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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眸无删减+无广告

钟遇明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做了一个梦,一个缠绵悱恻的爱人一遍一遍告诉我他(她)爱我。”同一句话在不同场景下同时响起,二人似乎有所感应一般灵魂同时被什么力量拉扯了一下,恍惚间似乎被抽走了什么。“不是吧,你这个万年老寒冰,居然做春梦了?”朋友小静喝了口奶茶打趣道。“不过你这梦确实怪瘆人的,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那个阴桃花的诡异都市传说不?你还记得那人长什么样不?”“没看太清楚,但隐约有种很熟悉的感觉,就好像,我跟这人认识了好久好久。”“我靠,幸好你不记得五官,我跟你说,他们网上说的可邪乎了,说你要是在梦里能看清那人的五官,就说明那是飘!咿,想想都让人害怕后脖子冒冷风。”小静摸了摸自己汗毛直立的后脖颈。“走吧,明天还要上班,今天早点回去吧。”端着奶茶站起身来拿起椅...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6-21 20: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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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还眸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钟遇明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做了一个梦,一个缠绵悱恻的爱人一遍一遍告诉我他(她)爱我。”同一句话在不同场景下同时响起,二人似乎有所感应一般灵魂同时被什么力量拉扯了一下,恍惚间似乎被抽走了什么。“不是吧,你这个万年老寒冰,居然做春梦了?”朋友小静喝了口奶茶打趣道。“不过你这梦确实怪瘆人的,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那个阴桃花的诡异都市传说不?你还记得那人长什么样不?”“没看太清楚,但隐约有种很熟悉的感觉,就好像,我跟这人认识了好久好久。”“我靠,幸好你不记得五官,我跟你说,他们网上说的可邪乎了,说你要是在梦里能看清那人的五官,就说明那是飘!咿,想想都让人害怕后脖子冒冷风。”小静摸了摸自己汗毛直立的后脖颈。“走吧,明天还要上班,今天早点回去吧。”端着奶茶站起身来拿起椅...

《还眸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我做了一个梦,一个缠绵悱恻的爱人一遍一遍告诉我他(她)爱我。”

同一句话在不同场景下同时响起,二人似乎有所感应一般灵魂同时被什么力量拉扯了一下,恍惚间似乎被抽走了什么。

“不是吧,你这个万年老寒冰,居然做春梦了?”

朋友小静喝了口奶茶打趣道。

“不过你这梦确实怪瘆人的,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那个阴桃花的诡异都市传说不?

你还记得那人长什么样不?”

“没看太清楚,但隐约有种很熟悉的感觉,就好像,我跟这人认识了好久好久。”

“我靠,幸好你不记得五官,我跟你说,他们网上说的可邪乎了,说你要是在梦里能看清那人的五官,就说明那是飘!

咿,想想都让人害怕后脖子冒冷风。”

小静摸了摸自己汗毛直立的后脖颈。

“走吧,明天还要上班,今天早点回去吧。”

端着奶茶站起身来拿起椅子旁放着的包包。

“唉?

今天不是说好出来买桃木剑的吗?

那你今天不去买了啊?”

小静好奇地追了上去,不放心的劝她。

“要不,你这几天住我家吧!

我爷爷多少懂些这些玄而又玄的东西,况且我爷爷之前就总念叨让你去我家玩。”

“不去了,改天吧。”

两人到了分岔路口,挥手再见。

说实话,她好像一点都害怕梦里那个人,潜意识里就觉得那个人,不会伤害自己。

若不是和小静打电话聊起这个事,把小静吓到了,嚷嚷着要买桃木剑,恐怕今天她会宅在家里好好休息一天,毕竟难得的假期,她只想抱着自己的抱枕好好地睡个懒觉。

开门进家,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把义眼片摘下来清洁。

小时候遇到了一场绑架案被歹徒伤害严重,左眼球不得不做摘除手术。

也幸好自己会投胎,投到了一个富足家庭,家人对她还不错。

本想偷懒当个米虫,却不想父母怕她生理残疾连带憋出心理问题来,非给她塞到公司去,做一个可有可无的小文员。

现在就是在自家公司里打工,却也不能太过张扬特殊。

毕竟她周围圈子里拥有这样的败家子富二代的没几家不破产的。

为了保住家族大业,不至于让她无老可啃,她还是表现得乖一点吧。

她自己在这个大平层房住,也不求面积多大,对她来说,甚至有吃
有喝有床有网就能活,于是也就没请阿姨,偶尔自己动手整理一下自己的狗窝还是蛮有成就感的嘛!

