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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冷面王爷每天都在吃醋小说

墨语轻歌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重生了,带着前世被亲妹毒杀、家族覆灭的记忆。这一世,我要亲手将渣男贱女送入地狱。及笄礼上,我当众揭露庶妹与未婚夫通敌,却意外卷入朝堂漩涡。冷面靖王墨尘渊屡次出手相助,他看我的眼神,像极了前世暗中守护我的那个影子。当他在月下问我“可愿嫁与本王”时,我终于明白,原来命运让我重生,是为了遇见真正的救赎。这一次,我不仅要复仇,还要在这乱世中握住属于我的繁花与真心。《重生之嫡女惊华:王爷,轻点宠》1血色重生,恨意滔天痛!深入骨髓的痛,伴随着烈火焚身的灼烫,以及耳边恶毒的嘲笑,将苏卿颜从无边黑暗中狠狠拽回。“姐姐,你看,这火多暖和啊,就像你当初对我那般‘温暖’呢!”娇柔婉转的声音,此刻却如淬毒的匕首,扎进苏卿颜的心脏。她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

主角:萧煜苏卿柔   更新:2025-06-22 19: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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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煜苏卿柔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冷面王爷每天都在吃醋小说》,由网络作家“墨语轻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重生了,带着前世被亲妹毒杀、家族覆灭的记忆。这一世,我要亲手将渣男贱女送入地狱。及笄礼上,我当众揭露庶妹与未婚夫通敌,却意外卷入朝堂漩涡。冷面靖王墨尘渊屡次出手相助,他看我的眼神,像极了前世暗中守护我的那个影子。当他在月下问我“可愿嫁与本王”时,我终于明白,原来命运让我重生,是为了遇见真正的救赎。这一次,我不仅要复仇,还要在这乱世中握住属于我的繁花与真心。《重生之嫡女惊华:王爷,轻点宠》1血色重生,恨意滔天痛!深入骨髓的痛,伴随着烈火焚身的灼烫,以及耳边恶毒的嘲笑,将苏卿颜从无边黑暗中狠狠拽回。“姐姐,你看,这火多暖和啊,就像你当初对我那般‘温暖’呢!”娇柔婉转的声音,此刻却如淬毒的匕首,扎进苏卿颜的心脏。她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

《重生后,冷面王爷每天都在吃醋小说》精彩片段

我重生了,带着前世被亲妹毒杀、家族覆灭的记忆。

这一世,我要亲手将渣男贱女送入地狱。

及笄礼上,我当众揭露庶妹与未婚夫通敌,却意外卷入朝堂漩涡。

冷面靖王墨尘渊屡次出手相助,他看我的眼神,像极了前世暗中守护我的那个影子。

当他在月下问我“可愿嫁与本王”时,我终于明白,原来命运让我重生,是为了遇见真正的救赎。

这一次,我不仅要复仇,还要在这乱世中握住属于我的繁花与真心。

《重生之嫡女惊华:王爷,轻点宠》1 血色重生,恨意滔天痛!

深入骨髓的痛,伴随着烈火焚身的灼烫,以及耳边恶毒的嘲笑,将苏卿颜从无边黑暗中狠狠拽回。

“姐姐,你看,这火多暖和啊,就像你当初对我那般‘温暖’呢!”

娇柔婉转的声音,此刻却如淬毒的匕首,扎进苏卿颜的心脏。

她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不是炼狱火海,而是熟悉的流苏帐幔,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兰花熏香。

“小姐,您醒了?

可是魇着了?”

贴身丫鬟绿萼担忧的声音在旁响起。

苏卿颜僵硬地转动脖颈,看着眼前年轻了好几岁的绿萼,又低头看向自己纤细白皙、毫无伤痕的双手——这不是她十五岁及笄礼前夕的模样吗?

她不是已经死了吗?

被她视若亲妹的庶妹苏卿柔,和她倾心相付的未婚夫婿萧煜,联手设计,诬陷她苏家家通敌叛国,满门抄斩!

