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暖玖小说 > 其他类型 > 曲终人不见,一雁度南楼白绫萧朔风最新章节列表

曲终人不见,一雁度南楼白绫萧朔风最新章节列表

佚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春日宴上。我赴未婚夫邀约,却被山匪掳走,失了清白,名声尽毁。他当即与我退婚,另娶我庶妹为妻。父亲要我一根白绫赴死之时,竹马萧朔风赶了过来。“晚辈倾慕秋晚已久,愿娶她为妻,离开京城,远赴江南生活。”成婚三载,他无一通房妾室,对我温柔体贴。可我却频繁小产,始终未能给他生下一儿半女。我心中有愧,暗中广寻名医。却被告知是喝了太多打胎药的缘故,再无法有孕了。我浑浑噩噩回到家中,突然听到前未婚夫的声音。“她为你怀过七个孩子,你竟全都不要了?真够狠心的!”“她根本不配生下我的孩子,只有疏棠可以,可惜,却被你捷足先登了!”疏棠是我庶妹的名字。我呼吸微窒,只听萧存风咬牙切齿道:“原本我是要向疏棠提亲的!可你却找来山匪,故意污了沈秋晚清白,先我一步提出...

主角:白绫萧朔风   更新:2025-06-22 14:37: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白绫萧朔风的其他类型小说《曲终人不见,一雁度南楼白绫萧朔风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春日宴上。我赴未婚夫邀约,却被山匪掳走,失了清白,名声尽毁。他当即与我退婚,另娶我庶妹为妻。父亲要我一根白绫赴死之时,竹马萧朔风赶了过来。“晚辈倾慕秋晚已久,愿娶她为妻,离开京城,远赴江南生活。”成婚三载,他无一通房妾室,对我温柔体贴。可我却频繁小产,始终未能给他生下一儿半女。我心中有愧,暗中广寻名医。却被告知是喝了太多打胎药的缘故,再无法有孕了。我浑浑噩噩回到家中,突然听到前未婚夫的声音。“她为你怀过七个孩子,你竟全都不要了?真够狠心的!”“她根本不配生下我的孩子,只有疏棠可以,可惜,却被你捷足先登了!”疏棠是我庶妹的名字。我呼吸微窒,只听萧存风咬牙切齿道:“原本我是要向疏棠提亲的!可你却找来山匪,故意污了沈秋晚清白,先我一步提出...

《曲终人不见,一雁度南楼白绫萧朔风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春日宴上。
我赴未婚夫邀约,却被山匪掳走,失了清白,名声尽毁。
他当即与我退婚,另娶我庶妹为妻。
父亲要我一根白绫赴死之时,竹马萧朔风赶了过来。
“晚辈倾慕秋晚已久,愿娶她为妻,离开京城,远赴江南生活。”
成婚三载,他无一通房妾室,对我温柔体贴。
可我却频繁小产,始终未能给他生下一儿半女。
我心中有愧,暗中广寻名医。
却被告知是喝了太多打胎药的缘故,再无法有孕了。
我浑浑噩噩回到家中,突然听到前未婚夫的声音。
“她为你怀过七个孩子,你竟全都不要了?真够狠心的!”
“她根本不配生下我的孩子,只有疏棠可以,可惜,却被你捷足先登了!”
疏棠是我庶妹的名字。
我呼吸微窒,只听萧存风咬牙切齿道:
“原本我是要向疏棠提亲的!可你却找来山匪,故意污了沈秋晚清白,先我一步提出换亲......”
“我只好娶了她,看着她那张疏棠相似的眉眼,暂慰相思之情罢了。”
原来,这才是真相。
我悄悄退了出去。
七日后,在断崖留下一双绣鞋,假死出城。
1
“我对她的那些好也都是装的,为的是让人传扬出去,传到疏棠耳中,好让她知道嫁给我才是最好的选择。”
“希望你能一直对疏棠好,不然,我有一辈子的时间等你们和离。”
萧朔风的声音是那么的熟悉,我们耳鬓厮磨三年。
却在今日才发现,他口中话语竟是那样残忍。
“看来,娶一个被别人玷污过的女人日夜相守,当真是让你煎熬至极啊,竟连这样的损招都想出来了。”
我曾经的未婚夫江临尘不甘示弱的嘲讽出声:“你跟她一块睡的时候不觉得膈应吗?怎么还能造出那些孩子来?”
