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温暖。
“沈砚秋。”
她报上名字,声音干涩,快速整理着歪掉的衣领。
林雀的目光似乎不经意地扫过她眼中尚未褪去的惊惶和极力隐藏的抗拒。
她没有松开手,反而微微倾身靠近了一点,用只有两人能听清的音量,清亮的嗓音清晰地钻进沈砚秋的耳朵:“团长,”她的嘴角俏皮地向上勾起一个狡黠的弧度,琥珀色的眼睛眨了眨,“您刚才……是在琢磨逃跑路线吗?”
沈砚秋的心脏猛地一跳,血液瞬间涌向脸颊。
她下意识地想要否认。
林雀却仿佛没看见她的窘迫,自顾自地继续说下去,语气轻快:“不过恕我直言,”她轻轻摇了摇头,笑容带着促狭的遗憾,“您选的方位和时机……嗯,都太没创意了。
容易被堵住哦。”
她松开手,那带着洞悉一切、甚至有些调侃的眼神最后在她脸上停留了一秒,然后轻巧地转身,汇入人群。
沈砚秋僵在原地,手里似乎还残留着她掌心薄茧的触感和松香气息。
周围的喧嚣变得模糊遥远。
唯有林雀那双含笑的眼睛和那句轻飘飘却如同惊雷的话,无比清晰地烙印下来。
一股寒意混杂着被看穿的羞恼窜上头顶。
她攥紧了拳头。
必须离开!
必须尽快!
沈砚秋被安排住进了姑妈的大篷车。
车里塞满演出服、假发、旧海报、饲养手册、水晶球……弥漫着旧木头、灰尘和甜腻香粉的气味。
她在靠窗小桌旁清理出一小块地方放笔记本电脑。
屏幕亮起,律所邮箱里堆积如山的邮件和催促信息让她烦躁。
“一年…”她低声咀嚼着这个期限。
需要一个完美的“逃生计划”。
第一步:熟悉环境,寻找弱点。
资金链?
场地纠纷?
动物许可证?
关键员工合同?
找到它,利用它,让马戏团“自然死亡”或无法经营,提前离开就有理由。
沈砚秋眼中闪过一丝锐利光芒。
第二天一早,沈砚秋换上相对休闲的衬衫长裤(行李箱里最“接地气”的),走出大篷车,开始“实地勘察”。
现实立刻给了她沉重一击。
走近大象“壮壮”的围栏,“壮壮”好奇地踱过来,长鼻子精准卷住了沈砚秋搭在臂弯上的备用西装外套下摆!
“喂!
放手!”
沈砚秋低喝,试图拽回。
只听见“嗤啦”一声!
价值不菲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