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手术台上躺着昏迷的患者,墙上的 “黑市交易清单” 还带着新鲜墨迹。
“原来周震山只是小喽啰。”
我拍下证据,手机屏幕的冷光照亮角落里狞笑的摄像头。
当官方平反通知下来时,我盯着恢复权限的账号冷笑。
手指悬在 “发布” 键上,却突然僵住 —— 三年前那段呼吁关注医疗黑幕的视频,画面里的 “我” 正说着完全陌生的台词:“医疗从来不是为了救人......”加密硬盘里的原始文件对比图跳了出来,AI 合成的锯齿边缘在屏幕上闪烁。
我迅速冻结账号,给粉丝群发消息的手在发抖。
监控记录显示,篡改发生在家人被绑架那夜,对方甚至用我的生物信息登录过后台。
“他们还在暗处。”
我关掉电脑,望着窗外的万家灯火。
手机通讯录里 “公益监督组织筹备群” 的消息不断弹出,新的战场,已经在召唤。
17聚光灯打在脸上,台下掌声雷动。
我望着 “医疗监督公益组织启动仪式” 的背景板,紧攥演讲稿,正要说出 “让每一份医疗账单都经得起阳光检验”,现场音响突然发出刺耳的啸叫。
“滋滋 —— 你们以为周震山是最大的问题?
他只是冰山露出水面的一角。”
机械合成音在礼堂炸响,大屏幕瞬间切换画面,蓝黑色的医院结构图上,红色标记的 “未公开实验室” 密密麻麻,像爬满屏幕的血蛭。
冷汗瞬间浸透衬衫,我却猛地扯开麦克风:“说得对!
但我们就是要凿开这座冰山!”
转身指向突然亮起的电子屏,“全民医疗线索举报平台,现在启动!”
台下先是寂静,随即爆发出比之前更热烈的欢呼。
余光瞥见技术总监疯狂比划手势:“干扰源在 3 号摄影机位!”
我盯着那个伪装成摄像机的黑色盒子,金属外壳上的编码闪着幽光 —— 和上次 AI 换脸视频的加密格式,一模一样。
审核志愿者资料的台灯泛着冷白,我翻到底 47 分简历时,手指突然抽筋般僵住。
身份证号栏的数字,和三年前医院档案室 “死亡名单” 上的某条记录完全重合。
放大照片的瞬间,后颈炸起一层鸡皮疙瘩 —— 这人右耳后那颗暗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