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重扔在蒲团上。
“我只是嫌他们太吵。”
他扯开袈裟,俯身压下来,指尖掐住我下巴,“现在该算我们的账了。”
6佛堂的门在身后轰然合上。
檀香缭绕中,我被裴瑾按在蒲团上,他的手掌抵在我颈侧,呼吸灼热又克制。
“裴瑾。”
我抬眸看他,嗓音发颤。
他的指尖轻轻擦过我脸颊的鞭痕,眼底戾气翻涌:“谁准你受伤的?”
我愣住。
“我又没想受伤。”
我刚开口,裴瑾突然低头,吻咬住我渗血的唇角。
疼痛与温软交织,他的唇辗转碾磨,像是惩罚,又像是占有。
佛珠硌在我掌心,冰冷的珠串被他一颗颗拨弄着从我指缝划过,像是默数他的罪孽。
“五年闭口禅……”他喘息着抵住我的额头,“我日日诵的是你的名字。”
我的心狠狠一跳。
裴瑾指尖抚上我颈间淤青,声音压抑:“那些夜里跪在佛堂,我捻着佛珠想的全是……”他喉结滚动,“你若再唤我一声夫君,我就破了这戒律。”
窗外雷声轰鸣,突然下起了雨。
“那你为什么……”我指尖揪紧他的袈裟,嗓音哽咽,“为什么娶我五年,却从不碰我?”
裴瑾闭了闭眼,忽然扯开自己衣襟。
他胸口竟纹着一道血红色的梵文咒印,此刻正诡异地渗出血珠。
“情咒。”
他喉间溢出一丝苦笑,“你父亲下的。”
我猛地僵住。
当年父亲为了逼裴家联姻,竟找了苗疆巫师,在合卺酒里下了咒,若裴瑾对我动情,便会受噬心之痛。
“闭口禅是为压制咒毒,佛珠是为镇住妄念。”
他指腹擦过我眼泪,“那日暴雨,林玉棠后颈的观音痣,是咒引。”
我脑中轰然作响。
所以那日佛堂里,他不是在亲吻林玉棠,而是在咬破那颗痣,试图毁掉咒引?
“拍卖场呢?”
我颤声问。
“做戏。”
他忽然从袖中取出那盒伤药,小心翼翼地敷在我伤口上,“那日来的全是给你父亲放贷的仇家,我若不先折辱你,他们便会要你的命。”
雨水顺着窗棂淌下,他的掌心贴在我后腰,温度透过衣料传来,真实得不像幻觉。
“那你现在……”我话音未落,他突然闷哼一声,胸口咒印骤然蔓延,鲜血染红素白袈裟。
“咒毒发了。”
他额角沁出冷汗,却低笑着将我搂得更紧,“看来我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