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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精球与梧桐韩修苏迎雪 番外

挽沁怡 著

其他类型连载

1年梧桐雨酒杯与吧台碰撞出清越的声响,韩修夹着烟的手指微颤,琥珀色的液体在灯光下晃出细碎的金芒。邻座朋友的笑声混着DJ打碟的鼓点砸进耳膜,他却在按下接听键的瞬间,听见了十年前那片梧桐叶坠地的声音。“韩修?”电话那头的女声裹着电流杂音,像被揉皱的信纸,“我是苏迎雪。”香烟突然灼到指尖,他猛地掐灭在烟灰缸里,火星溅在虎口上,烫出一道淡红的痕。周围的喧嚣突然退潮,只剩下听筒里若有若无的呼吸声,像当年她坐在他后排翻书时,书页掀起的微风。“嗯。”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发紧,像绷了十年的琴弦,“怎么了?”背景里有车辆鸣笛的声音,她似乎站在马路边,车流声里夹杂着她轻轻的叹息“听说...你也会来聚会?”冰块在杯中融化,水渍沿着杯壁爬满他的掌心。三天前班长...

主角:韩修苏迎雪   更新:2025-06-06 19: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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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韩修苏迎雪的其他类型小说《奶精球与梧桐韩修苏迎雪 番外》,由网络作家“挽沁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年梧桐雨酒杯与吧台碰撞出清越的声响,韩修夹着烟的手指微颤,琥珀色的液体在灯光下晃出细碎的金芒。邻座朋友的笑声混着DJ打碟的鼓点砸进耳膜,他却在按下接听键的瞬间,听见了十年前那片梧桐叶坠地的声音。“韩修?”电话那头的女声裹着电流杂音,像被揉皱的信纸,“我是苏迎雪。”香烟突然灼到指尖,他猛地掐灭在烟灰缸里,火星溅在虎口上,烫出一道淡红的痕。周围的喧嚣突然退潮,只剩下听筒里若有若无的呼吸声,像当年她坐在他后排翻书时,书页掀起的微风。“嗯。”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发紧,像绷了十年的琴弦,“怎么了?”背景里有车辆鸣笛的声音,她似乎站在马路边,车流声里夹杂着她轻轻的叹息“听说...你也会来聚会?”冰块在杯中融化,水渍沿着杯壁爬满他的掌心。三天前班长...

《奶精球与梧桐韩修苏迎雪 番外》精彩片段

1 年梧桐雨酒杯与吧台碰撞出清越的声响,韩修夹着烟的手指微颤,琥珀色的液体在灯光下晃出细碎的金芒。

邻座朋友的笑声混着DJ打碟的鼓点砸进耳膜,他却在按下接听键的瞬间,听见了十年前那片梧桐叶坠地的声音。

“韩修?”

电话那头的女声裹着电流杂音,像被揉皱的信纸,“我是苏迎雪。”

香烟突然灼到指尖,他猛地掐灭在烟灰缸里,火星溅在虎口上,烫出一道淡红的痕。

周围的喧嚣突然退潮,只剩下听筒里若有若无的呼吸声,像当年她坐在他后排翻书时,书页掀起的微风。

“嗯。”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发紧,像绷了十年的琴弦,“怎么了?”

背景里有车辆鸣笛的声音,她似乎站在马路边,车流声里夹杂着她轻轻的叹息“听说...你也会来聚会?”

冰块在杯中融化,水渍沿着杯壁爬满他的掌心。

三天前班长说的那句“她也回来”还在耳道里震荡,此刻却被她亲口说出,像把钥匙拧开了潘多拉魔盒。

那些被酒精腌渍的午夜突然翻涌上来——他曾在无数个加班后的凌晨,对着手机里她的朋友圈的照片发呆,看她在巴黎的街头笑得像片云,而他的输入法永远停留在“最近过得好吗”的界面,从未有发送。

“班长提起过。”

他尽量让语气轻描淡写,指节却因用力而泛白“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前天。”

她停顿几秒,车流声突然变大,像是她转身走向了人行道,“其实我...本来不想去的。”

他喉结滚动,想问为什么,却听见她轻笑一声:“但是听说你会来。”

心跳陡然漏了一拍。

吧台尽头的霓虹灯管突然闪烁,红蓝光在他脸上交替掠过,像极了毕业那年暴雨夜,她站在宿舍楼下,路灯在雨帘里明明灭灭的模样。

那天他攥着伞站在她三步之外,看她睫毛上挂着的雨珠,终究没敢说出“留下来”三个字。

“所以?”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带着破釜沉舟的颤抖,“你想见我?”

