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楚煜看着我决绝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你来这里就是为了躲我？”
“不，是为了找回真正的自己。”
楚煜看着我这副拒他千里之外的样子，突然红了眼睛。
13“我以为你只是在和我发脾气。”
散了众人，他把我带到一处偏殿，我们相对而坐。
他静静看了我许久，终于开口。
“我问遍了府中上下，可他们都说不知你去向。”
“婉婉……我以为我再也寻不到你了……你寻我作甚？
我不是已为你寻来那么多替身，你难道还缺我这一个？”
我冷声打断他。
他抬眸看我，眼眶通红，眼底满是执念。
“为何要离我而去？”
这个问题，我早已想得明白。
人皆有情，刚离开他那段日子里说不想他其实是假的。
有好几次我都望着他赐我的那支玉簪发怔，几欲回府。
可时光无情。
它会逼你改掉所有习惯。
“王爷觉得我是突然要离开？”
我挽起衣袖，露出手臂。
白皙的肌肤上有一道长长的淡色疤痕横亘其上。
楚煜眼神一震，看着我眼中尽是痛楚。
“对不起婉婉，对不起……我当时不知。”
其实这个问题已经不重要了，三个月前我也曾反复思量过。
为何楚煜就是不爱我不在意我。
可我后来想通了。
一厢情愿就要愿赌服输。
“王爷，不必再说，我已是心灰意冷。”
“我不愿再追随你的脚步，却得不到半分回应。”
我起身，端起未饮的茶盏，欲走，他急忙抓住我的手腕。
因动作太急，茶水尽数泼在我手上。
一向清冷的眸子里满是慌乱。
“婉婉，我……”我无动于衷，“你看到了吧，你带给我的只有伤痛。”
“王爷，我已经放下了。”
14这几日，楚煜总是默默跟在我身旁。
虽然他从不打扰排练，但每当我抬头，总能看见他远远站着，目光专注地望着我。
“你就这样任他跟着?”纪衡终于忍不住问道。
我摇摇头，“不必理会。”
“可他这样会影响你的心情。”
“无妨，我已经不在意了。”
纪衡叹息，“你当真放下了?”我点头，“嗯。”
“那为何每次看到他，你眼中还是会浮现出那般哀伤?”我怔了怔，随即淡笑，“大约是习惯使然。”
“此话怎讲?习惯了见他便心痛。
就如同习惯了他的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