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所取代。
沈怡成了陆欢和许婉怡通往“幸福”路上,一块碍眼又危险的绊脚石。
她的存在,不仅提醒着陆欢那段不堪的过往,更因为她来自金陵沈家,谁也不知道这个变数何时会爆炸。
许家后花园的暖阁里,炭火烧得正旺,驱散了深秋的寒意。
许婉怡裹着一件雪白的狐裘,依偎在陆欢身边,纤纤玉指捻着一颗晶莹剔透的葡萄,送到陆欢唇边,眼波流转间带着一丝狡黠的狠厉。
“欢哥,”她的声音又软又媚,“那个沈怡……我看着就心烦。
她看你的眼神,真让人恶心。
还有,她可是从金陵逃出来的,万一哪天沈家找上门来……”她故意欲言又止,留下令人不安的想象空间。
陆欢吃着葡萄,甘甜的汁水在口中弥漫,却化不开心头的烦闷和一丝恐惧。
许婉怡的话像针一样刺中了他最深的隐忧。
他搂着许婉怡肩膀的手紧了紧,眉头深锁:“我也知道她是个麻烦……可……怎么才能让她心甘情愿地离开?
或者……”他眼中闪过一丝挣扎,毕竟沈怡对他有再造之恩。
“离开?”
许婉怡嗤笑一声,坐直身体,美丽的脸上浮现出与她年纪极不相称的冷酷,“离开就安全了?
她要是怀恨在心,跑到外面胡说八道,或者哪天沈家真找来了,岂不是后患无穷?
要我说,就得让她……永远闭嘴!”
最后四个字,她说得又轻又慢,却像淬了毒的冰锥。
陆欢浑身一震,难以置信地看着许婉怡:“婉怡!
你……你是说?”
许婉怡凑近他,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耳廓,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魔鬼般的诱惑:“不是我们要她的命。
是她自己……‘医死了人’!
这样,谁也怨不得我们。
她签了认罪书,进了大牢,是死是活,还不是我爹一句话的事?
到时候,她成了芙蓉镇的罪人,就算沈家找来,又能如何?”
医死人?
栽赃嫁祸?
陆欢的瞳孔骤然收缩,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
他看着许婉怡那张近在咫尺的、美得惊心动魄的脸,此刻却只觉得狰狞可怖。
这计策太毒了!
可是……一想到沈家可能的追查,想到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一切可能化为泡影,想到许婉怡许诺的锦绣前程……那点残存的不忍和恐惧,在巨大的利益诱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