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西装被撕开一道狰狞的长口子!
“壮壮!
不许调皮!”
饲养员老张急忙呵斥。
为时已晚。
沈砚秋拿着报废的西装,脸色铁青。
周围传来压抑的低笑。
沈砚秋咬牙放弃动物区,转向后台。
后台一片混乱,堆满道具箱、绳索、支架。
弥漫着机油、皮革和汗水的气味。
她小心翼翼地避开杂物,走到堆放空中飞人秋千支架的地方,脚下突然一滑!
“小心!”
一个清亮的女声急促响起。
沈砚秋脚底踩到滑腻的油脂(给狮子梳毛用的),身体瞬间失去平衡向后倒去!
慌乱中伸手想抓支撑物——抓住了林雀随意搭在旁边架子上的、缀满亮片水钻的演出服。
“嘶啦——!”
清脆的撕裂声!
沈砚秋重重摔倒在地,尾椎骨钝痛。
手里紧紧攥着一大片闪闪发光的布料!
林雀站在不远处,拿着擦汗毛巾,看着自己破破烂烂的演出服,再看看地上狼狈不堪、抓着衣服“残骸”的新团长,表情错愕,随即琥珀色的眼睛里笑意漾开,越来越浓,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团…团长,”她努力憋着笑,声音发颤,“您这是……对我的演出服有意见?
还是对我的表演有意见?
用这种方式表达?”
她走过来,弯腰,伸手轻轻抽走沈砚秋手里的布料,指尖不经意擦过沈砚秋的手腕,带来一丝微痒。
沈砚秋躺在地上,裤子沾满灰尘油污,屁股生疼,从未如此狼狈。
她看着林雀近在咫尺、带着促狭笑意的脸,一股强烈的挫败感涌上心头。
这个计划,开局就糟透了。
几天后,沈砚秋的“侦察”陷入僵局。
资金账目混乱得像一团麻线,前任团长(姑妈)似乎全凭直觉和热情经营;场地是租的,合同虽然简陋但暂时没纠纷;动物许可证虽然老旧但齐全;团员们的合同?
大部分是口头约定,充满人情味但毫无法律约束力。
她找不到那个能一击致命的“阿喀琉斯之踵”。
更糟的是,她感觉自己像个闯入异次元的怪物。
她试图用律师的条理去分析演出流程,被杂技队长老赵憨厚地挠头打断:“沈团长,咱这玩意儿,靠的是手感和默契,哪能算那么清楚?”
她想整顿后台管理,刚提出物品分类摆放的建议,就引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