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是拍戏用的特效妆!
我反手甩出医院就诊记录截图,手指在键盘上敲得噼里啪啦:“查清楚,这人上个月还在周震山的私立医院领工资!”
当三年前心电图录音的分析报告甩出去时,直播间涌入的水军突然集体噤声。
但私信箱紧接着弹出匿名威胁,字里行间带着冰碴:“下次直播,主角就是你女儿。”
我盯着手机屏幕上女儿扎羊角辫的照片,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 这场仗,老子死也要打完。
3废弃工厂的铁门被风刮得哐当作响,像张咧开的血盆大口。
我握紧兜里的无线电,脚边的碎石子在月光下泛着冷白,像撒了一地的碎牙。
手机右上角的信号格,不知何时已经全灭。
接头人说好的红色安全帽,在锈迹斑斑的门框下迟迟没出现。
我刚把无线电贴在耳边,滋啦一声,倒放的女声像毒蛇吐信:“你已经死了三次。”
头顶的吊灯突然疯狂闪烁,明灭间,我看见二楼阴影里闪过个穿白大褂的人影。
冷汗瞬间浸透后背。
我踉跄着撞进配电室,铁门在身后重重关上。
墙面斑驳的油漆下,暗红的符号扭曲盘绕,像极了上次在废弃医院看到的 —— 那些所谓 “人体实验” 病历本上,一模一样的邪教图腾。
工具箱里的螺丝刀攥得发烫。
我咬牙捅进电箱,火星四溅的瞬间,整栋楼陷入黑暗。
脚步声从四面八方涌来,我贴着墙根狂奔,裤腿被生锈的钢筋划破,火辣辣的疼。
直到翻过工厂围墙,才敢大口喘气。
伸手摸兜想掏烟,却触到张硬纸片。
借着路灯一看,身份证上的照片让我头皮发麻 —— 那是失踪半年的医疗记者老周,可证件上的名字,根本不是他。
背面的加密网址和时间代码,像道没解开的死亡谜题。
监控画面里,蒙面人挥着铁棍砸向我的瞬间,我突然僵住。
那张被帽檐遮住一半的脸,左眉角的疤痕,分明属于半年前在网上直播吞安眠药的抗癌患者家属。
社交平台炸开的辱骂声中,“病人复仇团” 的宣言刺得我眼睛生疼:“王强,不过是踩着我们尸体往上爬的败类!”
深夜的地下室聚会上,劣质音响震得耳膜生疼。
我混在醉醺醺的人群里,听着他们咒骂医院的同时,又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