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发颤,指尖几乎要戳穿屏幕里苏曼柔的脸,“她上个月让我帮忙查那家私立医院的资质,说要做公益产检项目。”
林晚照没说话。
她看着他从震惊到愤怒,从愤怒到痛苦,最后垂下手时,指节还在微微发抖。
“我要查那家医院的原始档案。”
沈知远突然抬头,目光灼灼,“从三年前的产科记录开始,调阅所有被标记为‘特殊病例’的文件。”
办公室的白炽灯在两人之间投下暖黄的光晕,空气中浮动着微尘,仿佛时间也在此刻凝滞。
林晚照望着他泛红的眼尾,突然想起前世他在法庭上替苏曼柔辩护时的冷硬模样。
此刻他眼底翻涌的,不是对她的愧疚,而是对真相近乎偏执的渴求——这才是沈知远最锋利的刀刃。
“谢谢你愿意相信我。”
她轻声说,声音低得几乎融入灯光之中。
沈知远的喉结动了动,伸手按下投影仪的暂停键。
屏幕里苏曼柔的脸定格在冷笑的瞬间,而他的声音低得像叹息:“我只是……想知道全部的真相。”
<窗外的月光漫过桌面,照见U盘上沾着的一点暗黄粉末——那是林晚照今早趁苏曼柔不注意,撒在密室门把手的荧光粉。
但此刻,沈知远突然指着屏幕暂停的位置:“等一下,李医生刚才说‘孕妇档案锁在银行保管箱’,可苏曼柔上周让我帮她开的保管箱,编号是——”他的话被手机震动打断。
林晚照看着他接起电话,脸色瞬间煞白,听筒里传来赵明急促的声音:“密室的摄像头被人拆了!
监控显示半小时前有个戴鸭舌帽的男人——”沈知远挂断电话时,林晚照已经抓起外套。
她望着他紧绷的下颌线,突然笑了:“看来,有人急了。”
而在城市另一头,苏曼柔正攥着那个被取走内容的U盘,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她的指尖冰冷,像是抓住了一个即将崩塌的世界。
她对着镜子扯出个笑容,可镜中映出的,是十二岁那年被生母塞进孤儿院时,那个躲在衣柜里发抖的小女孩。
“林晚照,”她对着空气呢喃,声音轻得像风,“你以为这样就能赢吗?”
她打开手机,翻到一条未发送的短信:“启动备用方案。”
拇指悬在发送键上,最终按下。
而此刻的林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