泪水模糊了双眼,我死死捂住嘴巴,全身抑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花厅里的两个男人,一个是我曾经的未婚夫,另一个是我现在的夫君。
可他们为了沈疏棠,一个毁我清白,另一个拿我当替身。
他们的声音里,连一点不忍和愧疚都没有。
我的手缓缓抚上小腹,脑中不期然想起刚刚大夫说的话

“这个孩子你若是再流掉的话,以后都不可能有孕了。”
那大夫自从把脉发现我已经喝药流产七次之后,眼中的鄙夷就怎么也掩藏不住。
他以为我是哪家不检点的妾室,又或是自甘下贱的外室,才会落胎那么多次。
毕竟,还从未听说哪家的正室夫人怀上孩子,却不让生的。
那时,我猜想是安胎药有问题。
怀疑过身边所有人,却从未想过那人会是萧朔风。
“我是故意让她有孕的。”萧朔风一字一句道:“当初,她仗着自己嫡出的身份欺负疏棠,害她身体入了寒气,受孕艰难,至今三年无所出,被人在背后闲话。”
“所以,我要让她一次次小产,给疏棠赎罪!”
我浑身如坠冰窟,只听得萧朔风继续道:
“什么时候疏棠怀上孩子,什么时候她的惩罚才能结束。”
指尖陷入掌心,溢出淡淡的血痕。
心脏像是被一双大手攥住,蓦地停止了跳动,连呼吸都成了奢望。
我仓皇的后退,一点点远离了声源处。
生怕再从萧朔风口中听到让人如同剜心的言语。
我避开人群,回到卧房,喝退了下人,才敢坐在床脚,呜咽出声。
十四年相伴长大,在父亲面前以正妻之位救我性命,三年朝夕相处。
我以为萧朔风是这世上最爱我的人。
却未曾想,这一切都是假的。
我沉浸在悲伤中,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吱呀”一声,萧朔风推门而入。
看着我坐在地上,哭红了双眼,他眼底闪过一抹了然,柔声道:
“又吓着了?别怕,夫君在这呢,不会让人伤害你的。”
自从被山匪掳走,我就患上了严重的心病。
时不时就会突然恐慌,躲到房间的阴暗处,偷偷哭上一场。
可这一次,萧朔风像往常一样将我抱在怀里,我却没有觉得慰藉。
我忍不住出声问他:“你也不会伤害我吗?”
萧朔风将我抱得更紧了:“怎么这样问?这些年,我待你难道还不好吗?”
我悄悄落下一滴泪,退出萧朔风的怀抱,直视他的眼睛。
“那为什么我每次刚怀上孩子就会流产,真是因为我福薄,还是有人故意害我?”
萧朔风的神
色骤然阴沉了下来,他推开我,侧过头,冷声道:“你自己身子弱,留不住孩子,我不休妻、不纳妾,已经给足了你脸面,你还要在这事上闹吗?”
见我只是一脸木然,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萧朔风眸光闪烁,突然激动起来:“那也是我的孩子,你知不知道,你每次提起,也是在剜我的心!”
好一个颠倒黑白,倒打一耙。
眼泪渐渐溢满眼眶,萧朔风的身影在我眼前扭曲成看不清的模样。
他为我筑起的那个避风港在我面前轰然崩塌,露出一片虚无,残垣断壁的真面目。
一阵巨大的恶心感从胃中涌出,我不受控制的干呕起来。
萧朔风愣愣的看着我,突然瞪大了眼睛:“你又有了?”
他的眼底看不见丝毫喜色,无形的狠厉一闪而过。
我的心骤然绷紧,仓皇着否认:“没有!”
萧朔风眼中闪过一抹狐疑,上前攥住我的手腕:“让大夫来给你看看。”
“不要!”