电话那头沉默了。

他能想象她此刻的神情,咬着下唇,指尖卷着发丝——就像大二那年他帮她捡回被风吹走的画稿时,她低头道谢的样子。

远处突然传来玻璃碎裂的脆响,不知哪个卡座爆发一阵哄笑,他却觉
得整个世界都在这沉默里凝固成琥珀。

“明天下午三点,老地方咖啡馆。”

她的声音突然清晰起来,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如果你...愿意的话。”

老地方,这三个字像把钥匙,精准插入记忆的锁孔。

梧桐树下的小咖啡馆,他们曾在那里拼桌复习,她总把奶精球堆成小山,他则偷偷记住她不加糖的习惯。

后来她去了巴黎,他留在S城,那家店在第三年春天换了招牌,他却还是会在路过时,对着陌生的橱窗发上十分钟的呆。

幻想着他们曾经在这里发生的一切事情,如果当初勇敢的迈出一步是不是结局就不一样了。

“好。”

他听见自己说,声音稳得惊人,仿佛这十年的等待,只是为了此刻的应答。

挂断电话的瞬间,朋友的手突然搭上他的肩:“修哥,发什么呆呢?

再来一杯!”

韩修看着吧台上倒映的自己,眼尾泛红,却有十年未有的清明。

2 奶精球与回忆他推开递来的酒杯,站起身时带翻了烟灰缸,烟头滚落在米色地毯上,烫出一个小小的焦痕——就像她在他生命里烙下的印,历经时光,依然清晰如昨。

走出酒吧时,夜风卷着细雨扑面而来。

他摸出手机,点开那个尘封已久的对话框,输入:“明天见。”

发送键亮起的瞬间,街对面的路灯突然全部亮起,暖黄色的光里,他看见自己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像十年前那个终于敢迈出脚步的少年。

老地方咖啡馆的玻璃门把手上缠着干枯的藤蔓,褪色的铜牌被擦得发亮,却依然固执地保留着十年前的店名“梧桐巷”。

韩修提前二十分钟到达,选了靠窗的老位置——当年他们总为这个能晒到午后阳光的角落谦让,最后总是他假装看表,让她坐下。

服务员是个扎马尾的小姑娘,递来菜单时眼睛亮了亮:“先生您常来吗?

您坐的是‘奶精球座位’呢。”

“奶精球?”

“对啊,前店主说以前有个姐姐总把奶精球堆成小山,后来我们就留了这个习惯。”

她从吧台端来瓷盘,里面整整齐齐码着六个奶精球,“要帮您加到咖啡里吗?”

韩修喉咙发紧,摇头时看见玻璃上自己的倒影——二十八岁的男人,西装笔挺,却在看见奶精球的瞬间,眼底泛起十八岁的慌张


他摸出手机,给苏迎雪发消息:“我到了,还是原来的老位置。”

分针划过十二次,玻璃门被推开的瞬间,他闻到了那缕熟悉的雪松香水味。

苏迎雪站在门口,雨水在她发梢凝成珍珠,米色风衣下摆洇着水痕,手里紧攥着一个牛皮纸袋,指节泛白。

“抱歉,路上堵车。”

她坐下时,纸袋边缘露出一角画稿,炭笔勾勒的轮廓像极了当年他在图书馆打盹时的侧脸。

韩修喉头滚动,视线却落在她无名指上——没有戒指。

这个发现让他指尖微微发颤,他推过奶精球瓷盘,看着她瞳孔骤缩:“他们说你喜欢堆这个。”

她指尖悬在奶精球上方,八年前的记忆突然漫过视网膜。

大二那年他感冒发烧,她偷偷在他咖啡里加了三个奶精球,骗他说是“退烧秘方”,后来他皱着眉喝完,却在次日送了她一盒进口奶精球,说“下次别放太多,苦得要命”。

“你还记得。”

她声音轻得像片羽毛,指尖终于捏住一颗奶精球,却没拆开包装。

“其实我当年……我就是想看看你会不会陪我一起幼稚。”

雨声渐大,打在玻璃上发出沙沙的响。

韩修注意到她手腕上戴着当年他送的银色手链,绳结处已经磨得发亮。

服务员送来咖啡,他鬼使神差地说:“她不加糖。”

苏迎雪睫毛剧烈颤动,低头时发丝遮住表情:“你呢?

