走出温暖的偏殿,重新回到刺骨的寒风中。
洗衣的地方在王府后院的角落,一口大缸里装着冰冷的井水,水面上已经结了一层薄薄的冰。
我砸碎冰层,将手伸进水里,刺骨的寒意瞬间从指尖蔓延到全身,像是有无数根针在扎我的皮肤。
我强忍着疼痛,一点点地搓洗着那些染血的战袍。
血迹很难洗净,我只能用尽全力去搓,手指很快就冻得通红肿胀,麻木得几乎失去知觉。
不一会儿,指甲缝里都渗出血来,混着冰冷的井水和战袍上的血,染红了一大片水面。
旁边有其他婢女路过,看到我这副模样,都远远地避开,眼中带着同情,却也不敢上前帮忙。
我知道,她们是怕惹祸上身。
从白天到黑夜,我几乎一刻不停地搓洗着。
<寒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手上的皮肤被冻得开裂,每动一下都钻心地疼。
可我不敢停,我知道,如果今天洗不完,等待我的只会是更严厉的惩罚。
直到月上中天,我才终于将最后一件战袍洗净,晾在绳子上。
冰冷的布料在寒风中僵硬地晃动着,仿佛也在嘲笑我的不自量力。
我拖着冻得几乎失去知觉的身体,回到那间狭小的耳房。
脱下湿透的外衣,才发现双手已经肿得像馒头,上面布满了细密的血口和冻疮,一碰就钻心地疼。
我蜷缩在冰冷的木板床上,用破旧的被子裹紧自己,浑身止不住地发抖。
眼泪再次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我想家,想现代那个虽然辛苦但至少有尊严的家。
我想不明白,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要承受这些?
是因为我穿越成了苏清鸢,还是因为苏清鸢本身,就注定了要遭受这样的苦难?
日子在无休止的劳作和羞辱中一天天过去。
我像一个提线木偶,麻木地重复着每天的工作,清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