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在”;她抱着弟弟的诊断书躲在楼梯间哭,他递纸巾时说“有我在”;甚至她为了省房租搬去老城区,他跟着租了隔壁屋,站在爬满常春藤的楼下喊“有我在”。
谁能想到,那个说“有我在”的人,会在分手那天说“我们不合适”。
林晚照去常去的小餐厅找他,正撞见他和苏曼碰杯——苏曼的耳环是卡地亚蓝气球,她的工牌还别在外卖服上,沾着中午送的麻辣烫油点。
她鬼使神差摸了他口袋,摸到个丝绒盒子。
打开的瞬间,眼泪直接砸在戒圈上——那枚她偷偷在周大福橱窗看过三次的戒指,内侧刻着她名字,是沈知夏用培训班工资攒了两年买的。
“这是他给你的订婚礼物。”
她把戒指扔在苏曼面前,转身跑的时候撞翻了椅子。
沈知夏追出来,被苏曼的保镖拽住胳膊,喊她名字的声音都哑了:“晚照!
我还没说……”没说的话,后来都烂在肚子里了。
弟弟走的那晚,林晚照在医院走廊给沈知夏发消息:“小川去了,我不用再当扶弟魔了。”
他没回——那时他正在家族会议上签联姻协议,手机被助理收走了。
现在林晚照是独立设计师了,工作室在南山路。
有人看见沈知夏去过,站在玻璃门外看她给客人戴戒指,她无名指上的假戒指在阳光下晃眼。
他最终没敲门,转身时口袋里掉出个东西——是那枚被苏曼扔回来的旧戒指,丝绒盒里还塞着半张没寄出去的明信片,写着“晚照,我想和你有个家”。
### 引导语3:我有个朋友说,她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是没在分手那天听完沈知夏的解释。
那天林晚照把戒指砸在苏曼面前时,沈知夏的手正攥着口袋里的体检报告——他刚查出来遗传性心脏病,怕拖累她,才打算先提分手;而苏曼说“联姻”是假,拿沈氏医疗资源换她爸的骨髓配型是真。
可这些话,全被保镖的“沈少请回”堵在了喉咙里。
他们的故事太像老城区的梧桐树,春天发新芽时甜得发腻,秋天落叶时疼得刺骨。
林晚照记得沈知夏第一次帮她修电脑,是她抱着弟弟的化疗单在工位哭,电脑死机了她拍了两下,他就从隔壁培训班探过头:“需要帮忙吗?”
后来他成了她的“电脑急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