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的报告在耳边嗡嗡作响。
我蹲在老陈家窗外，微型监听器里传来机械合成音：“老 K，假账本准备得怎么样？”
月光照在他电脑屏幕上，“王强儿子怕红颜色” 几个字刺得我眼前发黑。
破门而入的瞬间，老陈正在删除文件。
我一把按住他手腕，隐藏分区里的 “心理画像档案” 赫然在目 —— 每个联盟成员的软肋，都被标着不同颜色的危险符号。
而我的档案页，画着滴血的红叉。
10黑市入口的霓虹灯牌滋滋冒着火星，“医疗资源置换” 几个字在雨幕里晕成血色。
我攥着偷来的代币，铁锈味混着福尔马林的气息扑面而来。
突然，一声金属碰撞声刺破喧闹。
转角处，铁笼里蜷缩着个男人，身上贴着泛黄的标签：“原厂正品人工肾配套操作员”。
我瞳孔骤缩 —— 那是三年前失踪的医院技师老张，他右耳缺了半块，正是当年被患者家属打伤的旧伤。
“买走他，附赠一段录音。”
摊主叼着烟，指尖划过铁笼，发出刺耳声响。
我强压下翻涌的恶心，把代币砸在桌上：“成交。”
深夜的仓库滴水成冰。
老张浑身发抖，手腕上的铁链拖在地上：“周震山... 他用盐酸毁了那三个人的脸...” 他哆哆嗦嗦说出 U 盘的藏匿点，“人体试验名单... 他们在活人身上试药...” 我摸黑找到 U 顿时，加密界面的红光映得人心惊肉跳。
以为这就完了？
更狠的在后头。
自称 “老 K” 的中间人发来消息，接头条件让我后颈发凉 —— 必须在地下诊所接受 “记忆抑制注射”。
针头扎进皮肤的瞬间，我死死盯着天花板的霉斑。
再次睁眼时，手机里多出三段录音，我 “亲口” 说：“证据都销毁了，合作愉快。”
冷汗瞬间浸透后背，我疯了似的调取随身记录仪，发现注射期间，有双戴着医用手套的手在操作我的手机。
废弃实验室的通风管漏着雨水，我扒开墙角的管道，终于找到残留的注射剂样本。
试管底部沉着淡蓝色粉末，标签上的 “TH-7” 字样让我浑身发冷。
而生产公司的名字 —— 赫然印着 “省医药科技联合中心”，那可是挂着官方头衔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