还是习惯加两块方糖?”

“戒了。”

他转动咖啡杯,杯壁上凝着水珠,“后来发现,苦的东西喝多了,反而尝不出甜。”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像张无形的网。

苏迎雪突然拆开牛皮纸袋,抽出一叠画稿推过来:“这些,该还给你了。”

最上面的是张素描,背景是图书馆的落地窗,阳光斜切过他的眉骨,他握着钢笔的手悬在笔记本上方,纸页上歪歪扭扭写着“苏迎雪”三个字——那是他大二那年偷偷画的,后来被她撞见,他谎称“练速写”。

“我去巴黎前整理行李,发现它们在你借给我的《艺术史》里。”

她指尖划过画稿边缘,那里有块淡淡的茶渍,“后来每次想放弃的时候,就看看这些画,想着……也许有个人,曾这样认真地看过我。”

韩修的心脏狂跳,他想起毕业那年暴雨夜,他在她宿舍楼下等了三个小时
,直到保安来赶人,也没等到她出现。

后来听说她跟着家人去了巴黎,他把自己关在出租屋三天,撕碎了所有未寄出的情书,却独独留下她借过的那本《艺术史》,直到书页泛黄,也没舍得丢。

“为什么……”他声音沙哑。

“当年不告诉我你要走?”

苏迎雪咬住下唇,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画稿边缘在指尖被碾出细密的褶皱。

3 重逢的咖啡香窗外的雨势愈发滂沱,玻璃上蜿蜒的水痕将韩修的身影割裂成破碎的光斑。

“我爸生意失败,全家移民是唯一的办法。”

她声音发颤,像是要将积压十年的委屈都碾碎在字句里,“我想去告诉你,却看见你和系花在操场散步……你笑得那么温柔。”

“那是她找我问考研资料!”

韩修猛地抬头,实木地板因动作幅度过大发出吱呀声响。

他对上苏迎雪湿润的眼眸,记忆突然如潮水般涌来——那天系花确实拦住他聊了几句专业课,但他的余光始终黏在教学楼门口,等着那个总抱着画本、马尾辫一蹦一跳的身影出现。

“后来我在机场给你发消息,说‘再见’,你没回。”

苏迎雪从帆布包里摸出一部旧手机,外壳布满岁月磨痕,解锁时亮起的锁屏界面是他们大学时期的合影截图。

她滑动屏幕,调出草稿箱,一条未发送的短信静静躺在那里,时间显示为十年前的凌晨三点十七分。

韩修的呼吸骤然停滞。

屏幕上,“我喜欢你”四个字被划掉的痕迹还清晰可见,墨迹因反复涂抹晕染成灰黑色的团块,取而代之的是刺痛人心的“再见”。

苏迎雪指尖悬在屏幕上方,仿佛要触碰那段永远停驻的时光:“安检前最后一分钟,我删掉了真心话。”

她轻笑一声,带着苦涩的自嘲,“我以为你已经不需要了。”

韩修浑身血液上涌,他掏出自己的旧手机,翻到草稿箱——那里静静躺着一条永远发不出的短信:“能不能不走?