我猛地挣脱,捂住小腹,害怕的后退,乞求的看向他:“我不要看大夫。”
满心惶恐,让那股汹涌的呕吐感越发强烈。
沈疏棠却在这个当口,推门而入,捂着嘴娇笑着恭喜:“姐姐莫不是怀上了,当真是好福气啊,只可惜——我就没有这样的好运了。”
只一句话,萧朔风眼中的挣扎荡然无存:“你放心,她没那福气!”
我愕然的瞪大了双眼,一瞬间,只觉得彻骨的寒意从四肢百骸蔓延开来。
那一瞬间,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要逃,逃离这里,去找婆母。
她因我非清白之身和三年无所出,一直对我心存芥蒂。
但和萧朔风相比,她愿意保下我孩子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我小心翼翼的轻吸一口气,猛地向门口冲去。
可还未跑出院门,便被萧朔风强行拖回了卧房。
他冷冷地地看向我的小腹,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真有了?”
“这可是好事啊,你跑什么。”
萧朔风声音温柔,可说出口的话却是那样残忍。
“来人,还不快去给夫人端一碗安胎药来。”
“萧朔风!”
我再也无法忍受他道貌岸然的样子,指着一旁的沈疏棠,声嘶
力竭的大吼:“就为了替她打抱不平,你要杀我的孩子!”
“那根本不是安胎药,是落胎药!”
“整整七次,你哄着我喝了七次,如今还要故技重施吗?萧朔风,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那也是你的孩子!”
“你!”
萧朔风怔楞一瞬,看着我愤恨的双眸,眉角轻轻一压,态度再次强硬起来。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这第八次,你不喝也得喝!”
下人端着一碗黑漆漆的药走了进来,熟悉的药味让我的心狠狠往下坠去。
我捂着心口,痛哭出声:“江临尘为了她,毁我清白,你为了她,害我孩子,这些我都可以不计较,我认了。”
我朝萧朔风重重跪了下去:“但大夫说,这是我最后一个孩子了,求你,留下他吧。”
“不然我就再也没有机会做母亲了。”
我紧紧抓着萧朔风的衣角,眼中满是乞求。
可突然间,沈疏棠再次开了口:“姐夫,你看姐姐哭得这么可怜,不如就留下这个孩子吧。”
她捂着平坦纤细的小腹。眉眼低垂,声音落寞:“我身子受了寒,喝了三年的苦药也未能如愿,不知道这次的神医,能不能治好我,让我有机会和姐姐一起做母亲呢?”
话落,萧朔风眼底刚刚升起的一丝不忍和愧疚,消散个干净。
他不顾我的挣扎,端着药碗,强行往我的嘴里灌。
“这都是你欠疏棠的,她怀不上孩子,你也别想要!”
“不要!萧朔风,求你了......”
我用力将头向后仰去:“我可以给沈疏棠赔罪,我给她磕头,我愿意把命赔给她,只求你留下我的孩子......”
我语无伦次的哀求:“这是我最后一个......”
可苦涩的药水还是流入了我的喉咙。
萧朔风的动作没有丝毫迟疑,掐着我的下颚,将药全都灌了进去。
我绝望的泪水砸在他的手上,恍惚间,他像是被烫到般,猛地松了手。
“就这一次,以后都不会了......”
可我早就什么都听不清了,被松开的一瞬间,我仪态全失,慌忙去抠自己的喉咙。
可小腹传来的熟悉绞痛告诉我,来不及了。
有温热的血液缓缓流出我的身
体,我的裙摆再次鲜血淋漓。
孩子还是没了。
我满眼的绝望,身体轻轻一晃,无力倒下,躺在了血泊之中。
我仿佛能感受到,那团小小的血肉,永远,永远的离开了我。
许是这一幕太过惨烈,萧朔风难得放软了声音:“你好好养着,孩子还会再有的。”
我无声落泪,双眼无神的看向虚空。
不会了,再也不会有了。
我这一生,父亲不慈,丈夫不爱,唯一想要个孩子承欢膝下,却终究也是破灭了。
我什么都不想要了。
萧朔风,我们没有以后了。
再睁眼醒来,我已好好的躺在了床上。
高床软枕,锦被温暖,身体清爽,恍惚间,仿佛之前发生的一切都像梦一样。
可摸着平坦的小腹,感受着那股不容忽略的绞痛。
昏倒之前的绝望再次如潮水般侵袭而来,我掩面悲泣出声。
萧朔风,他真是好狠的心啊!