简单收拾了一下家里的卫生,钟表就到了晚上九点半。

为了明天能爬起来去工作,洗漱后她就躺到那张香香软软地床上没几分钟便陷入了沉睡。

……………………………………………………………“你的眼睛……”朦胧水池中央碧玉青台,雾里似乎还有花,梦里那个人又出现了。

她一袭红纱帐衣,他亦是如此。

“怕吗?”

她抬手想挡住这只残眸,自嘲一笑。

“有时候我自己照镜子都会被吓到。”

“…疼吗?”

抬起的手腕被紧握。

她愣了一下,似是想起这只是梦,自己的一场梦而已。

不知为何觉得自己有些好笑,她直视那被红绸遮眼的男人,挑眉笑问:“你就只想问这个?”

手指划过男人的面孔,细细描摹,似是要靠这双手一遍遍地描摹记住他的长相。

男人在她的指尖划过喉结时,终是忍不住,俯下了身子。

“不,不止想问,还想……”水边泛起涟漪,似是那六片花瓣落了两片入水,激起了些什么。

红纱帐里香玉暖,春色盎然。

朦朦胧胧间,她听到了一声叹息。

“该还的,终会还给你的…”第二日,她果然起晚了。

想到昨晚的梦,她的脸瞬间红温,给自己洗了两把脸,这才稍稍将温度降下来些。

背着自己的小包包还没进办公室就被主顶头上司的主管拦了下来。

主管一脸为难地劝她先休假一段时间,反正她的年假还没休,正好这两天她也该准备动手术的事宜了。

她沉思片刻答应了。

这次配型手术是她和家里求了好几天才求来的,毕竟几乎所有专业医生都说这事非常危险。

即便家里人再有钱,可手术一旦失败,或者出现了严重的排异反应,几乎无人能救她。

“纳米医疗机器人技术现阶段还有很大的发展空间,你这,真没必要这么着急啊。”

主治医师劝导她再等等。

“大夫我的配型对象是什么样的状态啊?

您看方便透露吗?”

“脑死亡。”

提到这个人医生不由得叹了口气。

“脑干出血导致的,已经在ICU里躺了快两个星期了。

我听家属的意思是实在治不起了,已经准备放弃了。”

“你这边其实
也不用那么着急,看在我和你爸妈是老同学的份上,我跟你透露一下,已经有另一个配型患者也申请了配型移植临床试验。

这次的手术危险很大,你们两个应该是前后脚进行手术的,不过因为是你先提交的申请,所以按时间来算你应该比他早一点。

不过,我还是要劝劝你,这可是从来没有过成功先例地一场手术,你最好多考虑一下。”

“我明白您的意思,可您也知道,配型这么合适的移植机会,我错过这次可能这辈子就真的没有下次了。

所以,求您,让我试试。

即使失败了我也认了。”

左眼的缺失不仅仅是身体上的伤害,对她来说,健全,就像是一场飞蛾扑火也要做的梦。

主治医师再三确认好患者及患者家属的意愿以后,给她开了住院的单子并一连串的检查,以保证手术能顺利进行。

这几日她跑术前跑上跑下挨个体检,几乎把所有科室全串了个遍,虽然身体累,但她一想到健全后的自己,就不免打心底里滋出一朵盛开的花来。

明日,她将是全球第一例眼球配型移植手术的受试患者。

如果成功了便是医学史上的里程碑,她的名字也将永远地镌刻进医学史那本厚厚的书中。

这一夜她兴奋且忐忑,本以为自己根本睡不着,却没想到躺到病床上没几分钟,便睡着了。

这次,她没梦到那个水池和那个玉台。

而是看到了一场异常激烈的战场厮杀。

而自己扮演的这个视角应当是个大将军。

“公主,快走!

走!”

伴随叫喊声的还有视线的转换,她——看到了一个女人。

一个一袭嫁衣的女人,女人惊恐地躲避着身旁人刺过来的刀剑,回眸对视间,她看清了那个女人的脸,竟然是她的吗?