我喜欢你。”

<雨声突然轰鸣,像十年前那场没下完的暴雨。

苏迎雪的眼泪砸在画稿上,晕开小片阴影,韩修鬼使神差地伸手,替她擦掉眼泪,指尖触到她温热的脸颊时,两人同时触电般缩回手。

“我下个月回巴黎。”

她突然说,声音里带着破釜沉舟
的决绝,“这次回来,其实是想做个了断。”

韩修感觉心脏被人攥紧,他看见她从包里拿出机票,返程日期是一周后。

牛皮纸袋里掉出一张照片,是巴黎街头的梧桐树,树下站着个穿风衣的女孩,举着画本对着镜头微笑——背景里的咖啡馆橱窗,隐约映着“梧桐巷”的法文译名。

“我在巴黎开了间画室,名字叫‘奶精球’。”

她轻声说,“其实每次堆奶精球的时候,就会想,你会不会突然推门进来,说‘少放点,苦’。”

韩修猛地起身,椅子在地面划出刺耳的声响。

他绕过桌子,在服务员震惊的目光中,握住她冰凉的手:“当年没说出口的话,现在还来得及吗?”

苏迎雪抬头,撞上他眼底翻涌的热浪。

窗外惊雷炸响,雨幕中突然闪过十年前的画面——他站在图书馆门口,怀里抱着她被风吹走的画稿,耳朵红得要滴血,却梗着脖子说:“下次再让画稿乱跑,我就……我就帮你收着!”

咖啡馆的水晶吊灯突然晃了晃,折射的光斑在韩修下颌投下细碎阴影,像极了当年图书馆窗台漏下的阳光。

“来得及。”

她听见自己说,同时将那张返程机票折成纸船,放进他掌心,“不过你得先学会堆奶精球,要堆成埃菲尔铁塔的形状。”

韩修笑了,十年后第一次笑得如此畅快。

他拆开一颗奶精球,倒进她的咖啡里,看乳白的液体在深褐中晕开:“先从基础款学起,比如……心的形状?”

苏迎雪看着他笨拙地堆叠奶精球,突然伸手握住他的手,两人的体温透过纸包装传递,在瓷盘上堆出个歪歪扭扭的爱心。

她拆开自己手中的奶精球,混着泪水的咖啡里,终于泛起了十年未有的甜。

离开咖啡馆时,雨停了,晚风吹散最后一丝雨气,梧桐巷的路灯在青石板上投下碎金般的光斑。

苏迎雪的指尖轻轻勾住韩修的小拇指,像只试探的蝴蝶,触到他掌心的薄茧时又迅速缩回。

韩修转身时带起一阵风,将苏迎雪发梢轻轻撩起。

他倒退着走在她前方,皮鞋踏在青石板路上发出轻快的节奏,像是踩着某种独属于他们的节拍。

暮色为他镀上一层温柔的金边,路灯渐次亮起,在他眼底碎成闪烁的星子,竟比记忆里图书馆的阳光还要
明亮几分。


河面上的纸船:“看,像不像我折的机票?”

韩修停住脚步,从口袋里摸出那张被折成船的机票:“其实我今天下午就订了去巴黎的机票,下周五的航班。”

她猛地转身,画具袋上的金属扣硌到掌心:“为什么?

你的工作……已经和公司申请了外派。”

他看着她震惊的表情,突然从公文包取出个信封,里面是叠得整整齐齐的梧桐叶标本,“这些年我每年秋天都会捡一片梧桐叶,想着要是有天能再见你,就把它们拼成你画里的塞纳河。”

苏迎雪的视线模糊了,她认出这些叶子来自母校的梧桐树,每片叶子背面都用极小的字写着日期。

最新的那片是三天前的,叶脉间还凝着雨珠:“你……我不想再错过任何一片梧桐叶的秋天。”

他轻轻握住她的手,将机票塞进她掌心,“所以这次,换我跟着你走。”

护城河的风掀起她的发丝,韩修伸手替她别到耳后,指尖触到她银手链上的小铃铛——那是他大二时在夜市买的,当时他紧张得把铃铛摔在地上,她却笑着说“这样走路就有风声相伴了”。

“其实我今天没告诉你。”

她低头盯着他西装袖口的奶精球涂鸦,“我原本打算这次聚会后就回巴黎,连画室都租好了,叫‘奶精球与梧桐’。”

他笑了,低头在她额角落下轻轻一吻:“那正好,我在巴黎的住址,可以写‘苏迎雪画室隔壁或者奶精球与梧桐画室隔壁’。”

路灯拉长两人影子,晚风轻拂,他刻意放慢脚步,指尖偶尔擦过她袖口又迅速缩回。

回到家时已过零点,韩修站在电梯里看她发来的消息:“明天聚会,我穿白裙子好不好?