父亲兄长血染刑场,母亲不堪受辱自尽,而她,则被这对狗男女囚禁,百般折磨,最后更是被活活烧死在柴房里!

临死前,她清晰地看到苏卿柔依偎在萧煜怀里,笑靥如花:“姐姐,你真是蠢得可怜。

你以为萧郎真心爱你?

他爱的不过是你苏家嫡女的身份和你那份能助他平步青云的才情罢了!

如今苏家倒了,你这朵高岭之花,自然也该凋零了。”

萧煜则冷漠地看着她在火中挣扎,眼中没有半分昔日的情意,只有厌弃和贪婪:“苏卿颜,要怪就怪你挡了我和柔儿的路。

你的一切,现在都该是她的了。”

那锥心刺骨的背叛和恨意,如同跗骨之蛆,即使重生,也依然啃噬着她的灵魂。

“小姐?”

绿萼见她脸色惨白,眼神怨毒,吓得不轻。

苏卿颜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翻腾的
恨意,眼底闪过一丝与年龄不符的冷冽寒光。

老天有眼,让她苏卿颜重活一世!

这一世,她不再是那个被情爱蒙蔽双眼、愚蠢不堪的苏家嫡女。

她要让苏卿柔和萧煜,血债血偿!

她要护住苏家满门,让所有欺辱过她、伤害过她家人的人,都付出惨痛的代价!

“绿萼,”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刚醒的沙哑,却异常坚定,“今日是什么日子?”

“回小姐,今日是您及笄礼的前一日,老夫人和夫人正忙着为您准备呢。”

及笄礼前一日……苏卿颜眼中精光一闪。

她记得,就是今晚,苏卿柔会假意来她房中探望,实则是为了偷走她母亲留给她的一支玉簪,那支簪子后来被萧煜拿去,作为他“拾金不昧”献给太后的信物,从而得到了太后的赏识。

而她,当时还傻傻地以为是自己不小心弄丢了,并未怀疑到苏卿柔头上。

“很好。”

苏卿颜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去,把我那支‘缠枝莲纹’的玉簪取出来,好生收在我的妆奁最底层,用锦帕包好。”

那支簪子,是她母亲的遗物,前世她视若珍宝,却被那对狗男女利用。

这一世,谁也别想再碰!

绿萼虽有些疑惑小姐为何突然提起这支从不离身的簪子,但还是恭敬地应下:“是,小姐。”

看着绿萼离去的背影,苏卿颜缓缓起身,走到窗边。

窗外月光皎洁,洒在她稚嫩却已覆满冰霜的脸上。

萧煜,苏卿柔,你们准备好了吗?

这一世,猎人和猎物的身份,该互换了!

2 及笄惊变,初遇冷王翌日,苏府张灯结彩,宾客盈门,皆是为苏家嫡女苏卿颜的及笄礼而来。

苏卿颜身着一袭月白色的襦裙,外罩一层薄薄的烟霞锦纱,乌发松松挽起,仅用一支简单的白玉簪固定,清丽的容颜在一众华服丽饰的贵女中,更显得出尘脱俗。

只是,那双眼眸中,却不见半分待嫁少女的羞涩憧憬,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平静,偶尔掠过一丝寒芒。

正厅之上,老夫人和苏夫人端坐主位,满面红光地接受着宾客的道贺。

苏卿柔穿着一身粉色罗裙,站在苏卿颜身侧,巧笑嫣然,时不时“贴心”地为苏卿颜整理裙摆,一副姐妹情深的模样。

“姐姐,你今日真美。”

苏卿柔凑近,声音甜腻,眼底却飞
快地闪过一丝嫉妒,“一会儿萧郎就要来提亲了,姐姐可要开心些呀。”

苏卿颜眼角微挑,侧头看向她,唇边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哦?

是吗?

我怎么不记得,我与萧公子有何婚约?”

