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我瞥见他鞋底沾着的荧光粉在夕阳下一闪。
“周震山给了你多少钱?”
我猛地扣住他手腕,录音笔红光在黑暗中明明灭灭。
那人挣扎着露出袖口的医院 logo,我扯下他口罩 —— 是个戴金丝眼镜的斯文人,资料显示他曾参与医院的心理操控实验。
还没等我松口气,更大的危机就来了。
和李锐约定见面的日子,他的微博突然更新,字字诛心:“王强被境外组织收买。”
同时,匿名信里李锐躺在停尸房的照片刺得我眼睛生疼,胸口 “停止游戏” 的字条红得像血。
我疯了似的冲向太平间,掀开白布的瞬间,冷汗湿透后背 —— 假人模型的脸,竟和李锐一模一样!
顺着邮件 IP 查到的,是李锐的前助理。
我设局约他见面,在咖啡厅厕所堵住他时,他手机突然响起李锐的声音:“周震山在找内部举报人名单......”原本指望媒体的援手断了,但这终极炸弹,我决定亲手引爆。
9翻遍整个护士站,只找到半瓶泼洒的碘伏,在瓷砖上蜿蜒成诡异的血痕。
那个曾偷偷塞给我病历的护士,像人间蒸发一样,住所被搬得干干净净,连窗台上的绿萝都没留下一片叶子。
“真要放弃了?”
我捏着早已没电的手机,指甲在屏幕上划出刺耳声响。
转身的刹那,门缝里的白色餐巾纸突然晃了下。
展开的瞬间,铁锈味直冲鼻腔 ——“ICU-B3-07” 几个字母,歪歪扭扭浸着暗红。
“走!”
我招呼联盟兄弟,手电筒光束在地下三层的走廊里乱晃。
旧 ICU 的铁门吱呀作响,像垂死者的呜咽。
通风口的灰尘扑在脸上,我扒开生锈的铁丝网,指尖触到保温盒的瞬间,心脏几乎要跳出喉咙。
硬盘里的视频突然自动播放,护士苍白的脸占满屏幕:“他们... 在联盟里...”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画面里闪过一道灰色衣角 —— 和我们联盟统一的外套颜色一模一样。
会议室的白炽灯刺得人眼睛发疼。
我盯着面前七台录音笔,按下播放键的手微微发抖。
轮到老陈发言时,录音界面的波形正常跳动,却没有一丝声音,像张诡异的静默鬼脸。
“老陈最近总往医院方向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