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泪:“我要她明晚在赏荷宴上当众受鞭刑!”
待脚步声彻底消失,裴瑾突然扯开我衣襟。
冰凉的药膏抹在伤口时,他指尖颤抖得比我还厉害。
“为什么?”
我攥住他滑落的佛珠串。
月光透过窗纱照在他眉间朱砂上,那点殷红突然滴落,原来是他掌心伤口蹭到的血。
“施主。”
他忽然用新婚夜的语气唤我,染血的手指却温柔梳开我打结的发丝,“你猜我为什么修闭口禅?”
池塘传来锦鲤争食佛珠的声响,混着他落在伤口上的吻,烫得人发颤。
5林玉棠的赏荷宴如期而至。
裴府后花园的荷塘边搭起鎏金纱帐,宾客们手持团扇,谈笑间目光却总往我身上瞟。
我被迫穿着半透的素纱裙,脚踝银铃随步伐叮咚作响,每走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裴瑾端坐在主位,手持佛珠,眉眼低垂,仿佛与这场闹剧毫无干系。
“裴太太今日气色倒好。”
林玉棠笑吟吟地走来,指尖捏着一朵并蒂莲,故意在我面前晃了晃,“瑾哥哥昨夜亲自去荷塘摘的,说是并蒂同心。”
我抿唇不语,目光却忍不住瞥向裴瑾。
他依旧闭目诵经,腕间佛珠却捻得极快,指节泛白。
“怎么,不信?”
林玉棠突然拽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掐进皮肉,“那不如让裴太太亲自问问佛子?”
她猛地将我往前一推,我踉跄着跌跪在裴瑾面前。
满座哗然。
裴瑾终于睁开眼,漆黑的眸子里看不出情绪,唯有眉心那点朱砂红得刺目。
“佛子,”我嗓音发颤,指尖无意识地攥紧裙摆,“昨夜那莲花……啪!”
他突然扬手,佛珠重重抽在我脸颊上,白玉菩提的棱角划破肌肤,血珠顿时滚落。
“谁准你开口?”
他声音极冷,仿佛在训诫一条不听话的狗,“脏了我的耳朵。”
林玉棠掩唇轻笑,得意地瞥了我一眼,随即娇滴滴地偎到裴瑾身侧:“瑾哥哥别气,待会儿鞭刑时,我亲自替你教训她。”
裴瑾没应声,只是慢条斯理地擦拭佛珠上的血迹,随后抬眸看向荷塘中央的鎏金台。
那里早已摆好了刑架,九节鞭在日光下泛着冷光。
“带她过去。”
他淡淡道。
两名侍卫立刻架起我的胳膊,粗暴地拖向刑台。
银铃在挣扎中叮当乱响,引得满座宾客哄笑。
“听说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