苏卿柔脸上的笑容一僵,随即又恢复自然,嗔怪道:“姐姐说什么呢,你和萧郎的婚事,可是皇上亲赐的,整个京城谁不知道?”

“皇上亲赐?”

苏卿颜轻轻抚摸着腰间的玉佩,语气平淡无波,“我只记得,那道赐婚圣旨,似乎是太后娘娘开口,皇上顺水推舟罢了。

至于其中是否有什么‘隐情’,就不是我能知晓的了。”

她的声音不大,却恰好能让旁边几位竖着耳朵的贵女听清楚。

众人皆是一愣,面面相觑。

苏卿颜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这桩婚事还有什么内情?

苏卿柔脸色瞬间白了几分,她没想到苏卿颜今日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以前的苏卿颜,对萧煜可是痴迷得很,恨不得立刻嫁过去,怎么今日……就在这时,门外传来通传声:“靖王殿下驾到——!

萧公子到——!”

人群顿时安静下来,纷纷将目光投向门口。

靖王墨尘渊,当今圣上的胞弟,手握重兵,权倾朝野,却因性情冷僻,手段狠厉,而被世人称为“活阎王”。

他极少出席这种文臣府邸的宴会,今日竟然会来,实在是让人意外。

只见一道玄色身影在众人的瞩目下,缓缓步入。

男子身形挺拔如松,面容俊美得近乎妖异,却覆着一层万年不化的寒冰,深邃的黑眸扫过全场,带着一股无形的威压,让所有人都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

他身后,跟着一位锦衣华服的年轻公子,正是吏部尚书之子,苏卿颜前世的未婚夫婿——萧煜。

萧煜今日显得格外意气风发,他先是对着主位上的老夫人和苏夫人拱手行礼,然后目光便急切地投向苏卿颜,眼中带着志在必得的势气。

“卿颜,”他走上前,声音温柔,“今日是你及笄大喜,我已备好聘礼,向苏府提亲,望你能嫁与我,此生我定不负你。”

这番深情款款的告白,若是放在前世,苏卿颜定会感动得热泪盈眶。

但此刻,她只觉得无比恶心。

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苏卿颜却缓缓后退一步,拉开了与萧煜的距离,声
音清晰而坚定地响起:“萧公子,抱歉。

这门婚事,我苏卿颜,不答应。”

石破天惊!

满座哗然!

所有人都惊呆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苏卿颜竟然当众拒绝了萧煜的提亲?

她疯了吗?

那可是皇上亲赐的婚约啊!

萧煜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难以置信地看着苏卿颜:“卿颜,你……你说什么?

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好,惹你生气了?

你告诉我,我改……不是你哪里不好,”苏卿颜打断他,目光冷冽如刀,“而是我苏卿颜,不愿嫁一个心术不正、野心勃勃之人。

萧公子,你我之间,并无缘分,这门婚事,还请另择佳人吧。”

她的话如同惊雷,炸得萧煜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心术不正?

野心勃勃?

苏卿颜怎么会知道?

苏卿柔更是吓得花容失色,连忙上前拉住苏卿颜的手,哭喊道:“姐姐!

你怎么能这么说萧郎?

他对你一片痴心,你怎么能……痴心?”

苏卿颜甩开她的手,眼神锐利地看向她,“苏卿柔,我的事,何时轮到你来插嘴了?

还是说,你比我这个正主,更希望我嫁给萧煜?”

苏卿柔被她看得心头一跳,慌忙低下头,泪水涟涟:“姐姐,我只是……只是为你担心……”就在场面一片混乱之际,一直沉默站在一旁的靖王墨尘渊,忽然发出一声极轻的冷哼。

那声音不大,却让喧闹的大厅瞬间安静下来。

墨尘渊那双深邃如寒潭的眸子,第一次落在了苏卿颜身上。

眼前的少女,明明身形纤弱,此刻却挺直了脊梁,眼神清亮,带着一股不服输的韧劲,与传闻中那个痴恋萧煜的草包嫡女,判若两人。

有意思。

他薄唇微启,声音低沉如大提琴:“苏小姐,抗旨拒婚,可是大罪。”

苏卿颜心中一凛,抬眸看向墨尘渊。

四目相对,她只觉得一股寒意扑面而来,让她几乎喘不过气。

这就是前世那个权倾朝野,却在她苏家被灭门时,冷眼旁观的靖王吗?

