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意把 “黑洞发财群” 说出来,眼睛盯着陈枭的脸。
他的眼皮跳了一下,虽然很快恢复平静,但我看见了。
“哦?
还有这回事?”
陈枭拿起桌上的紫砂壶,给我倒了杯茶,“那他长什么样?”
“戴个黑框眼镜,跟陈老师您似的斯文!”
我瞎编道,“说自己是‘黑无常’,在群里可活跃了!”
黑无常猛地站起来:“你胡说!
我什么时候……坐下!”
陈枭厉声打断他,眼神里闪过一丝杀意。
他又给我倒了杯茶,语气却冷了下来:“锤哥,既然你知道这么多,那这‘追款’的手续费,得再加五千。”
“啥?!”
我一拍桌子,茶水溅了出来,“刚才不说好五千吗?
怎么又加?”
“知道得越多,风险越大。”
陈枭慢悠悠地说,“或者,你现在就走,那五千块当买个教训。”
我看着他,心里把这孙子骂了十八遍。
但我知道,现在不能走。
我掏出钱包,里面只剩下几张十块的零钱,还有女儿画的全家福。
我把零钱全抖出来,数了半天:“俺就剩这么多了,陈老师,您行行好,俺工人还等着发工资呢……”陈枭盯着那堆零钱,突然笑了。
“算了,” 他挥挥手,“看在锤哥这么实在的份上,就按原价五千。
但丑话说在前头,追不回来钱,概不退款。”
“好好好!”
我赶紧把钱推过去,心里却在冷笑。
追不回来才好,我要的不是钱,是证据。
陈枭示意黑无常把钱收起来,然后从身后的保险柜里拿出一个文件夹。
“这是我们的‘追款合同’,” 他把文件夹扔在我面前,“签了吧。”
文件夹封皮上印着 “网络安全服务协议”,看着挺正规。
我翻开第一页,里面全是密密麻麻的免责条款。
但我没看那些,我的眼睛死死盯着最后几页 —— 那里夹着几张 A4 纸,上面打印着不同的银行账号和户主信息,还有几个人的身份证复印件。
其中一张身份证上的照片,正是我在小喽啰屋里见过的那个头像!
就是现在!
我假装看不懂合同,手指却悄悄伸进了口袋。
摸到螺丝刀的瞬间,我故意把茶杯碰倒了,茶水洒在文件夹上。
“哎呀!
俺手滑了!”
我赶紧去擦,趁他们不注意,用螺丝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