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谁关你什么事。”
闫盛嘴里轻轻重复了下我的话,抬起眼皮,紧紧注视着我:“你来我家照顾我,不怕他生气?”
我被他看得不自在,硬邦邦地回:“人道主义关怀你懂吗。
再说了,我是因为阿姨,又不是因为你。”
“你都跟他做过什么?”
“…什么?”
“你跟他做过的事情,再跟我做一遍。
我可以不要名分。”
我瞪大了眼睛,脑子里嗡的一声,脱口而出:“闫盛,你烧糊…!
不对你没发烧……你别发疯了…!
闫盛,我就当刚才什么都没有听见。”
他却好像生气了。
真无语,明明是我该生气好吧!
他撑着手臂坐了起来,挨我很近。
我下意识想往后躲,可刚一动作,他的右手早已经不知不觉地掌住了我的后脑勺,让我动弹不得。
“你们亲过吗?”
“关你p…!”
口腔被包裹,被啃食。
我也分不清这是爱意还是恨意。
又一次,嘴角都破了。
我用力推开他,闫盛重重地倒在床垫上,用手臂挡住的双眼。
理所当然的,我并没有看见他手臂下被遮住的两行眼泪。
“对不起,我只是太想见你了,你不要不理我。”
可是我听出了哭腔。
空气里逐渐只有我和他沉默的呼吸声,然后我听见他轻轻发问。
“徐谨伊,我如果没生病,你是不是打算这辈子都不理我了。”
“……怎么可能,我们过年还要互相串门。”
“没了?”
我认真思考了几秒:“我们父母都认识而且还挺熟的…所以我也不想闹那么僵那么明显,我肯定会和你说话的吧。
说不定到过年我早就忘记我们为什么吵架了。”
他扯了扯嘴角,没忍住骂我:“徐谨伊,你是白痴吗。”
我一愣,呆呆地看着他。
正想反驳,忽然听见他手腕上的智能手表“嗡嗡”的震动声,屏幕亮起刺眼的红光:心率过高,请及时休息。
气氛瞬间凝滞。
我低头看了眼手表,又抬头看他,发现他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
他啧了声,别过脸:“烦死了,你别这样看着我。”
“…哦。”
他认输地轻叹了下气,想抽回的手被我反手扣住。
“要不我给你贴一张退烧贴吧,是不是暖水袋烫着你把你真烫发烧了。”
这一刻,闫盛沉默了好久、好久。
“伊伊。”
好久没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