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个朋友,上个月在杭州湖滨银泰的珠宝店挑婚戒时,看见个穿米色风衣的姑娘站在橱窗前。
她无名指上戴着枚银色素圈,在射灯下泛着冷光——凑近了才发现,那戒指连戒托都是塑料的。
姑娘转身时我差点认出来,是三年前总穿褪色外卖服的林晚照。
那时候她总说“我自己能行”,给弟弟凑白血病医药费时,能在暴雨里跑二十单外卖不喊累;可那天在老城区那家小餐厅,她攥着从沈知夏口袋里摸出的戒指,手却抖得像片秋叶。
戒指内侧刻着“晚照,我想和你有个家”,是沈知夏用程序员培训班赚的钱攒了三年买的。
可那天他刚说完“我们分手吧”,转头就坐在联姻对象苏曼对面,西装笔挺得像换了个人。
林晚照把戒指砸在苏曼水晶杯上,说“这是他给你的订婚礼物”,转身时外卖服口袋里还掉出半盒弟弟的化疗药单——她不知道,沈知夏追出来时被苏曼的保镖架住,西装袖口扯开了线,露出里面洗得发白的旧T恤,那是她去年亲手给他织的。
后来弟弟走了,她退了出租屋,连钥匙都没留给沈知夏。
再后来沈知夏被迫戴上苏曼送的卡地亚,却在钱包夹层藏着张老照片:林晚照蹲在电脑前,抬头冲他笑,说“沈老师,我电脑又死机了”。
现在她站在珠宝店外,摸着假戒指笑:“以前总觉得,有个人说‘有我在’就够了。
现在才明白,有些‘有我在’,说出口时就已经是句号了。”
你问后来?
后来沈知夏追着她的背影喊“晚照”,她头都没回。
风掀起她的风衣角,露出里面那件洗得发白的外卖服——那是她最后一件没舍得扔的、和他有关的东西。
### 引导语2:我有个朋友最近翻旧物,翻出本破破烂烂的笔记本,里面夹着张三年前的电影票根。
票根背面有行字:“晚照,等小川病好了,我们去看《恋恋笔记本》。”
字是沈知夏写的,笔锋还带着程序员改代码的严谨,可现在这页纸边都被眼泪泡皱了。
林晚照和沈知夏的故事,是从修电脑开始的。
三年前她在创业园做兼职会计,电脑总死机,隔壁程序员培训班的沈老师就总帮她修。
他那时穿洗得发白的格子衫,蹲在她工位前敲键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