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
她是谁?
为什么每次想起她,头就像要裂开?
我到底忘了什么?
5.我将收集到的“战利品”钉在软木板上:烟头、金发、模糊的截图、变色的试纸…用红绳将它们彼此串联,编织成一张令人心安的“真实之网”。
真正的疯子才不会如此在意细节,对吧?
我给每件证物编号,标注关联。
书架,《福尔摩斯探案集》的位置偏移了两厘米。
抽出书,第209页被折了角。
华生发现福尔摩斯注射可卡因的段落下,一行钢笔字被重重划出:当排除所有不可能…[排除所有不可能…] 谁的声音?
甜甜的,却努力装着老成…越想抓住那声音,头就越痛。
我倒在床上,意识沉入黑暗。
午夜惊醒。
月光将窗棂的影子投在证据板上。
那些交错的红绳,在光影中诡异地扭曲、延伸,最终汇聚成一个清晰的人形轮廓。
它正伸出手指,直直指向我的床!
枕下的刀柄传来冰凉的慰藉。
我数着自己的心跳,等待03:15的降临。
窗外,雨又下了。
玻璃上,蜿蜒的水痕…这次是十四道。
6.凌晨四点十七分。
撕下昨天的日历页。
背面,一行被水晕开的铅笔字:别开灯。
我打开紫外线灯,更多隐藏的字迹从纸纤维里幽幽浮现:他在镜子里看着你。
台灯调到最暗。
铺开A4纸,我开始画公寓的防御工事图:门把手涂上六小时失效的荧光粉;厨房地板蜡层混入细腻的石墨粉;卧室衣柜那面巨大的穿衣镜…是我上周特意要求换的“双向玻璃”。
手机震动。
03:15。
空白短信如约而至。
附件是一张照片:我的枕头,上面静静躺着今天刚买的匕首。
拍摄角度来自衣柜顶端!
我死死盯住衣柜上沿,那里,一点芝麻粒大小的反光,冰冷地闪烁着。
7.打开冰箱,拿出昨天的三明治。
蛋黄酱的味道…带着一丝不正常的酸腐。
有人加了料。
有意思。
我调出藏在冰箱里的针孔录像。
回放画面里,只有我自己午夜取牛奶的身影。
但牛奶盒的位置,从第三格移到了第一格。
证据墙上,新的红绳连接起浴室镜子上提取的半枚指纹和一张打印的小区保安老李的工牌照片。
老李右手虎口,那块厚茧赫然在目。
[年轻时当兵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