她定了定神,不卑不亢地福了一礼:“回靖王殿下,民女并非抗旨。

只是婚姻大事,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如今民女尚未及笄,这婚事,自当由父母做主。

至于萧公子所言的‘提亲’,不过是他的一厢情愿罢了。”

她巧妙地避开了“抗旨”的字眼,将问题
推给了父母。

老夫人和苏夫人早已吓得魂不附体,连忙起身打圆场:“王爷息怒,小女不懂事,胡言乱语呢……”墨尘渊没再看她们,目光依旧锁在苏卿颜身上,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味。

这个苏卿颜,倒是比他想象的,要有趣得多。

3 步步为营,初露锋芒及笄礼上的惊世一拒,如同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在京城掀起了轩然大波。

苏卿颜“拒婚”、“抗旨”的消息,一夜之间传遍了大街小巷。

有人说她恃宠而骄,有人说她目无王法,更有人等着看苏家的笑话,看她如何收场。

苏府之内,也是愁云惨淡。

老夫人坐在主位上,脸色铁青,指着苏卿颜的手都在发抖:“你……你这个孽女!

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什么?

那是皇上亲赐的婚约!

你当众拒绝萧煜,就是打皇上的脸,打太后的脸!

我们苏家,要被你害死了!”

苏夫人在一旁抹着眼泪,也劝道:“颜儿,你这孩子,怎么就这么糊涂呢?

萧公子一表人才,前途无量,你嫁给他,是你的福气啊……你怎么就……”苏卿柔则站在一旁,假意劝解:“祖母,母亲,姐姐她……她可能只是一时糊涂,心里有气罢了。

萧郎那么好,姐姐冷静下来,一定会想通的。”

她说着,眼底却闪过一丝得意。

苏卿颜静静地听着,等她们说完,才缓缓开口,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祖母,母亲,女儿并非一时糊涂。”

她抬眸,目光扫过众人,最终落在老夫人身上:“祖母,您还记得三年前,父亲在边境打了一场胜仗,缴获了一批粮草和兵器,却在押送回京的途中,莫名丢失了一部分吗?

当时查来查去,只说是遇了山匪,不了了之。”

老夫人一愣,点头道:“记得。

那又如何?”

“如何?”

苏卿颜冷笑一声,“那批丢失的粮草兵器,根本不是遇了山匪,而是被人暗中调包,送到了北狄人的手里!

而那个通风报信,里应外合的人,”她的目光如利剑般射向脸色微变的苏卿柔,“恐怕就在我们身边!”

“姐姐!

你胡说什么!”

苏卿柔立刻尖叫起来,脸色苍白,“你怎么能这么污蔑我?

我怎么可能通敌叛国?”

“是不是污蔑,一查便知。”

苏卿颜
淡淡道,“我记得,当时负责押运的张校尉,在出事前,曾与一个‘神秘人’见过面,而那个神秘人身上,似乎有一股特别的香味,与……”她顿了顿,目光有意无意地扫过苏卿柔身上佩戴的香囊,“与妹妹常用的那款‘醉流霞’熏香,极为相似。”

“醉流霞”是一种极为名贵的熏香,产自南方,市面上极少流通,苏卿柔的这个香囊,还是上个月萧煜托人给她弄来的。

苏卿柔心中大骇,她没想到苏卿颜竟然会知道这件事!

当年那件事,她做得极为隐秘,除了她和萧煜,根本没人知道,苏卿颜怎么会……难道她……不,不可能!

她一定是瞎猜的!

苏卿柔强作镇定,哭喊道:“姐姐!

你怎么能这样血口喷人?