她满身冷汗地惊醒,但睁眼以后,却没了梦中的惊心动魄。

似乎,这一切对她来说并不意外。

她打开手机看时间还早,手术是早上八点半的,期间禁食水。

时间还早,她还想睡会。

不知是困倦来袭还是心底那丝莫名的悸动。

再次入睡前她竟有一滴泪溱出藏入了发间。

不出意外她又做梦了。

梦里的她视角却是那女子的。

大军整齐,步调一致在前进着。

她透过被风掀起的布帘痴痴地望着走在马车轿旁的英武男子。

车队从白日走入
黑夜,她就随着那视线一瞬不瞬地瞧了多久。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终于停了。

下车的女子走入了那华丽却如同牢笼一般的帐篷。

一路上她看到了本应在上次梦中厮杀中死去的人。

进了帐篷,屏退众人后,隔着帘布她轻声开口问向那仿佛会一直在门口守着她的男人。

“我们还能走多久?”

“快到了,公主。”

二人说完便是沉默,她知道他没有走,他也知道她知道。

贴着帐篷边缘瘫坐在地上却不敢哭出一丝声音的女人,和盘腿坐在帐外靠在帐上的男人,在此刻,似乎是没了这层帐布。

但二人知道,这薄薄地一张布,比城墙还厚,那是阻挡外族入侵的长城。

再睁眼,已是八点。

这次手术是全麻,医生在跟她确认过所有细节后,便把她推进了手术室。

她想,这次她应该不会再做梦了。

可等待麻醉醒来的那段时间,她还是做梦了。

这次的梦,好痛。

那个梦里厮杀地男人紧紧抱着她,似乎要把她勒入骨血里。

在一片嘶鸣刀戈间,一柄长枪刺入了男人的身体。

他用血肉和铮铮铁骨挡住了她的皮肉伤。

他倒下的瞬间,女人被拉到了一个异族人的怀里,她恍惚间听到那人在大笑,在用并不熟练的语言说着她国家的话给她听:“可笑懦夫鼠辈,女人,我要,你们的国,我也要。”

女人一袭嫁衣被那放肆狂笑地异族人搂在怀里,眼睛却从没在那倒下的男人身上离开。

她无喜无悲,似乎就那样看着,多看一秒都是赚到。

“不许再看!

再看挖了你的眼!”

女人恍若未闻。

直到那血淋淋的双眼被挖,头颅被斩断。

再次惊醒的她,似乎真的能感受到那种双眼被挖头颅落地的疼痛。

手轻轻抚上被纱布包裹住的双眼。

“别乱动,医生说你这个要过段时间才能拆,你放心好了,护工已经提前替你找好了,这段时间我也会陪你在医院。”

好友吃着苹果对她叮嘱。

“好。”

她似乎很累,什么都不想说,慢慢躺了回去。

接连几天,她每天都要睡好久,似乎每天入睡前都在盼望着什么。

可惜,没有任何梦境出现。

为什么?

她不明白,也不敢细想。

直到某天,医生在换药时突然通知她,身体恢复的不错,并没有出现排异反应,明天应该
就可以摘掉纱布了。

那晚,他来了。

梦里那花,最后一片花瓣在她还没看到他时便提前凋落了,那玉台也变成了翠绿的叶片,这一切似乎都在预示着什么。

她等了好久都没见到他,直到她无聊地趴到叶片上手指划动着湖水,却在涟漪泛起时,见到了他在水中的倒影。

你去哪了?

为什么这么久都不出现?

你是谁?

她似有无数话想问但到了嘴边却只余一句:<“我,是谁?”

“小豆子。”

我的小豆子。

“你也可以叫自己宜芳。”

“可我的血肉不是她。”

“所以……”他似乎有些难过,仿佛开口想说些什么,却都吞了回去。

“你好,认识一下,我叫窦月薇。”

“我叫……”窦月薇凝神听了半晌,却发现她只能看到对方张合地唇形却根本无法听到他说的是什么。

雾色渐浓,她从梦中醒来。

今天换完药应该就能检验这次换眼球的手术是否成功了。

她强迫自己不要去想那些奇奇怪怪地梦。

跟着医生的引导,她缓缓睁开了眼。

左眼久违地闯入了阳光,她不适应地眯起眼睛,抬手挡住了阳光,望向自己手间的光影。

能双眼视物的感觉,真好。

在适应了一段时间以后,许多报社都找上门采访她作为全球第一例换眼手术的患者现在的感受。

在接待完一波又一波的采访之后她觉得自己嗓子快要冒烟了。

“好的,感谢窦女士接受我们今天的采访,那我们今天就先到这。”

