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对不起,店长跟我说只是样品,求我帮忙我才穿的,我真的不知道这是你的婚纱。”
她紧张又无措地站在那,极力解释的样子像个罪人。
所有人都在安慰大哭的林绵,没人留意到裴行宴眼底一闪而过的惊艳。
“你还狡辩!店长一直在我身边寸步不离,你要撒谎,起码也得找个像样的借口吧。”
胸牌上写着店长的人就在眼前,而刚才劝说她穿婚纱的人则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百口莫辩,像个笑话一样被人指责唾骂。
而他只是不耐烦地扫了一眼,冷冰冰地命令店员:
“扒了。”
她不可思议地望向他,失望一寸寸攀上心头。
“原来你也是这样想我的?”
他笑出了声,咬牙切齿。
“不然呢,始乱终弃、贪慕虚荣的女人,你告诉我,我该怎样想你?”
她气极怒极,竟干呕起来。
医生的敏锐让她惊觉,今早的甜粥里掺了有毒的鸢尾花。
他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无比。
“怎么,只是穿上我新娘的婚纱,都让你觉得如此恶心吗?”
阮流筝想说不是,可腹痛如绞,疼得她指节发颤。
她被拖到更衣室,强行摁在桌面。
剪刀的凉意透过薄纱,故意刺进皮肤,她被刺得遍体鳞伤。
林绵绵找到她,冷笑着。
“你尝过那种从天黑等到天亮的滋味吗?”
“我等了他整整六年,明明是我先遇见他,先喜欢上他的。可凭什么你凭空出现,就能得到他全部的爱!”
她眼神凶恶,步步逼近。
“他功成名就后,身边的女人不计其数,可你知道他为什么只愿意跟我订婚吗?”
“因为我告诉他,他胸腔内跳动的那颗心脏,是我献给他的。”
“轰”地一声,大脑空白了几秒。
就在阮流筝愣神间,手里突然被塞了一把刀,林绵绵竟抓着她的手,毫不犹豫地朝自己胸口刺去。
“阮流筝,你是不是疯了!”
裴行宴的急促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入目便是她抓着剪刀,满身鲜血的画面。
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