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无妄玄天宗的其他类型小说《拯救被雷劈的师弟后全文》,由网络作家“翊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玄天宗凌云峰顶的风,永远带着股刮骨头的狠劲儿,吹得人衣袍猎猎作响。我,清微真人座下大弟子云昭,此刻正抱臂杵在师弟谢无妄洞府前那棵歪脖子老松下,感觉那风不仅刮骨头,还专往心窝子里钻。原因无他,谢无妄那厮回来了。不仅回来了,怀里还抱着个玩意儿。雪白的一团,毛茸茸的,只露出一双湿漉漉、怯生生的大眼睛,水光潋滟,看谁都像含着三江五湖的委屈。那爪子死死扒拉着谢无妄前襟的衣料,细声细气地嘤咛一声,脑袋就往他颈窝里埋得更深了,活像离了他立刻就得化作一滩春水,流得满地都是。谢无妄那张素来清冷如玉、能引得半个仙界女修芳心乱跳的脸,此刻低垂着,眉宇间是……是我从未见过的、近乎笨拙的温柔。他小心翼翼地拢着那团白毛球,指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梳理过它背上光洁的皮...
《拯救被雷劈的师弟后全文》精彩片段
玄天宗凌云峰顶的风,永远带着股刮骨头的狠劲儿,吹得人衣袍猎猎作响。
我,清微真人座下大弟子云昭,此刻正抱臂杵在师弟谢无妄洞府前那棵歪脖子老松下,感觉那风不仅刮骨头,还专往心窝子里钻。
原因无他,谢无妄那厮回来了。
不仅回来了,怀里还抱着个玩意儿。
雪白的一团,毛茸茸的,只露出一双湿漉漉、怯生生的大眼睛,水光潋滟,看谁都像含着三江五湖的委屈。
那爪子死死扒拉着谢无妄前襟的衣料,细声细气地嘤咛一声,脑袋就往他颈窝里埋得更深了,活像离了他立刻就得化作一滩春水,流得满地都是。
谢无妄那张素来清冷如玉、能引得半个仙界女修芳心乱跳的脸,此刻低垂着,眉宇间是……是我从未见过的、近乎笨拙的温柔。
他小心翼翼地拢着那团白毛球,指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梳理过它背上光洁的皮毛,低声安抚:“别怕,到了。”
呵,到了?
到哪儿了?
到我眼皮子底下,天天上演这郎情妾意、生死不离的戏码?
一股无名火混着百年陈酿的酸涩,直冲天灵盖。
我暗恋谢无妄多久了!
久到连后山那只开了灵智、最爱八卦的鹦鹉精都换了三茬毛!
结果呢?
人家下山历练一趟,直接揣了个活的“心头好”回来,还是个毛都没褪干净的狐狸精!
“哟,谢师弟,”我扯出一个自认还算得体的笑容,声音却有点飘,被风吹得七零八落。
“下山一趟,收获颇丰啊?
这……打哪儿捡的宝贝疙瘩?
瞧着金贵得很,风吹吹就化了?”
谢无妄闻声抬头,看到是我,脸上那点温柔瞬间敛得干干净净,又恢复成那副万年冰山、生人勿近的死样子。
他抱着那狐妖,脚步都没停,径直从我身边掠过,只丢下硬邦邦一句:“师姐,借过。
小白体弱,受不得山顶罡风。”
那语气,活像我是杵在道中央碍事的石头墩子。
那狐妖小白,倒是在他怀里怯生生地扭过头,飞快地瞄了我一眼,眼神清澈无辜得能掐出水,随即又像受惊的小鹿般缩了回去,细声细气地:“嘤……哥哥,那位姐姐是不是不喜欢小白?”
谢无妄脚步顿了顿,没回头,声音倒是放软了些:“别瞎想,云昭师姐只是……嗓门大了点。”
嗓门大?
!
我一口凌霄血差点喷出来!
看着他那身月白道袍抱着团刺眼的白毛球消失在洞府禁制的光晕里,胸口那团火烧得更旺了,燎得五脏六腑都滋滋作响。
行,谢无妄,你有种。
为个狐狸精,连师姐都敢编排了!
