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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工厂每天打没日没夜的打螺丝 番外

城主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还没动的零件。它们静静地躺着,像一具具等待解剖的尸体。我只是个执行者。不思考,不判断,不反抗。我幻想自己变成了一台机器。没有痛觉,没有情绪。只有一条程序,重复动作,永不出错。可我还是人。有时候手指一抖,电钻就偏了。有时候眼睛一花,壳体就装错方向。一错,就扣钱。多错几次,就被换下线。被换下来的工人去哪了?没人知道。他们从来不会回来。就像从来没有存在过。我有时候会想,我要不要也主动消失。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换个名字,换个身份。重新活一次。但我没钱,也没路。没有学历,没有技能,没有时间。只有这双已经磨出老茧的手。我的心也开始起茧。我已经很久没感觉到“希望”这两个字了。太遥远,太不真实。像小时候听的神话故事,听完就忘了。我现在能记住的,只有...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5-15 15: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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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在工厂每天打没日没夜的打螺丝 番外》,由网络作家“城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还没动的零件。它们静静地躺着,像一具具等待解剖的尸体。我只是个执行者。不思考,不判断,不反抗。我幻想自己变成了一台机器。没有痛觉,没有情绪。只有一条程序,重复动作,永不出错。可我还是人。有时候手指一抖,电钻就偏了。有时候眼睛一花,壳体就装错方向。一错,就扣钱。多错几次,就被换下线。被换下来的工人去哪了?没人知道。他们从来不会回来。就像从来没有存在过。我有时候会想,我要不要也主动消失。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换个名字,换个身份。重新活一次。但我没钱,也没路。没有学历,没有技能,没有时间。只有这双已经磨出老茧的手。我的心也开始起茧。我已经很久没感觉到“希望”这两个字了。太遥远,太不真实。像小时候听的神话故事,听完就忘了。我现在能记住的,只有...

《我在工厂每天打没日没夜的打螺丝 番外》精彩片段

还没动的零件。

它们静静地躺着,像一具具等待解剖的尸体。

我只是个执行者。

不思考,不判断,不反抗。

我幻想自己变成了一台机器。

没有痛觉,没有情绪。

只有一条程序,重复动作,永不出错。

可我还是人。

有时候手指一抖,电钻就偏了。

有时候眼睛一花,壳体就装错方向。

一错,就扣钱。

多错几次,就被换下线。

被换下来的工人去哪了?

没人知道。

他们从来不会回来。

就像从来没有存在过。

我有时候会想,我要不要也主动消失。

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换个名字,换个身份。

重新活一次。

但我没钱,也没路。

没有学历,没有技能,没有时间。

只有这双已经磨出老茧的手。

我的心也开始起茧。

我已经很久没感觉到“希望”这两个字了。

太遥远,太不真实。

像小时候听的神话故事,听完就忘了。

我现在能记住的,只有电钻的重量。

壳体的手感,班长的骂声,和工资到账的那一刻。

那一刻很短。

看到账户多了几百块,我会愣一下。

然后立刻计算房租,水电,吃饭,欠款。

剩下的,不够买一个梦。

我从来没说过“我想要什么”。

因为我不敢说。

说了就会想,想了就会痛。

痛了也没用。

没人会听见。

这个厂太大了,声音传不出去。

这个城市太吵了,哭声会被车声掩盖。

我坐在机器前,忽然有点喘不上气。

我摘下口罩,偷吸了一口风。

但风是热的,混着油烟和灰尘。

我咳了一下,嗓子像被砂纸磨过。

赵姐还没回来。

有人说她可能不会回来了。

她的床铺已经被新工人占了。

新工人十八岁,皮肤白白净净。

他问我们:“打这个一个月能拿多少?”

没人回答他。

我们都知道,他很快就不会再问了。

等他开始咳,等他眼里没了光,他就明白了。

我盯着他看了一会儿。

看着他怎么学着拿起电钻,怎么被震得手抖。

班长走过来,把他的手按住,说:“稳点,不然你手废了。”

我心里发凉。

我第一次来的时候,也有人这样说。

但现在我的手,已经真的废了。

每次下班,手指都像没骨头。

握不住筷子,拉不开门。

我试过拿一支笔,写不出字。

那一刻,我有点慌。

我怕哪天,我什么都拿不住了。

连生活,也会从手
缝里滑出去。

可我不能停。

我得打工,得吃饭,得活下去。

即使活得不像人。

我有时候会幻想一个平行世界。

那个世界里,我在学校读书,考试,毕业。

穿着衬衫去公司面试。

写简历,坐办公室,泡咖啡。

晚上和朋友去吃火锅。

笑得很大声,吃得很随意。

可那个“我”从来没有存在过。

我出生在一个欠债的家庭,书没念完就得出来找活。

打过砖,洗过碗,扛过水泥袋子。

最后在这间工厂落了脚。

也许一辈子都走不出去。

我曾经以为,只要熬过前几年,就能换一个活轻点的工。

可我熬到现在,只换来了更深的黑眼圈。

更长的工作时长。

和更少的梦想。

我每天对自己说:“再坚持一下。”