不过是香味相似罢了,京城里用熏香的贵女多了去了,你怎么能单凭一个香味就污蔑我?

你是不是因为拒婚的事情,迁怒于我?”

老夫人和苏夫人也觉得苏卿颜有些小题大做,仅凭一个香味就怀疑庶女,确实有些武断。

“颜儿,话不能乱说。”

老夫人沉声道,“没有证据,不可如此猜忌姐妹。”

“证据?”

苏卿颜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弧度,“自然是有的。”

她转向绿萼:“去,把我房里那个从库房角落里找到的旧木箱拿来。”

绿萼应声而去,不多时,便搬来了一个落满灰尘的旧木箱。

苏卿颜打开箱子,从里面拿出一叠泛黄的书信和一个小巧的玉牌。

“这是我无意中在库房角落发现的,”她拿起其中一封信,“上面的字迹,虽然刻意模仿,但我还是认出,这是萧煜的笔迹。

信中内容,正是他与北狄细作的往来,商议如何截取那批粮草兵器。”

她又拿起那个玉牌:“这个玉牌,是北狄王室的信物,上面刻着的图腾,我曾在一本古籍上见过。

而这个玉牌,我是在……”她看向苏卿柔,“在妹妹的梳妆台暗格里找到的。”

苏卿柔彻底慌了,脸色惨白如纸,指着苏卿颜,声音颤抖:“你……你血口喷人!

这……这都是你伪造的!

是你为了污蔑我,故意放进去的!”

“是不是伪造的,一验便知。”

苏卿颜看向老夫人,“祖母,父亲如今还在边境戍守,为大靖江山流血牺牲。

如果真的有人通敌叛国,损
害父亲的名誉和大靖的安危,我们能坐视不理吗?”

老夫人看着那叠书信和玉牌,又看了看苏卿柔惊慌失措的样子,心中已是信了七八分。

苏家世代忠良,最恨的就是通敌叛国之人。

如果苏卿柔真的做了这种事,那苏家就真的完了!

“来人!”

老夫人猛地一拍桌子,厉声喝道,“把二小姐给我看押起来,没有我的命令,不许任何人靠近!”

“祖母!

不要!

我是冤枉的!

姐姐,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苏卿柔被两个婆子架住,惊恐地尖叫着,却无济于事。

苏夫人看着眼前的一切,只觉得头晕目眩,几乎站立不稳。

解决了苏卿柔,苏卿颜这才转向老夫人,跪了下来:“祖母,母亲,女儿今日拒婚,并非任性。

萧煜与苏卿柔勾结,通敌叛国,这样的人,如何能成为我的夫婿,如何能玷污我苏家的门楣?

至于抗旨的罪名,女儿一人承担,绝不让家族受牵连。”

老夫人看着跪在地上,脊背却挺得笔直的孙女,心中百感交集。

她从未想过,自己这个一向被认为有些软弱的嫡孙女,竟然有如此胆色和心机。

“你……”老夫人叹了口气,“起来吧。

此事……容我再想想。”

苏卿颜知道,老夫人这是信了她的话,也开始动摇了。

她缓缓起身,目光平静地扫过厅内。

苏卿柔,萧煜,这只是开始。

前世你们欠我的,欠苏家的,我会一点一点,全部讨回来!

而此时,靖王府中。

墨尘渊靠在软榻上,听着暗卫的汇报,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扶手。

“……苏小姐不仅当众拒婚,还拿出了萧煜和苏卿柔通敌的证据,将苏卿柔当场拿下。

老夫人震怒,已将二小姐看押。”

暗卫顿了顿,又道:“王爷,属下查过了,苏小姐拿出的那些证据,并非伪造,确有其事。

只是……她如何能在短时间内找到这些东西,实属蹊跷。”

墨尘渊微微挑眉,眼中闪过一丝兴味。

这个苏卿颜,果然不简单。

拒婚,不过是她计划的第一步吧。

“继续盯着她。”

墨尘渊淡淡道,“看看她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是。”

