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总” 感恩戴德。
趁乱塞进口袋的成员名单还带着体温,急救车鸣笛响起时,我假装抽搐倒地,指尖死死扣住藏名单的担架缝隙。
匿名邮件发送成功的提示音响起,我盯着电脑屏幕,突然觉得后背发凉 —— 名单上密密麻麻的名字里,究竟有多少人,和我一样,曾被医院逼到绝境?
4医院后墙的铁丝网划开我手背,血珠渗进掌心。
档案室的窗户透着冷光,像只独眼盯着我。
红外感应装置的红光在墙角明灭,我握着干扰器的手不停地抖 —— 这玩意儿要是失灵,我就成了案板上的肉。
档案袋按科室整齐排列,塑料封条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我咬牙剪开肺癌患者那叠,金属剪刀的咔嗒声在寂静里格外刺耳。
刚抽出半本病历,走廊传来皮鞋叩地的声响,一下,两下,越来越近。
冷汗顺着脊梁骨往下淌。
密封袋里突然掉出张纸条,边角卷着毛边,泛黄的纸面上潦草写着:“别相信你看到的,他们连死人都不放过。”
脚步声在门外停下,门把手开始转动。
我疯了似的把病历往外套里塞,干扰器猛地按下。
监控画面雪花乱闪的瞬间,我扒开通风口的铁网,铁锈扎进指甲缝也顾不上疼。
爬出管道时,后腰重重磕在消防栓上,疼得眼前直冒金星。
躲进巷子里,我抖着手展开纸条。
上面的名字让我瞳孔骤缩 —— 李建国,死亡证明上写着三个月前病逝,但名单上,他的治疗费昨天还在更新。
手机突然震动,是 “良心护士” 发来的消息,我盯着屏幕,突然不敢回复。
出租屋里的台灯忽明忽暗。
我盯着采购清单上密密麻麻的药名,太阳穴突突直跳。
突然,一阵天旋地转,墙上的影子扭曲成怪物的形状,一行字在虚空中浮现:“你很快就会忘记一切”。
电脑屏幕突然全黑,再亮起时,所有文件都锁上了红叉。
我抄起椅子砸向硬盘,碎片飞溅的瞬间,双腿一软栽倒在地。
最后的意识里,我对着手机呢喃:“第 7 项... 代号...” 等我再睁眼,头痛欲裂,却鬼使神差摸向鞋底 ——U 盘还在,而我竟忘了自己为什么要找它。
5剪辑软件的进度条走到 100% 时,我手指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