但“一下”到底有多长,我不知道。

一天,两年,一生。

我不敢算。

算出来可能会疯。

车间的灯管今天坏了一根,光忽明忽暗。

我看着那光一闪一闪,像自己快断的神经。

电钻卡了一下。

我停下来,手麻得像不是我的。

我拍了拍手背,感觉不到疼。

那一瞬间我竟然有点开心。

至少,我还能感觉到“什么都感觉不到”。

那是一种更高的麻木,一种更深的放弃。

像掉进井底,看着头顶的光越来越小。

我躺在井里,不再喊,不再爬。

因为我知道爬不上去。

有一天,光会完全消失。

那时候,我可能会笑。

终于不用再打螺丝了。

但那一天没来。

我还在这,手里还握着电钻。

壳体一个接一个,像咒语。

我没有名字,只有工号。

我不是人,是数据,是指标,是一颗螺丝里的声音。

我咬着牙,继续干。

因为我别无选择。

今天的天灰得更早。

六点钟,天像没睁开眼。

宿舍里的灯一开,像刀割。

我睁开眼,看见天花板的裂缝又深了一点。

不知道是它在裂,还是我在碎。

起床,穿衣服,洗脸。

水是凉的,牙刷是硬的。

镜子里的自己,比昨天更像鬼。

我把脸埋进水里,想冷静一下。

但水太浅,淹不住那种慢慢死掉的感觉。

楼下传来喇叭声,又是早操集合。

我没下去。

我不想动。

但我还是穿好了鞋,像过去每一次。

不是因为纪律,是因为害怕。

怕不去的那一刻,会真的变成“消失”的人。

鞋底磨得薄,脚掌一踩就能感觉到地面。

那是一
交白卷时老师盯着我,我知道要被骂,但已经习惯。

我跑去车间,脚底打滑,差点摔倒。

风很冷,像刀刮在脸上。

可我满身是汗。

到了门口,班长瞪了我一眼。

没说话,扔了个工号夹给我。

那一刻我觉得自己不是来工作的,是来投降的。

我低头穿上工作服,手指僵硬。

拉链卡了几下,我像个犯错的小孩,不敢抬头。

机器已经开了,声浪压过心跳。

我坐下,深吸一口气。

电钻握在手里,像冰一样凉。

但我知道它一会儿就会烫得让我发抖。

我不再有“迟到扣多少”的概念。

反正扣的那点钱,比不上扣在我脸上的疲惫。

第一颗螺丝滑了一下,我赶紧扶正。

手指被钻头擦破,血冒出来。

我装作没事。

怕身边的人看到,怕班长看到,怕被换下去。

因为比痛更怕的是失去“活着”的资格。

我捏紧电钻,继续。

像狗啃骨头,一口也不想浪费。

中午休息十五分钟。

我靠在墙边,把脸埋进手臂。

不为睡觉,只为逃离。

耳边还是轰鸣,不停地,有节奏地,一下一下。

我想砸了它,可我没力气。

我看着对面的小陈,他闭着眼,嘴角有点抽动。

像在哭,又像在笑。

我想问他做没做过梦,梦里有没有别的世界。

但我没说出口。

说这些太奢侈。

我们连坐着喘口气都怕被扣工资。

我咽了口口水,嗓子干得像砂纸。

想起楼下有个自动售水机,但我没零钱。

水在五米外,我像在沙漠。

我闭眼,幻想自己在泳池里。

水清澈,浮着光,我躺着,谁也不喊我。

没有班长,没有电钻,没有考勤机。

只有水,和我,和天。

但下一秒,哨声响了。

我像尸体被拽起来。

眼前一黑,耳朵一轰,腿却自顾自往车间走。

就像有人在体内拉着绳。

我不是自己在动,我是被命令。

上工后,我的手更慢了。

不是想慢,而是真的没劲。

肩膀酸得抬不起来。

螺丝孔变得模糊。

我眼睛睁着,却像闭着。

耳朵听见,却像聋了。

那种感觉很奇怪。

像人在梦里走,走着走着就穿透了现实。

我甚至开始觉得,自己已经死了。

只是没人告诉我。

我以为死是停止,其实死是继续。

继续重复,继续干活,继续忍。

只是心已经走了,留下空壳。

我现在就是那个壳。

硬,空,没
次我梦见自己在闹。

把所有螺丝都扔到地上,大喊大叫。

梦里班长骂我,我还冲上去揍他。

可我醒来后,一颗螺丝都不敢落地。

我低着头,把每一颗都拧到最深处。

不敢发泄,不敢多说话。

我怕一个念头就毁了自己。

怕连现在这点“生”都没了。

我活得小心,活得像透明人。

只有工资到账的那天,银行短信才能证明我存在过。

我幻想自己有存款。

幻想存够五千,辞职,离开,睡上三天。

可每次发了工资,钱就散了。

房租,饭钱,杂支,旧账。

像漏水的桶,永远装不满。