这还仅仅是个开始。
很快,整个凌云峰,乃至大半个玄天宗都知道了,清冷孤高的谢无妄谢师兄,得了个离不得身的宝贝——一只娇弱无比、离了他片刻就要死要活的九尾天狐遗脉,名唤小白。
那小白,真真是个“小废物”。
吃饭要谢无妄一小口一小口喂灵果浆,走路超过十步就娇喘微微得靠着他,连山顶的日光稍微烈些,都能让她雪白的皮毛显出几分蔫蔫的粉红,嘤嘤嘤地往谢无妄袖子里钻。
偏偏谢无妄甘之如饴,冰山脸对着小白时,总能化开那么一角。
更离谱的是,自打带回小白,谢无妄就开始了他的“渡劫”生涯。
隔三差五,毫无预兆,天雷就跟长了眼睛似的,专往他头上劈!
轰隆隆!
喀嚓嚓!
那动静,惊得后山闭关的长老都差点走火入魔。
第一次雷劫毫无征兆砸下来时,我正在丹房研究一炉快炸的凝碧丹。
惊天动地的巨响差点把我丹炉掀翻。
我冲出去一看,好家伙!
只见谢无妄洞府上空乌云密布,银蛇乱舞,一道水桶粗的紫雷兜头就朝他劈下!
他怀里还死死护着那团白毛球!
“谢无妄!”
我脑子嗡地一声,什么都来不及想,本命法器“流萤”瞬间祭出,化作一道碧色流光直冲过去,堪堪在他头顶上方布下一层薄薄的屏障。
轰——!
雷光炸开,刺目的白光吞噬一切。
巨大的冲击力震得我气血翻涌,喉头腥甜。
流萤哀鸣一声,光芒黯淡地飞回我手中,剑身都烫得握不住。
烟尘散尽,只见谢无妄单膝跪地,道袍焦黑破碎,嘴角溢血,形容狼狈不堪,却仍死死将小白护在身下。
那小白缩在他怀里,抖得跟秋风里的落叶似的,嘤嘤声都带上了哭腔。
“谢无妄!
你不要命了?!”
我冲过去,又急又怒,声音都劈了叉,“为了只狐狸,硬扛天雷?!”
我一把想将他扯起来检查伤势,却被他猛地挥开手。
他抬起头,眼神冷得像淬了冰的刀子,直直刺向我:“我的事,不劳师姐费心!
管好你自
己!”
那语气里的疏离和抗拒,像一盆冰水,把我心头那点担忧浇了个透心凉。
我踉跄一步,看着他那护食般警惕的姿态,看着小白从他臂弯里探出半张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小脸,心口那处酸涩的闷痛瞬间被一股邪火取代。
行!
好一个不劳费心!
我云昭,玄天宗大师姐,要脸!
要皮!
更要……灵石!
第二次雷劫如期而至时,我早早就选好了最佳观景点——离谢无妄洞府不远不近、视野绝佳、还能蹭点防护阵法余波的一块飞来石。
手里没拿剑,换了块流光溢彩的留影石。
轰隆!
喀嚓!
紫电撕裂天幕,气势汹汹砸下。
谢无妄依旧像个悲情英雄,护着怀里的白毛球,硬撼天威。
我深吸一口气,将灵力灌入留影石,一道清晰的光幕投射在半空。
调整角度,完美捕捉到谢无妄被雷光吞没瞬间那坚毅的侧脸,和他怀里小白惊恐的特写。
清了清嗓子,我用上了最字正腔圆、最抑扬顿挫的播报腔:“玄天宗最新速报!
凌云峰谢无妄师兄,为爱再战天威!
家人们看这特效!
看这实景!
正宗九天神雷,童叟无欺!
紫电横空,银蛇乱舞,感受这扑面而来的天道威压!
打赏十块下品灵石,解锁仰拍视角,体验被天雷直劈脑门儿的窒息感!
打赏五十块,赠送谢师兄焦黑道袍碎片留念!
数量有限,先到先得!
感谢‘丹房老王头’道友的五十灵石!
好嘞,仰拍视角,安排!”
我的声音透过留影石的扩音法阵,在隆隆雷声的间隙里顽强地传播开去。
一时间,峰顶各处隐秘的角落,似乎都响起了压抑的咳嗽和倒抽冷气的声音。
雷光中苦苦支撑的谢无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护着小白的胳膊都抖了抖。
他猛地扭头,隔着刺目的电光和弥漫的烟尘,那眼神……啧,如果眼神能杀人,我大概已经被凌迟了千万遍。
小白似乎也忘了嘤嘤,从他怀里探出头,大眼睛茫然地眨了眨,看看半空中那清晰的光幕,又看看脸色黑如锅底的谢无妄,小嘴微张,呆住了。
一场本该悲壮肃穆的雷劫,硬生生被我搞成了付费点播的仙界大秀。
雷劫结束,谢无妄一身焦烟,抱着同样有点懵的小白,一言不发,眼神阴郁地扫过我,还有周围那些探头探脑、
意犹未尽的同门,步履蹒跚地回了洞府。
“砰!”
