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蝉的宾客,最终,那目光如同淬了毒的箭,死死钉在林晚身上,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冷酷的决断:“薇薇说得对!
你就是故意的!
嫉妒薇薇,怀恨在心!
好啊,既然你这么想毁掉薇薇的东西,这么想让她不痛快……”他顿了顿,嘴角扯出一个残忍至极的弧度,声音陡然拔高,响彻整个死寂的大厅,“那就替她去毁掉!
替她去承受!
薇薇下个月就要去巴黎参加最重要的设计展,绝不能有任何污点!”
苏正宏的目光如同冰冷的探照灯,将林晚钉死在耻辱柱上。
他微微弯下腰,那张因暴怒而扭曲的脸庞凑近林晚,压低了声音,每一个字都裹挟着刻骨的寒意,清晰地钻进她嗡嗡作响的耳朵里:“现在,外面警车就在等着。
酒会上‘不小心’打翻烛台引起小范围混乱、试图掩盖你蓄意毁坏薇薇礼服和伤人的事实……这个理由足够你进去待上几年了。
林晚,”他直起身,声音恢复冷酷的洪亮,带着不容置疑的宣判,“滚去替你姐姐坐牢!
这是你欠苏家的!
这是你唯一还能为苏家做的一点‘贡献’!”
两个穿着保安制服、身材魁梧的男人立刻上前,像拖拽一件垃圾般,粗暴地架起林晚瘫软的身体。
她的手臂被反拧在身后,骨头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拖行。
冰冷光滑的大理石地面倒映着她此刻狼狈不堪的身影——嘴角带血,脸颊高肿,眼神空洞。
宾客们自动分开一条通道,目光复杂,有怜悯,有鄙夷,更多的则是事不关己的冷漠。
水晶吊灯的光芒在她头顶旋转、破碎,如同她此刻分崩离析的世界。
就在即将被拖出那扇象征着财富与权势的沉重雕花大门时,林晚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猛地抬起头!
她的目光,像两道烧红的钢钎,穿过人群的缝隙,精准地、死死地钉在苏薇薇的脸上!
没有泪水,没有乞求,没有愤怒的咆哮。
只有一片被彻底冻结的、深不见底的寒潭。
那眼神冰冷、沉静,却又蕴含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即将爆发的毁灭力量。
像一头被逼入绝境、舔舐着伤口的孤狼,在沉默中记下了仇敌的每一寸模样。
苏薇薇正依偎在苏正宏身边,用手帕擦拭着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
当她无意间对上林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