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新婚夜就被佛子用菩提子打发了?”
“守了五年活寡,难怪要勾引别人。”
“今日这鞭刑,怕是要见血才罢休。”
讥讽声如潮水般涌来,我死死咬住下唇,直到尝到血腥味。
侍卫将我绑上刑架,手腕被粗糙的麻绳勒出血痕。
林玉棠接过九节鞭,在掌心掂了掂,笑得娇媚:“瑾哥哥,从哪儿开始打?”
裴瑾垂眸饮茶,语气淡漠:“随你。”
林玉棠挑眉,鞭梢轻佻地挑起我的下巴:“那就从这张勾引人的脸开始?”
鞭风呼啸而至的瞬间,我闭上眼。
“住手!”
一声厉喝骤然响起。
鞭子悬在半空,林玉棠愕然回头。
裴瑾不知何时已站起身,茶盏捏碎在掌心,鲜血混着茶水滴落。
满场寂静。
他一步步走向刑台,袈裟下摆掠过青石板,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林玉棠脸色微变:“瑾哥哥?”
裴瑾没理她,径直走到我面前,抬手抚上我脸颊的伤口。
指尖沾了血,他盯着那抹殷红,忽然低笑一声:“疼吗?”
我怔住,喉咙发紧:“疼。”
他眸色骤深,指腹重重碾过伤口,疼得我倒抽一口冷气。
“记住这个疼。”
他俯身,薄唇几乎贴上我的耳垂,嗓音低哑得只有我能听见,“待会儿别睁眼。”
话音未落,他突然夺过林玉棠手中的九节鞭,反手一鞭抽在她脚边!
“啊!”
林玉棠惊叫着后退,绣鞋被鞭风扫到,踉跄着跌坐在地。
满座哗然。
裴瑾却看都没看她一眼,转身面向宾客,眉眼冷峻如修罗:“今日赏荷宴,到此为止。”
“瑾哥哥!”
林玉棠不可置信地抬头,“你为了这个贱人……闭嘴。”
他头也不回地打断,语气森寒,“再敢多嘴,下一鞭抽的就是你的脸。”
林玉棠脸色煞白,哆嗦着唇不敢再言。
裴瑾解开我腕间的麻绳,将我打横抱起。
我浑身发抖,指尖无意识地揪住他的衣襟:“为什么?”
他没回答,只是大步穿过惊愕的人群,走向佛堂。
荷塘的风吹散他身上的檀香,我听见他心跳声如擂鼓,震得耳膜生疼。
“裴瑾……”我哑声唤他。
他脚步一顿,垂眸看我,眼底翻涌着我读不懂的情绪。
“施主。”
他忽然勾起唇角,笑得极冷,“你以为我是在护着你?”
我僵住。
下一秒,他推开佛堂的门,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