禁制落下,隔绝一切。
我掂量着手里沉甸甸、装满了灵石的储物袋,听着周围同门压抑的议论和低笑,心里那点邪火是泄了,可空落落的地方,却更大了。
酸涩像藤蔓一样重新缠绕上来,勒得我有点喘不过气。
谢无妄,你就这么宝贝她?
为了她,连天道的雷罚都敢硬接?
连我……连我这点面子都不顾了?
我盯着那紧闭的洞府石门,第一次觉得,自己这百年暗恋,像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或许,该放下了。
成全?
行啊,我云昭拿得起放得下!
不就是个臭男人吗!
但前提是,我得弄清楚,这雷到底为什么只劈他?
总不能真是天道也看不惯他“金屋藏娇”?
还有那只小狐狸,小白……看着确实……挺招人疼的?
那身皮毛,摸起来手感一定很好……念头一起,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甩甩头,把谢无妄那张臭脸甩出脑海。
不管了!
谢无妄的死活我可以不管,但这雷劫劈得惊天动地,万一哪天把护山大阵劈坏了,那可是是整个宗门的损失!
调查!
必须调查!
靠我自己?
算了吧,打架炼丹我在行,这种牵扯天机命数的弯弯绕绕,非我所长。
我捏了捏鼓囊囊的储物袋,心里有了计较。
请外援!
专业的事情,就得交给专业的人。
摸出通讯玉符,指尖灵力注入,玉符亮起温润的光。
我清了清嗓子,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呃,谄媚?
“喂?
是江师兄吗?
江大衍天师?
江大神仙?
您老最近有空吗?
有个小小的、微不足道的、但可能有点棘手的业务想麻烦您老屈尊看一眼……对对对,报酬好说!
刚发了笔小财,管够!
地点?
玄天宗凌云峰!
十万火急啊师兄!
再不来,我们这山头都要被雷劈平了!”
玉符那头沉默了几息,才传来一个清越温和、带着点无奈笑意的男声:“云师妹?
你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劈平了正好,省得你天天抱怨凌云峰的风像刀子。
行了,知道了,三日后到。”
日子就这么鸡飞狗跳地过下去。
谢无妄隔三差五挨雷劈,我隔三差五搞直播,顺带收点“精神损失费”。
玄天宗上上下下都习惯了这出雷打不动的保留节目,连后山那只鹦鹉精都学会了新词儿:
“打赏!
打赏!
看雷劈!
看雷劈!”
心里的酸涩劲儿,好像被我这没心没肺的直播给冲淡了不少。
看着那俩一个硬扛天威、一个瑟瑟发抖的身影,最初的嫉妒和不甘,渐渐被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麻木?
或者说是,算了,懒得管了。
反正谢无妄那厮看我的眼神,一次比一次冷,一次比一次像淬了毒的冰锥子。
直到那天。
谢无妄又双叒叕被雷劈了,劈得格外狠,一道接一道,紫得发黑,把半边天都映成了鬼蜮。
我照例在最佳观景位举着留影石,嘴里噼里啪啦:“家人们看好了!
最新款‘灭世级’套餐!
特效拉满!
这焦糊味儿,这电弧特效,身临其境有没有?
打赏一百上品灵石,送谢师兄同款‘天雷淬体’发型体验券一张!
机不可失!”
雷声歇了,烟尘散了。
谢无妄这次是真爬不起来了,整个人像块烧透的木炭,瘫在地上,只有胸膛微弱的起伏证明他还活着。
小白倒是被他死死护在身下,除了雪白的毛发沾了点灰,一根毛都没伤着。
她嘤嘤哭着,小爪子徒劳地去推谢无妄焦黑的身体,眼泪珠子啪嗒啪嗒往下掉,砸在地上洇开一小片深色。
我心里那点看热闹的心思,被这惨烈景象冲得一干二净。
虽然嘴上骂他活该,可看着他这副模样,手脚还是不受控制地动了起来。
刚往前迈了一步,一道青色的身影比我更快。
江清寒到了。
这位我重金请来的“外援”,天机阁年轻一代最负盛名的衍天师,依旧是一身纤尘不染的青衫,温润如玉,往这焦土残烟里一站,格格不入得像误入战场的世家公子。
他蹲下身,指尖搭上谢无妄几乎探不到脉搏的手腕,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随即,一道精纯柔和的青色灵力缓缓渡了过去。
小白泪眼朦胧地抬起头,看到江清寒,小身子下意识地往谢无妄身边缩了缩,带着哭腔怯生生地问:“你…你是谁?