“好的。”

窦月薇低头整理了一下裙子下摆。

“张姐,您让我约的另一位接受眼球移植手术的受访者说已经到停车场了……”窦月薇感觉这小助理的话似乎是在送客。

不过她这次接受采访并不是免费的,现在已经结束了钱货两清,确实该走了。

窦月薇站起身朝记者礼貌点头示意后,拎包上了电梯。

电梯下坠的瞬间,她感觉自己似乎是落下了什么东西。

等到了楼下她在包里翻了半天发现什么都没落下,但就是莫名其妙地感觉丢了东西一样。

最近奇怪的事真不少。

对了,之前的眼球捐赠者她已经与其家人取得了联系。

除了一些捐款略表心意外,还与其家人约好了今天去墓地祭拜一下他。

回家换了一身黑衣,买了一束菊花,出来时外面已经
阴天了。

因为墓地太远又太偏,她叫了辆出租车,手无意识得紧握着手机,手因为过于用力而青白一片。

“姑娘,到了。”

出租车司机是个热心肠,他瞧着状态明显不对的窦月薇,开口道:“需不需要我在这等你一会?

这边比较偏僻,不好打车。”

“好,那就麻烦您了。”

“没事,不麻烦,我开着候时器呢,你看?”

“可以的,候时时间我会按价格付给您。”

窦月薇按照对方给的位置一个个墓碑数过去,找到了那崭新的一座,将花放在地上时她瞧着墓碑上的名字和照片突然笑了。

“李延宠,原来是你!

对啊,本该是你的…但,他呢?”

窦月薇吸了吸鼻子却怎么也掩盖不住那股酸涩的感觉在鼻腔中蔓延。

天色似乎在慢慢转晴,大片的乌云被风吹向了他处。

阳光却透着股刺骨的冷。

直到转身,她才看到自己身后站了一个人。

那人逆光而站,手抱着一束雏菊,向她伸出了手。

“你好,认识一下,小豆子小姐,我叫……严武。”

(作者ps:灵感来源于唐玄宗天宝四年(745年)三月,玄宗将宜芳公主赐与奚王李延宠,将静乐公主赐与契丹首领李怀节。

然而,当时担任平卢、范阳两镇节度使的安禄山,为了用军功向玄宗邀宠,屡屡无故侵袭奚族和契丹族的领地。

同年九月,李怀节、李延宠愤恨之际,联合起来扯旗造反,在正式起兵前,他们将静乐公主、宜芳公主押到三军阵前,砍下人头来“祭旗”,以此表示跟唐朝决裂,并鼓舞士气。

以上ps来源于网络引用资料。

若有侵权,立即删除)**************严武番外篇**************他曾无意间撞破过一场绑架案。

那日,原本应该同小伙伴们去约好的一起去上武术课的。

可骑车路过那栋废楼时,鬼使神差地,他就是想上去看看,心脏的悸动和疼痛似乎在告诉他,如果他不去,他一定会后悔的。

那日,他失去了一只眼睛。

警方过来时,只见两个孩子,一个女孩左眼满是鲜血躺在地上不知生死,另一个男孩的右眼似乎也受了伤,却还在努力与歹徒周旋于荒废的钢筋水泥间。

歹徒被制服后那男孩才彻底放心脱力晕了过去


“一个年龄不大的半大小子,却有这心智和魄力为救人与歹徒周旋这么久,是块干咱们这行的好苗子,只可惜啊…也不知道这孩子的眼睛…唉。”

