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开口,声音嘶哑干涩,却带着一种令人骨髓生寒的甜腻笑意,“你听见未央宫外的钟声了吗?”
远处,象征着新皇长子降生、万民朝贺的浑厚钟声,正一声接一声,庄严而悠长地传来,穿透冷宫破败的墙壁,清晰地敲打在耳膜上。
我的指尖,在那道冰冷的、如同蜈蚣般盘踞的疤痕上,缓缓地、用力地划过。
指甲刮过粗糙的疤痕,发出细微的、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你说……”我唇角的笑意加深,那双深潭般的眼眸里,幽暗的火焰无声地燃烧着,仿佛要焚尽这世间一切虚妄的荣光。
“那龙椅……坐久了……”指尖猛地用力,在疤痕上掐出一道深深的白痕。
“烫不烫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