别伤害哥哥…”江清寒没看她,目光只落在谢无妄身上,声音平静无波:“天机阁,江清寒。
受人之托,救他性命。”
他说话时,眼角的余光似乎极快地扫了我一下,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江清寒没再多言,手上青芒流转,护住了谢无妄几近崩散的心脉。
我杵在
原地,看着他那专注的侧脸,不知怎的,心里有点发虚,又有点说不出的别扭。
他那眼神,总让我觉得自己像个透明人。
谢无妄被江清寒暂时吊住了命,抬回了洞府。
接下来几日,江清寒就住在了凌云峰,每日耗费灵力为谢无妄梳理体内狂暴的雷劫之力,修补破损的经脉。
小白则寸步不离地守在床边,端茶倒水,喂药擦身,乖巧得不像话,只是那双大眼睛里,总盛满了化不开的担忧和恐惧。
我……我有点闲。
谢无妄有人救,有人照顾,我这“师姐”好像彻底成了局外人。
那股邪火泄了之后,心里空落落的,看着小白忙前忙后那小小的身影,还有她身上那在阳光下闪着柔和光泽的雪白皮毛……啧,手有点痒。
某日午后,阳光正好。
我揣着一包刚从山下坊市买来的、据说是狐族最爱吃的“雪玉灵果蜜饯”,溜达到了谢无妄洞府外。
禁制开着,大概是方便江清寒进出。
我探头探脑往里瞧,只见小白正小心翼翼地用沾湿的软布,给依旧昏迷的谢无妄擦拭脸颊的焦痕。
她动作轻柔得像对待稀世珍宝,长长的睫毛垂着,侧脸线条柔和,专注得让人不忍打扰。
“咳,” 我清了清嗓子,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和蔼可亲,“小白?”
小白像受惊的小兔般猛地回头,看到是我,大眼睛里瞬间浮上警惕,随即又努力压下去,细声细气地:“云…云昭姐姐?”
“喏,给你的。”
我把那包蜜饯递过去,努力挤出个自认最“慈祥”的笑容,“山下买的,可甜了,尝尝?”
小白犹豫地看着我,又看看那包散发着清甜香气的蜜饯,小鼻子下意识地嗅了嗅,眼底闪过一丝渴望。
她怯生生地伸出小手,飞快地接了过去,声音细若蚊呐:“谢…谢谢姐姐。”
抱着蜜饯,像得了什么宝贝,小脸上终于有了一点光亮。
“不客气。”
我顺势往里走了几步,目光“不经意”地落在她身后那条蓬松柔软的大尾巴上。
阳光透过窗棂洒在上面,根根银毫都像在发光。
啊……看起来……手感绝佳!
我藏在袖子里的手指忍不住捻了捻。
“那个……小白啊,” 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像关心,“你哥哥他……还没醒?”
我一边说着
,一边状似无意地挪到床边,离她那晃悠的尾巴更近了些。
“嗯……” 小白低落地应了一声,小手无意识地揪着衣角,“江仙师说,哥哥伤得很重……要慢慢养……” 她说着,眼圈又有点泛红。
“别哭别哭!”
我赶紧道,趁机又靠近一步,手“自然而然”地抬起来,目标明确——那条勾魂摄魄的大尾巴!
“吉人自有天相!
你看他命多硬,雷都劈不死……” 话音未落,我的指尖终于如愿以偿地,轻轻触碰到了那团毛茸茸的顶端!
轰——!
一股难以言喻的、直冲天灵盖的酥麻感瞬间从指尖窜遍全身!
那触感!
柔软!
顺滑!
带着温热生命的弹性!
比最上等的云锦缎子还要舒服一万倍!
什么凝碧丹!
什么极品灵石!
在这手感面前都是渣渣!
“嘤!”
小白浑身一颤,像被电流击中,那条尾巴“嗖”地一下从我指尖溜走,紧紧卷在了自己腰上。
她猛地抬头,小脸瞬间涨得通红,连耳朵尖都染上了粉色,大眼睛里水光潋滟,又羞又急地看着我:“姐…姐姐!
