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向靠背,享受着他难得的主动。
“嗯,你看着办。”
过了许久,我突然有了个绝妙的想法!
抓住了他揉捏的手,哑声道:“朕不想做皇帝了。”
“丞相同朕生个孩子,必是天资聪颖。”
额角的力道消失了....我弯了弯眉眼扫落了书案上的奏疏,坐上去双手攀上他的脖颈。
不是强迫,是诱他与我沉沦的撩拨。
唇齿交缠,不再是屈辱和掠夺。
夕阳撒进窗棂,落在我和他的身上。
金线龙袍和白色素衣纠缠。
我的声音带着喘息:“谢无歧,你早就该是我的。”
14秋风猎猎,我站在城墙上。
见街市小贩卖力吆喝,百姓富足。
远处残阳似火。
肩上忽然一重,谢无歧将大氅披在我的肩头。
“高处风寒,陛下珍重身子。”
我扣住他的手,摩挲着他的掌心。
“谢无歧,当初骊山见你第一面,我便知道你娶不了别人偏你瞧不上我,父皇惜才,又不舍得真叫你做了驸马。”
闻言,他轻笑出声。
“先帝让我做这百官之首,焉知不是等着今日为陛下所用呢?”
“陛下又以为京郊那八万赤卫军,是如何养在废帝眼皮子底下的?”
他的声音散在风中,也叫我愣在原地。
原来,秦熠身后的人——并非秦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