暗卫退下后,墨尘渊拿起桌上一枚精致的白玉簪,正是那日在苏府,苏卿颜掉在地上,被他捡到的那支。

簪子触手温润,如同它的
主人,看似柔弱,却内里坚韧。

他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深邃的眼眸中,第一次有了一丝不一样的色彩。

苏卿颜,有点意思。

《重生之嫡女惊华:王爷,轻点宠》4 暗流涌动,毒计频生苏卿柔被看押的消息,如同第二颗惊雷,在京城贵圈中炸开。

谁也没想到,一向温婉可人的苏二小姐,竟会牵扯通敌大案。

而更让人震惊的是,这一切的揭露者,竟是那个曾被视为“恋爱脑”的苏大小姐苏卿颜。

一时间,风向悄然转变。

有人开始私下议论,苏卿颜拒婚恐怕并非任性,而是早已察觉端倪。

苏家老宅内,气氛更是凝重如冰。

“祖母,那批书信和玉牌……当真是在卿柔房中找到的?”

苏夫人依旧有些难以置信,捏着帕子的手微微颤抖,“她……她怎么会做出这等事?”

老夫人面色沉郁,盯着跪在地上的苏卿颜:“哀家问你,你既知萧煜与卿柔有染,为何不早作打算?

非要闹到及笄礼上,让苏家颜面尽失?”

“祖母,”苏卿颜垂眸,声音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委屈,“并非孙女不愿早言。

只是那萧煜势力盘根错节,孙女若没有十足把握,单凭空口白话,只会被反咬一口,连累家族。

及笄礼是大日子,萧煜定会志得意满前来,那时拿出证据,方能一击即中,让他无从辩驳。”

她顿了顿,抬眼看向老夫人,目光清澈:“孙女知道此举冒险,但为了苏家清白,为了父亲在边境安心,孙女别无选择。”

老夫人看着她眼中的坚定,心中那点不满也渐渐消散。

她叹了口气:“罢了,事已至此,多说无益。

只是那萧煜岂会善罢甘休?

还有太后那边……”话音未落,管家匆匆进来禀报:“老夫人,夫人,宫里来人了,传旨让大小姐即刻入宫,太后娘娘要亲自问话。”

苏卿颜心中一凛。

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太后是萧煜母亲的远房姨母,一向偏爱萧煜,如今苏卿颜不仅拒婚,还捅出通敌之事,太后岂会放过她?

“知道了。”

老夫人脸色发白,却强撑着道,“颜儿,万事小心,祖母会想办法周旋。”

苏卿颜福了福身,转身随传旨太监而去。

马车驶在通往皇宫的石板路上,苏卿颜撩开车帘一角,看着外面熟悉的
街景,眸光冷冽。

她知道,这一趟入宫,必定是场硬仗。

太后定会想方设法为萧煜和苏卿柔脱罪,甚至反咬她一口。

果然,刚踏入慈宁宫,一股无形的压力便扑面而来。

太后高坐其上,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身旁站着的,正是一脸焦急的萧煜。

“苏卿颜,你好大的胆子!”

太后一拍扶手,声音尖利,“皇上亲赐的婚约,你说拒就拒?

还污蔑朝廷命官,血口喷人说萧煜通敌?

你可知罪!”

萧煜立刻上前一步,痛心疾首道:“太后娘娘,卿颜她……她定是误会了!

臣对大靖忠心耿耿,怎会做出通敌之事?

定是有人栽赃陷害,还请太后娘娘为臣做主!”

苏卿颜不慌不忙地跪下,叩首道:“回太后娘娘,民女并非污蔑。

人证物证俱在,萧公子是否通敌,一查便知。

至于拒婚,民女并非抗旨,只是婚姻大事,当重品行。

萧公子与庶妹私通款曲,甚至可能牵扯通敌叛国,此等人物,民女不敢苟同。”

“你胡说!”

萧煜怒吼,“我与卿柔清清白白,不过是兄妹之情!

