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点细微如尘的白色粉末无声无息地弹射而出,精准地混入了那泼洒开的心头血雾之中!
“呃啊——!”
“我的眼睛!”
冲在最前面的几个护院首当其冲,被那带着奇异腥甜的血雾兜头淋下!
几乎是瞬间,他们便发出了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叫!
皮肤如同被强酸腐蚀,冒起滚滚白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溃烂流脓!
更可怕的是,他们的动作瞬间变得僵硬迟滞,如同被无形的蛛网层层缚住,连手中的钢刀都握不稳,哐当坠地!
“毒!
是剧毒!”
后面的护院吓得魂飞魄散,惊恐地连连后退,看着同伴在地上痛苦翻滚、迅速腐烂,眼中充满了极致的恐惧。
谢崇山和老管家等人更是吓得面无人色,连连后退,几乎瘫软在地。
那幕僚更是失手将抱着的另一个包袱掉落在地,散落出几件金器。
我一步步向前逼近,踏过地上痛苦扭动的躯体,踏过散落的金银,如同从地狱归来的修罗。
目光穿透混乱的人群,如同冰冷的锥子,死死钉在谢崇山那张惨白惊恐的脸上。
“谢崇山,” 我的声音透过黑巾,冰冷、沙哑,在火海的爆裂声和伤者的惨嚎声中,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膜,“交出你怀里的东西。
或者,和他们一样。”
我抬脚,随意地踩在脚边一个正痛苦嘶嚎、半边脸已烂见白骨的护院头上,微微用力。
“呃……” 那护院的嘶嚎戛然而止,只剩下喉咙里破碎的嗬嗬声,身体剧烈地抽搐了几下,便彻底不动了。
死寂。
巷子里只剩下火焰的咆哮和远处隐约的哭喊。
所有幸存的人,包括谢崇山,都如同被掐住了脖子的鸡,惊恐地看着我,看着地上那几具迅速腐烂、死状凄惨的尸体,连大气都不敢喘。
“你……你到底要什么?!”
谢崇山抱着木匣的手剧烈颤抖,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恐惧。
“你怀里的匣子。”
我冷冷道,目光扫过他怀中紧抱的黑漆木匣,“还有,当年你构陷忠良、通敌叛国的供状。”
“你休想!”
谢崇山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尖叫起来,抱着木匣又后退一步,浑浊的老眼里射出困兽般的凶光,“老夫乃当朝国公!
你一个逆贼,血口喷人!
构陷朝廷重臣,罪该万死!
来人!
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