我有一个表弟,大学毕业,发朋友圈说要“gap year”。

我不敢评论。

不是因为嫉妒,而是因为陌生。

“gap year”对我来说,就像别人的语言。

我不懂,也用不上。

我连“gap half day”都负担不起。

一次请假,意味着少一顿饭。

我不能饿。

我得活。

哪怕活得像锈一样,长在螺丝下面。

我坐着,眼皮沉得像灌了铅。

有一刻我真的睡着了。

只几秒,被一声巨响吓醒。

旁边有人把壳体撞到地上。

全车间回头看。

班长走过去,举起嗓子骂了一句:“你TM睡着了?”

那人低头道歉,弯腰捡起壳体。

我看着他。

他的眼里一片空白。

像一个人已经不在那了,只有影子。

我想说话,可喉咙动不了。

有些累,是沉到骨头里。

说不出口,也哭不出来。

只能坐着,看着,看着,看着。

等下班,等明天,等结束。

可结束从来不来。

下班的钟响了。

我像惯性一样站起来。

身体先于思想动了。

我走出车间,天还没黑。

但我只想回去躺下。

有时候我不去食堂。

不是没饿,是吃也没味。

饭是饭,嘴是嘴,但中间空了。

我走在厂区的小道上,脚步虚浮。

耳边还是机器声。

脑子也还是机器声。

我幻想走进树丛,变成一棵没人发现的植物。

风一吹,我晃一下。

雨一落,我喝一点。

没有电钻,没有指标,没有口罩。

我今天迟到了五分钟。

不是没听见铃声,是没醒过来。

梦太沉了,像陷进了泥。

醒来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已经死了。

但手还是伸去摸了手机。

看到时间的那一刻,我的心狠狠一跳。

不是惊慌,是一种熟悉的失落。

像以前
崩掉。

凌晨三点,车间的灯光刺得人眼睛疼。

我还在打螺丝。

最后一批壳体卡在传送带尾端,像在嘲讽我。

每一颗螺丝钻下去,手臂都抖一下。

我不记得今天已经拧了多少颗。

也不记得中间有没有出错。

现在只想熬到班长喊“下班”。

旁边的大牛呼吸粗重,动作越来越慢。

我看他一眼,又低头继续干。

没人有力气去管别人了。

车间外面下雨了,雨点砸在铁皮房顶上,噼里啪啦。

我突然想起老家院子里的雨,落在瓦上,声音柔和。

那时候我躺在竹床上,听雨声睡觉。

现在只敢在梦里回去。

一到现实,梦就碎了。

四点,车间广播里响起“结束”的指令。

我手一松,电钻掉在脚边。

<差点没站起来,腿已经麻了。

我扶着墙走出去,像踩在棉花上。

空气潮湿,风里混着酸味。

厂区灯还亮着,把一切照得苍白。

我走在宿舍回去的路上,看见一条流浪狗趴在垃圾桶边。

它眼睛闪着绿光,但没吠。

我停了几秒,它也看着我。

像我们互相看见了自己。

我走了,它没动。

回到宿舍,我脱了衣服,整条裤腿都是油渍。

床铺硬得像砖,潮得能拧出水。

我闭上眼,却睡不着。

脑子里还在模拟拧螺丝的动作。

手指不自觉地弯曲,好像还在握着电钻。

我突然觉得很累。

不是身体上的累,而是灵魂太沉了,喘不过气。

我想,如果有一天能大睡一场,不做梦,那就是最好的事。

但这愿望太奢侈。

6 绝望的边缘早上六点半,哨声又响。

我睁开眼,眼前浮动一层灰色。

起床,刷牙,洗脸,穿衣服。

所有动作都像在演一场无声的戏。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眼睛里什么都没有。

就像这面镜子反射的是一个空壳。

今天我不用上早班。

但我也不想在宿舍待着。

房间里味道太重了,像潮湿的霉和人身上的疲惫搅在一起。

我穿上外套,走出宿舍。

厂区外有一条小巷,卖早餐的小推车已经出来了。

我买了一根油条,一杯豆浆。

坐在路边台阶上,慢慢吃。

嘴里没味道。

可我还是咽了下去。

有人路过,看了我一眼,又低头走了。

大家都一样,都不想跟别人多说一句。

我喝完豆浆,把杯子扔进垃圾桶。

回头看了一眼那条流浪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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