就像大二那年你在操场看见的那条。”

他盯着屏幕,脑海中浮现出那个画面——她穿着白裙在樱花树下旋转,裙摆扬起的弧度,曾是他整个青春里最鲜艳的梦。

指尖飞快打字:“好。

我穿你画里那件蓝衬衫。”

凌晨三点,苏迎雪对着衣柜发呆。

白裙子挂在衣架上,领口处还留着当年被她不小心蹭到的炭笔痕。

她摸出压在箱底的蓝衬衫,那是她毕业前偷偷塞进他书包的,标签都没拆。

穿上裙子的瞬间,她在镜中看见二十岁的自己,眼底闪烁着与当年相同的星光。

聚会当
天,阳光格外明媚。

韩修站在苏迎雪家楼下,手里捧着束向日葵——她曾说过,向日葵是“会跟着光跑的奶精球”。

门铃响起时,他听见楼梯间传来细碎的脚步声,抬头看见她提着裙摆跑下来,白裙掠过最后两级台阶时,他伸手扶住她的腰,触到一片温热的肌肤。

“小心。”

他的声音沙哑,闻到她发间的雪松香水味,混合着向日葵的香,在晨光里酿成一杯醉人的酒。

她抬头看他,发现他果然穿着那件蓝衬衫,袖口的奶精球涂鸦被细心地绣成了立体图案。

“原来你会刺绣?”

她指尖轻触那枚奶精球,触到他皮肤上凸起的鸡皮疙瘩。

“找了老师傅学的。”

他耳尖发烫,突然想起昨晚对着视频笨拙穿针引线的自己,“想让这个奶精球,永远留在我身边。”

宴会厅里,班长老远就看见他们,故意拖长声音喊:“韩修!

苏迎雪!

你们怎么才来——”话音未落,就看见两人交叠的手,顿时吹了声口哨。

掌声和起哄声瞬间炸开。

苏迎雪感觉手心出汗,却被韩修握得更紧。

当年的系花笑着过来,递来两杯香槟:“终于等到这一天了,当年你们俩一个在图书馆画对方,一个在操场假装偶遇,急死我们了!”

“原来你们都知道?”

苏迎雪惊讶地看向韩修,发现他耳朵红得要滴血。

“全班就你们俩以为藏得好!”

班长笑着拍韩修的肩,“我当时打电话骗你说苏迎雪会来,其实是她先问的你会不会来。”

苏迎雪猛地抬头,撞上韩修同样震惊的目光。

记忆突然闪回——三天前酒吧里,班长说“她也回来”,而今天早上,她给班长发消息“韩修会来吗”。

原来所有的“巧合”,都是有人在推波助澜。

“所以……”韩修转头看她,眼里有星光在跳动,“我们其实被全班设计了?”

她笑出声,举起香槟杯:“那要不要谢谢他们,让我们少走了十年弯路?”

掌声再次响起,不知谁提议让他们分享当年的故事。

韩修接过话筒,突然从口袋里摸出片梧桐叶标本:“大二那年,我在图书馆捡到一片叶子,上面有幅没画完的素描——是你的侧脸。”

苏迎雪接过话头,从包里拿出那叠画稿,展开最旧的那张,“我每次想画风景,
笔尖总会偷偷转向你。”

宴会厅里发出阵阵惊呼,韩修放下话筒,伸手替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发丝,在众人的注视下,轻轻吻了吻她的唇。

这一次,没有暴雨,没有误会,只有满室的掌声,和窗外梧桐叶沙沙的伴奏。

5 奶精球永不融聚会结束时,夕阳将天空染成蜜色。

韩修替苏迎雪披上外套,看见她手腕上的银手链在暮色中闪着光。

“明天就要去巴黎了,紧张吗?”

他轻声问。

她摇头,将向日葵插进他的西装口袋:“不紧张,因为你会陪我一起堆奶精球,对吗?”