你…你怎么能摸我的尾巴!”
我意犹未尽地搓了搓指尖,残留的绝妙触感让我心痒难耐,脸上却还要端着师姐的架子:“咳,那个…我就是看你尾巴上好像沾了点灰,帮你掸掸!”
小白鼓着腮帮子,又羞又气,抱着蜜饯,像只受惊的小兽般后退了两步,躲到了床榻的另一边,离我远远的,只用那双湿漉漉的大眼睛控诉般地看着我,小声道:“尾巴…尾巴不能随便摸的……好好好,不摸不摸!”
我讪讪地收回手,心里却像有只猫爪子在挠。
这手感,太上头了!
怪不得谢无妄那厮整天抱着不撒手!
这谁顶得住啊!
自打那次“撸尾巴”未遂事件后,我像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谢无妄那张臭脸?
暂时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眼前这只雪白柔软、自带顶级皮毛、还附带楚楚可怜buff的小狐妖,才是真正的宝藏!
我开始变着法儿地往谢无妄洞府跑。
理由?
那可太多了!
“小白啊,师姐新得了一罐东海鲛人泪凝的润肤香膏,对皮毛养护最好了!
来,试试?”
我笑眯眯地把一个流光溢彩的小玉罐塞给她。
小白抱着罐子,大眼睛眨巴眨巴,看看我
,又看看罐子,最终抵抗不了对“皮毛养护”的本能渴望,细声细气地道谢:“谢…谢谢姐姐。”
小耳朵还微微动了动,可爱得要命。
隔天:“小白,你看这‘流云避尘佩’,挂在身上,罡风尘土都近不了身!
省得你哥哥整天担心你吹着碰着,多累啊!”
我拎着一块雕刻着云纹、灵光内蕴的羊脂玉佩在她眼前晃悠。
小白眼睛一亮,显然对这能让她“自理”一点的法宝很心动,小手绞着衣角,怯生生地问:“真…真的可以给小白吗?
很贵重的吧……贵重什么!
师姐疼你!”
我大手一挥,直接把玉佩挂在了她纤细的脖颈上。
嗯,雪白的皮毛衬着温润的白玉,更显娇贵。
又一日:“小白!
快看!
‘霓裳羽衣’!
天蚕丝混着冰凰羽织的,冬暖夏凉,水火不侵!
穿这个,以后晒太阳就不怕啦!”
我抖开一件薄如蝉翼、流光溢彩的华美法衣。
小白被那炫目的光彩晃得眯了眯眼,小嘴微张,发出小小的惊叹:“哇……好漂亮……” 她伸出小手,小心翼翼地摸了摸那冰凉丝滑的料子,爱不释手。
看着她因为收到礼物而亮晶晶的眼睛,那点小小的雀跃和依赖,心里那点因为谢无妄而积攒的郁气,神奇地被一种“养崽”的满足感替代了。
谢无妄?
哦,他还瘫在床上呢,有江清寒吊着命,死不了。
江清寒倒是每次看到我大包小包地来“投喂”小白,眼神都带着点似笑非笑的深意,偶尔还会温和地调侃一句:“云师妹对小白的关怀,真是无微不至。”
那语气,听得我耳根子发热,总觉得他话里有话。
这天,我又揣着一枚能自动聚集温和灵气、助益修行的“蕴灵暖玉”去找小白。
谢无妄依旧昏迷,江清寒在隔壁静室打坐调息。
洞府里静悄悄的,只有小白坐在床边的小凳子上,双手托腮,呆呆地看着谢无妄沉睡的脸,大眼睛里盛满了忧虑,那条蓬松的大尾巴也蔫蔫地垂在身后。
“小白?”
我放轻脚步走过去。
她回过神,看到是我,勉强挤出一个小小的笑容:“云昭姐姐。”
我把蕴灵暖玉塞进她微凉的小手里:“拿着,贴身放着,对你有好处。”
小白握紧了那块温润的玉石,指尖轻轻摩挲着,却没
有像往常那样立刻道谢。
她低着头,长长的睫毛像蝶翼般颤动,似乎在挣扎着什么。
洞府里安静得能听到她细微的呼吸声。
过了好一会儿,她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抬起头,那双清澈得能映出人影的大眼睛直直看向我,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试探和破釜沉舟的勇气:“姐姐……你……你是不是很喜欢哥哥?”
我心里那根弦猛地一绷。
来了!
这丫头片子终于憋不住了!