若早知他根本不是在乎我们当初的情谊,他的温柔体贴是假,柔情蜜意也是假。
我不如就在那天,一尺白绫坦然赴死。
也好过,今日这般痛不欲生,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刀刃在胸腔中翻搅。
可再抬眼,就看到沈疏棠端着药碗站在我的床前,一脸嘲讽地看着我。
“姐姐,你还是狼狈呢。”
她翘起嘴角,得意地笑了起来,凑近我,一字一句道:“你母亲斗不过我娘亲,而你,也要被我踩在脚下,永远,永远——”
“沈疏棠!”
过往的记忆如走马观花般在脑海一一浮现。
顿时铺天盖地的恨意,混杂着难以言说的屈辱与愤怒,如同淬毒的烈火,一路心口烧到了指尖。
我掀翻她作势要喂过来的药碗,恨意横生:“滚啊,用不着你在这里假惺惺!”
只一个动作,便让我累极,扶着床榻气喘吁吁。
沈疏棠故意使了巧劲,一扬手,药碗砸在在我盖着的被子上,药汁撒在我的衣襟。
她看着自己的杰作,抚掌仰面大笑起来:“哈哈哈!姐姐,你看你现在的样子,哪还有一点高门嫡女的风范,简直像个疯妇。”
她迎着我怒目而视的目光,神情越发得意:“想当年,你以嫡女身份自居,强压我一头,却想不
到,有一天,你的未婚夫会变成我的夫君,而你的夫君心里朝思暮想的还是我。”
沈疏棠的笑容落在我的眼中是那样的刺眼,我愤恨的拿起身后的枕头,向她用力砸去。
“滚!滚出去!”
枕头轻飘飘的砸在了地上,沈疏棠却突然坐在地上,痛哭出声:“姐姐,我好心来给你喂药,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下一瞬,门被推开,萧朔风和江临尘一起走了进来。
他们看着沈疏棠微红的眼眶,立时沉下脸色:“沈秋晚,你怎么这么歹毒,竟然还敢伤害疏棠!”
“当真是不知悔改,还不快给疏棠道歉!”
我眼睁睁看着,我原先的未婚夫和我的夫君,他们小心翼翼的扶起沈疏棠,对她柔声宽慰。
却半点看不到我惨白的脸色和身上的狼藉。
沈疏棠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对我挑衅一笑,而后摸着裙摆处不知何时溢出的鲜血,做作的尖叫:“血,我流血了,我莫不是无意间怀了孩子,却被姐姐不小心推掉了?”
“姐姐是在怪我害你失了孩子,所以就霸道的连我的孩子也要害死吗?”
话音刚落,江临尘便对着我愤恨出声:“沈秋晚,多年未见,你还是恶性不改,早知如此,那年的山匪我就该换成一群乞丐!”
我看着他害了我清白却还理直气壮样子,只觉得荒谬至极,从喉间溢出几声冷笑。
萧朔风见状,却以为我毫无愧意,脸色立时难看起来。
他一把将我拖下床,拎到了庭院中央:“沈秋晚,我对你仁至义尽,你却还要伤害疏棠,这一次,就别怪不不留情面了!”
“来人,给我打!”
“不是有那个幽闭之刑吗?把她的胞宫给我打下来,彻底绝她做母亲的念想,给疏棠赔罪!”
下人们面面相觑,都不知从何下手。
“这只是听说,还从未施行过......”
萧朔风将我狠狠推了出去:“那就照着她的腰,给我使劲的打,什么时候给认错,什么时候停!”
我原以为,撕开萧朔风爱我的假面,和那些频繁流产的真相,就已经足够残忍,足够让我痛苦了。
却没想到,萧朔风还能将我推入更加痛苦和屈辱的深渊。
板子重重的
朝我腰间落下,与身体相触的一瞬,仿佛无数利刃刺穿了我的肌肤。
四肢百骸都像是被这股剧痛拉扯着,疼得让人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萧朔风还在一旁不停地逼问:“你知错了没?”
