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开始。”
我学着那些信徒的话对自己说。
我知道自己不是什么“高频人”,但我一定要拿到证据。
协会在城郊一个旧疗养院里。
门口站着两个穿白袍的人,递给我一杯水:“能量净化饮品。”
我没喝也不敢喝,只点头接过。
里面坐了几十个老人,婆婆也在其中,坐在第二排,神情虔诚得像在听神谕。
秦素芬站在台上,一身素白长裙,笑得温婉。
“欢迎新同修。”
她目光扫过我,“愿宇宙能量与你同在。”
我低头坐下,悄悄打开手机录像。
可没过多久,她突然停住话头,看着我说:“这位师妹,你是第一次来?”
我点头。
“之前是做什么的?”
“微商。”
我硬着头皮答。
她笑了,眼底却寒光一闪:“哦,难怪频率这么低。”
全场人都看过来。
有人低声议论:“微商?
那不是靠骗人活着的吗?”
“低频人也想修行?
真是魔考来了。”
我死死地攥紧手机,手心全是冷汗。
秦素芬继续说:“真正的修行,要放下世俗执念。
你们看看她,还在用凡尘手段妄图验证真理。”
她每说一句,底下就有人应和。
我感觉自己像是被架在火上烤。
录音不能停,我咬牙撑着,直到结束。
回家后,我立刻把视频整理好。
我以为这下可以扳回一局。
可第二天,我就发现——账户被解冻了。
三万块,已经转出去了。
4我冲进卧室,老公正在刷手机。
“你干的?”
我声音都在抖。
他没抬头:“妈说这次是灵性升级基金,我借给她的。”
“你疯了吗?!”
我吼出来,“我都冻结了你还借?!”
他抬头,眼神冷漠:“妈找我借钱,只要能让她高兴,为啥不给。”
这句话我已经听腻了。
我盯着他,突然觉得这个人陌生得可怕。
“你是不是觉得,只要不断给钱,就能赎清你的良心债?”
他又不说话了。
“那你告诉我,”我逼近一步,“你欠我的呢?
你儿子呢?
这个家呢?”
他还是沉默。
我转身离开房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我打印了三份“警方查封通知”。
字体加粗,盖章模糊但足够吓人。
我把它们分别贴在单元门口、电梯口和婆婆房间门上。
她早上出门买菜回来,看见那张纸,愣了一下。
然后笑了。
5“这是宇宙对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