我正琢磨着是该潇洒地表示“都过去了”,还是该虚伪地掩饰一下我那长达百年的单相思。
没等我回答,小白忽然伸出小手,飞快地、轻轻地抓住了我的手腕。
她的手很小,很软,带着点微微的凉意。
然后,她拉着我的手,慢慢贴上了她柔软温热的脸颊,像只寻求安抚的小动物,轻轻地蹭了蹭我的掌心。
这突如其来的亲昵举动让我浑身一僵,掌心传来的细腻触感和她身上淡淡的、如同初雪般的馨香,让我脑子有点懵。
紧接着,她用一种更轻、更细、几乎要融入空气里的气音,在我耳边飞快地说:“姐姐别吃醋……也别生哥哥的气了……他……他是我亲哥哥……同父异母的亲哥哥!”
轰——!
仿佛一道无声的惊雷,在我脑子里炸开了!
我整个人僵在原地,像被施了定身咒。
掌心的温热触感还在,小白那带着急切和恳求的眼神近在咫尺,清晰地映着我瞬间空白的脸。
哥哥?
亲哥哥?
同父异母?!
谢无妄?
小白?
兄妹?!
我……我这一腔酸醋……我这一百年的暗恋……我那些“为爱冲锋”的悲壮和“忍痛成全”的潇洒……合着全是冲着一对兄妹去的?!
巨大的荒谬感和强烈的尴尬瞬间淹没了我。
脸颊不受控制地发起烧来,一直烧到耳根。
我张了张嘴,喉咙却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脑子里乱哄哄的,无数画面飞速闪过:谢无妄护着小白时那不要命的姿态,他对旁人的冰冷疏离,他对小白近乎笨拙的温柔……原来……原来如此!
小白看我整个人都石化了,以为我不信,急得眼圈又红了,小手紧紧抓着我的手,声音带着哭腔,语速更快地解释:“是真的!
姐姐!
小白没有骗你!
哥哥是为了保护小白才被雷劈
的!
仙界定律,不许狐族血脉存续……哥哥他……他偷偷留下小白,天道不容……那些雷……是天道降罚……”天道降罚!
不许狐族血脉存续!
这八个字像冰锥一样刺进我的耳朵,让我瞬间从荒谬的尴尬中清醒过来,一股寒意顺着脊椎骨爬升。
仙界定律?
狐族血脉?
谢无妄背负的竟然是这个?!
“为什么?”
我的声音干涩得厉害,反手紧紧抓住了小白的手腕,力道大得她微微蹙眉,“仙界定律为何如此?
狐族……犯了什么弥天大罪?”
小白被我抓得有点疼,却不敢挣扎,大眼睛里蓄满了泪水,恐惧和无助几乎要溢出来。
她颤抖着,声音细若游丝,却带着巨大的惊惶:“是…是魔族!
姐姐,是魔族陷害我们!”
她像是想起了极其恐怖的事情,小脸煞白,“他们说……说狐族勾结魔界,妄图……妄图颠覆仙界!
还伪造了证据!
仙界的大人们……他们信了!
要诛尽狐族血脉!
哥哥……哥哥知道真相!
他知道是魔族的阴谋!
他们想挑起仙妖大战,让魔界坐收渔利!
哥哥想保护小白,想等机会揭露真相……可是……可是天道只认血脉……只认律法……”魔族陷害!
挑起仙妖大战!
坐收渔利!
取代仙界!
小白的话语,如同一个个惊雷,在我耳边炸响!
之前所有的疑惑、所有的不合理,在这一刻被一条阴冷黑暗的线串联起来!
谢无妄的沉默,他的独自承受,他拼死也要护住小白……他守护的不仅仅是一个妹妹,更是对抗一场巨大阴谋的唯一希望!
是未来可能洗刷狐族冤屈、避免三界浩劫的关键!
<巨大的震惊和一种迟来的、沉甸甸的明悟,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
我看着眼前瑟瑟发抖、满眼恐惧的小白,看着床上昏迷不醒、一身焦黑的谢无妄,一股前所未有的愤怒和寒意席卷全身。
魔族!
好狠毒的算计!
就在这时,隔壁静室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江清寒缓步走了出来,依旧是那副温润如玉、波澜不惊的模样。
他目光平静地扫过我们紧握的手,扫过小白脸上的泪痕,最后落在我震惊未消、怒意隐现的脸上。
他的眼神很深邃,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平静,仿佛小白刚刚吐露的惊天秘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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