我置若罔闻,咬着牙,一言不发。
他不知道,这些身体上的伤痛,根本抵不过我心里早已崩塌成无数块的绝望。
我早就什么都不在意了。
死亡,成了我新的心之所向。
我的眼睛缓缓的合上,耳边似乎响起下人的惊呼。
“少......少爷,止不住了,夫人的血止不住了!”
“这么多血,夫人怕是已经......”
我没想到还能有再次睁开眼的时候。
沈疏棠和江临尘早已不见踪影,只有萧朔风坐在我的床边。
脑袋一点一点的,似乎是在这里看顾了很久的样子。
见我醒来,他蓦地漾出一抹温柔的笑意:“你终于醒了,饿不饿,先喝点鸡汤吧。”
我们之间隔着那么多的鲜血与生命,他竟然还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我缓缓侧过头,不想再看他一眼。
萧朔风见我满脸木然,毫无波动的样子,深吸一口气,再次放柔了声线:“你自己做错了事,还不许别人罚你吗?”
他舀起一勺鸡汤,仔细吹了吹,放到我的唇边,低声劝慰:“这事就算过了,只要你日后好好的,不再跟疏棠起冲突,我就还像从前那样待你,好不好?”
我抬手,一把掀开了他的碗勺,任由滚烫的鸡汤溅落在我的手上,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不好!”
萧朔风突然被淋了一身,再无法保持温柔,猛地站起身来:“沈秋晚,我都已经原谅你了,你还要闹什么?”
闹?
萧朔风竟还以为我在跟他闹吗?
我张了张嘴,无声将涌到喉间的呜咽吞了下去,才颤抖着开口:“萧朔风,我什么也不想闹了,你能不能离我远一点,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抬头,满脸乞求地看着他:“我们和离好不好?或者你休了我,你想怎么爱沈疏棠我都不管,只求,你放过我。”
我再没有办法心平气和的面对萧朔风了。
只要一想到继续留在萧朔风身边,我就活不
下去。
我想走,想离开这里,想要一条活路。
萧朔风愣愣地看着我,似乎从未想过我会变成如此卑微绝望的样子。
他下意识摇了摇头,轻轻皱眉:“沈秋晚,你害得疏棠受孕艰难,又害她失了孩子,你不跟她道歉,现在竟然还要想离开我?这世上没有这样的道理。”
道理?
我想起那天萧朔风说的话,他说是我仗着嫡出的身份欺负沈疏棠,害她身体入了寒气,受孕艰难。
可当初我们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他是听说过我父亲宠妾灭妻的,也知道我母亲是郁郁而终,我曾在沈疏棠她娘的手底下艰难求生,冬天没有炭火,夏日卧房漏水......
一个嫡女活得还不如沈疏棠身边的丫鬟。
我怎么可能有机会仗着嫡出的身份欺负沈疏棠,明明是她一直在欺负我!
可看着萧朔风一脸笃定的面容,我什么都不想解释了。
见我只是沉默,萧朔风冷笑一声:“沈秋晚,你见好就收,别给脸不要脸,不然......”
“随便,你想怎么做都行,也可以现在就把我拉出去继续打。”
我一脸无所谓的打断他的话,侧过身,缓缓将被子盖过头顶。
萧朔风气的猛地一甩衣袖,走之前,将房门狠狠关上,“嘭”的一声震天响。
这天之后,他再没有出现过。
听说,是为了帮沈疏棠打听神医的下落,一直在外奔波。
服侍我的下人意外的没有落井下石,将我照顾的妥帖又细致。
我腰上的伤渐渐养好,在一个风情日朗的日子里,萧朔风终于找到了神医。
而我趁着府里的下人都跑去看神医的间隙,悄悄溜出了院门。
一个人,从白天走到黑夜,终于爬上了十里之外的回头崖上。
我将耳环、手帕遗落在林间,在崖顶留下一双绣鞋,从另一条路出了城。
却不知道与此同时,萧朔风竟先请了那位神医来到我的院门前。
“夫人呢?夫人去哪了?”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