他笑了,低头吻住她的唇角:“不仅是奶精球,还有巴黎的雪,纽约的雨,东京的樱花——只要是你想画的,我都陪你看。”

停车场的灯光在韩修瞳孔里碎成星子,他替苏迎雪拉开副驾驶车门时,指尖擦过她锁骨处的碎发,闻到她耳后若有若无的雪松香水味——那是他去年托朋友从巴黎带回来的,当时他以为这辈子都不会知道,这缕香落在枕畔会是怎样的温柔。

“先去我家还是你家?”

他发动车子,空调出风口送出淡淡柠檬香,与她的香水味缠绕成某种隐秘的和弦。

苏迎雪望着窗外飞掠的梧桐树,指尖摩挲着裙摆上的奶精球刺绣:“去你家吧,想看看这些年你藏起来的‘时光痕迹’。”

他猛地踩下刹车,红绿灯的红光映在脸上,像极了大二那年她突然闯进他打工的便利店时,他手忙脚乱撞翻货架的模样。

“你怎么知道……班长说你从不许人进书房。”

她转头看他,睫毛在光影里投下颤动的影,“而我恰好记得,你书房的窗帘是我大二时帮你选的浅灰色。”

韩修的喉结滚动,想起每次加班到凌晨,拉开书房窗帘看见的月光——那些时刻,他总会想,如果她在身边,会不会把月光调成色块,涂在画布上?

车子停在公寓楼下时,夜风带来最后一丝暑气。

苏迎雪跟着他走进电梯,看见镜面里两人交叠的身影,突然伸手按住他的手腕:“其实我很害怕。”

“怕什么?”

他低头看她,发现她指尖在微微发抖。

“怕你书房里根本没有我的痕迹,怕那些年的喜欢只是我一个人的错觉。”

她声音轻得像片羽毛,却在电梯门打开的瞬间,被他
突然按在墙上吻住。

这个吻带着十年的隐忍与渴望,他的手掌扣住她的后颈,让她无法逃避地坠入他的呼吸里。

直到她发出呜咽般的鼻音,他才轻轻松开,抵着她的额头说:“推开书房门,你会看见整个青春都在等你。”

书房的窗帘半掩着,月光淌过书架,在地板上织出银灰色的河。

韩修按下壁灯,暖黄色的光里,苏迎雪看见整面墙的画框——全是她的素描,从大一入学时的新生典礼,到毕业那年在画室熬夜赶毕设的侧脸。

“这些……”她的指尖掠过画框边缘,发现每幅画的右下角都标着日期,最近的一幅是三天前,画的是他们在咖啡馆重逢时,她低头堆奶精球的模样。

“本来打算等你结婚时,当作礼物寄给你。”

他从书架上拿下一本旧相册,里面夹着她用过的画票、喝过的奶精球包装纸,甚至还有她大二时落在他自行车筐里的发圈,“后来发现,根本舍不得。”

苏迎雪转身看他,发现他耳尖通红,却仍直视着她的眼睛,像极了当年在图书馆,他终于鼓起勇气说“这道题我会解”时的模样。

她突然踮脚,在他唇上落下轻轻一吻:“现在,它们可以名正言顺地属于我了。”

凌晨两点,他们并肩坐在地板上,翻看韩修的日记。

泛黄的纸页上,字迹从青涩到工整,却始终带着灼热的温度:“9月12日,她在图书馆借了《印象派绘画史》,我偷偷在书里夹了片梧桐叶12月31日,她在跨年晚会上唱了《小情歌》,我在后台紧张到把奶精球包装纸撕成碎片”。

“原来你早就知道我喜欢奶精球。”

苏迎雪笑着靠进他怀里,听见他心跳如擂鼓,“那为什么毕业时不告诉我?”

他沉默良久,手指穿过她的发丝,握住她腕间的银手链:“因为那时我连租画室的钱都没有,生怕给不了你想要的未来。”

她抬头,看见他眼底的痛楚,突然想起自己在巴黎的第一年,住在狭小的阁楼里,靠画街头肖像为生,每次收到S城的天气预报,都会对着地图发呆——原来那些孤独的时刻,他们都在隔着时差,爱着同一个人。

“现在呢?”

她轻声问,“还怕吗?”

韩修低头吻她,这次的吻像调色盘里的油彩,缓慢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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