那书信定是伪造的,玉牌也是你栽赃!”

“是否伪造,不难分辨。”

苏卿颜抬眸,直视着太后,“萧公子的字迹,吏部想必有备案,可请尚书大人前来辨认。

至于那玉牌,北狄使者正在京城,想必也能认出此物来历。

太后娘娘母仪天下,想必也不愿看到大靖的朝堂之上,有通敌之人作祟吧?”

她的话不卑不亢,条理清晰,竟让太后一时语塞。

萧煜脸色铁青,他没想到苏卿颜如此伶牙俐齿,且似乎早已做好了万全准备。

他眼神闪烁,忽然跪倒在地,痛心道:“太后娘娘,臣……臣并非通敌。

只是……只是臣与卿柔情投意合,不忍见她被嫡姐欺压,这才……这才走了些歪路,想帮她争一争。

那书信……是臣一时糊涂,与人商议如何让卿柔上位,并非通敌啊!”

他竟将通敌之罪,轻描淡写成了内宅争斗!

苏卿颜心中冷笑,面上却露出震惊之色:“萧公子,你……你竟然为了庶妹,做出此等苟且之事?

甚至不惜伪造通敌书信来陷害我?”

她转向太后,语气悲愤:“太后娘娘,您听听!

他为了一己私情,竟妄图构陷朝廷命官之女,其心可诛!

这样的
人,如何能担起大任?

如何能成为我苏家的女婿?”

太后的脸色更加难看。

萧煜这招虽然撇清了通敌,但坐实了他与苏卿柔私通、构陷嫡姐的罪名,依旧不是什么光彩事。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太监的通报声:“靖王殿下驾到——”墨尘渊一身玄衣,带着一身寒气走了进来。

他甚至没看太后和萧煜,目光径直落在跪在地上的苏卿颜身上,见她虽身处险境,却依旧背脊挺直,眼中毫无惧色,眸色微深。

“皇婶。”

墨尘渊淡淡行礼,“听闻苏小姐在此,本王恰巧有事,便过来看看。”

太后见到墨尘渊,脸色稍缓,却也带着一丝忌惮:“原来是尘渊啊,快坐下。

这里没你的事,不过是些内宅小事。”

“内宅小事?”

墨尘渊挑眉,声音带着一丝冷意,“通敌叛国之事,何时成了内宅小事?

皇婶怕是忘了,边境将士还在浴血奋战,若真有通敌之人,动摇的可是国本。”

他的话掷地有声,太后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

萧煜更是吓得浑身一颤。

墨尘渊不再看他们,而是对苏卿颜道:“苏小姐,证据可带在身上?

本王倒是想看看,是何人如此大胆,敢在京畿之地兴风作浪。”

苏卿颜心中一动,连忙从袖中取出那叠书信和玉牌,由太监呈了上去。

墨尘渊接过,随意翻看了几页,又拿起玉牌端详片刻,忽然冷笑一声:“萧煜,这书信上的字迹,与你呈给本王的那份军报,倒是有几分相似。

至于这玉牌……”他看向身后的暗卫,“拿去给北狄使者看看,问问他可认得。”

暗卫领命而去。

萧煜面如死灰,瘫倒在地。

他知道,自己完了。

太后看着这一切,气得浑身发抖,却又不敢得罪手握重兵的墨尘渊,只能恨恨地瞪着苏卿颜。

苏卿颜垂下眼帘,掩去眸中的精光。

靖王……他为何要帮她?

5 王爷暗助,情愫渐生慈宁宫的风波,以萧煜被暂时收押宗人府、苏卿柔的通敌案移交刑部彻查而告终。

苏卿颜走出皇宫时,已是夕阳西下。

马车刚行出不远,却被一辆低调的黑色马车拦住了去路。

车窗缓缓降下,露出墨尘渊那张俊美无俦却覆着寒冰的脸。

“苏小姐,”他的声音低沉,“上车。”

苏卿颜微怔,看着他深邃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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