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时,他曾绝食三天以此反抗。
但最终没拗过老夫人,娶了我之后还为堂姐守身如玉。
婚后不久,堂姐去了金陵外祖家。
他见不到人,倒也还算安分。
数月前表姐归京,他便跟苍蝇见了有缝的蛋,日日围着她转。
其余事情一概不管。
这偌大的侯府全落在了我身上,人情往来,上下打点,琐碎开支。
偏偏这关头婆母还病了,我作为儿媳自然要侍奉在前。
没多久人都清减了一圈。
婆母怜我,免了我的晨昏定省。
拉着我的手说:“我这里有下人看着呢,你往后就不必搁跟前伺候着了。”
“骁儿最近的所作所为我都听说了,这事是他欠妥当。”
“他一个有家室的,天天跟在人家姑娘身后也不怕坏了人家名声。”
“你且宽心,等他回来我一定教训他。”
我面上柔声应是,内心却觉得大可不必。
一来安齐骁的性子,说了也不会听,二来他如今不回来,我反倒能得些趣。
3生活忙碌又枯燥,齐骁又围着别人转。
我便私下养了个可心人。
那日外出查账,忽见街边有个代为写信的穷书生。
容貌俊秀,身形挺拔,与我那早逝的白月光颇为相似。
上前一问才知是进京赶考的书生,本该安心读书,以待科考。
无奈囊中羞涩,这才做起了信件代笔的活计。
我自称商贾遗孀,见他奇货可居想要资助。
起初他连连推脱,在我笔墨纸砚多番攻势下……人被拐到了我的一处私宅里,得空便来此处。
跟他谈诗书,也谈风月,最终成功把他谈到床上。
书生迂腐,觉得我们这样有违纲常礼教。
起先还懊悔不已,我见状哭一哭他便什么都从了我。
齐骁不回家,我便夜夜来此与他私会。
时日一长,那书生对我的态度也发生了变化。
会温柔地抚摸着我的眉眼,动情地唤我昭昭,看向我的目光也是愈发的火热黏腻。
这日事后,他替我擦洗过后,没有像往常那样抱着我入眠。
反而翻出支红豆簪子,神色有些羞赧地递到我面前。
“这是我娘留下的唯一的遗物,虽不珍贵,但对我尤为重要。”
“我如今一介白丁,自知没有资格求娶你,今日以此簪为证,待我他日高中,必上门求娶。”
我被他惊着了,没想到他突然搞这么一出。
“我……我夫君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