意识涣散前他听到了解救他们的警官的夸赞。

后来,听多了事件报道和见义勇为好青年的奖章,他也以为自己是只个热心肠,才会那么奋不顾身去救人。

后来听父母说那日他救的女孩被她家的管家带着重礼上门拜访过。

不过父母对那女孩是有怨气的,为了这孩子,自家儿子瞎掉一只眼睛。

孩子虽然也是受害者,他们知道不该把罪责怪在她身上,但也依旧是将人打发了。

时间飞逝,转眼已是社畜几年。

最近这几日他总有种奇怪的感觉,似乎他身上会发生什么不可思议的事。

先是他去医院定时复查时,看名字好像是年少时遇到的那场绑架案的策划者出狱后因脑干出血而入院抢救,随后便是医院主治医师对他透露的招募眼球配型移植手术患者的事。

说实话他对接受移植这事并没有那么热衷,毕竟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不急于一时。

但鬼使神差地他还是填了报名表,进行了配型检测。

这一天跟梦游一样,躺在床上打开主治医师的对话框,才有心思去思考眼球移植的必要性。

还没等他思考清楚是不是撤掉申请更好一些,便陷入了沉睡。

梦里,他是中书侍郎严挺之之子,名字倒是和现在一样,也叫严武。

天宝四载,他20岁。

春风得意正少年,这一年他进士及第,调补太原府参军事。

还被唐玄宗委以重任,即将去护送公主出嫁。

他欢喜地托人传了信给心上人——那幼时于灵隐寺有过救命之恩的小豆子。

小豆子很奇怪,明明是个女娃娃,偏被人养在寺庙里。

说来惭愧,第一次见面时他把她当成偷懒的小沙弥,趴在树枝上悄悄拿果子砸她。

后来自己还出言戏弄挑衅误以为是小沙弥的她,二人追逐打闹间,这才一时不防摔下了断崖。

幸好断崖有不少凸起的岩石,他又自幼习武,挂在悬崖峭壁上还能撑上一段时间。

若不是小豆子摒弃前嫌及时寻来了坚韧的藤蔓,他恐怕早就摔死在那悬崖峭壁之下。

“算了,你不用去了,备马!”

我一路疾驰,奔向我的小豆子。

却在
半路上无意间的一回眸,浑身血液皆凝固住了。

那一身华服坐在轿辇上被抬往皇宫的不是我的小豆子还能有谁?

小豆子,你到底是谁?

后来,我在同僚的只言片语间,在唐玄宗册封公主的典礼上,终于知道,我的小豆子,究竟是谁。

“呵,圣上的外孙女,长宁公主和杨慎交的女儿,因为八字不吉,而被养在灵隐寺的小豆子,想如今被册封为宜芳公主,即将远嫁奚族的和亲公主。”

呵,我可真敢想!

那日本该沐浴休整,好好准备第二日的和亲送嫁的严武喝的烂醉,恍惚间他甚至在想,若是能误了明日出发的吉时,被陛下在醉酒时拉去砍了脑袋也挺好。

他想任性,可他不能。

“小豆子……”他伸出手似是像昨日自己拦住轿辇时一般,他想起了昨日隔着那薄薄的纱帘小豆子对他说的话。

“严参军慎言,我已是宜芳公主。”

“芳菲三月,好,好个三月送嫁的宜芳公主,是在下唐突了。”

伸出手时,他想过带她逃,不顾一切的逃。

他知道她看得懂。

可她也给了他答案。

呵,宜芳公主。

三月送嫁便封号宜芳,一个毫不走心的封号,却拴住了她的命运。

………第二日严武准时出现在了送嫁队伍的最前方,他双眼赤红,也未曾洗漱。

圣上也并未责怪他殿前失仪之罪,而是摆摆手,示意他去吧。

去送她最后一程……一夜梦醒,严武已满面皆是泪。

后来的几天,他日日做梦。

在梦里看他与她走了三个月的路,他看着,感受着那道发乎情,止乎礼的灼灼目光。

他听到了帐篷中那道压抑着快要抑制不住勃发而出地情愫问出的那句“我们还能走多久。”

他日日守在她帐边,却未曾与她相见。

他透过烛影,一遍遍在心中仔细描摹她的身形,无声的,认真的,想将她的眉眼刻在灵魂里。

“小……宜芳公主,穿过这片戈壁翻过那座山,我们就进入奚族活动的饶乐水了。”

梦中的严武第一次直视着小豆子的眼睛,说出了这句不知是问还是答的话。

而宜芳,也是第一次并没有再凝望着他,而是转开了头,似乎这样就能逃开他的问题。

等了许久,宜芳没有回答,严武也不再执着,而是行礼告退。

后来,奚族首领李延宠叛乱,严
武带领的送嫁队伍皆数被斩于奚族人之手。

梦醒前,他眼睁睁看着自己倒下,看着心爱之人被挖眼断首。

巨大的绝望和无力感席卷全身,梦醒了,他蜷缩起来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口中犹如困兽般的呜咽嘶吼惊动了家里人。

第二日,发小就被家人邀请到了家里。

“武哥,你怎么了?”

发小瞧着他那颓废的模样着实惊讶。

严武犹豫再三,开口道:“其实,我做了一个梦,一个缠绵悱恻的爱人一遍一遍告诉我———她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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