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佛子,林小姐说您再不开门,她就烧了藏书阁!”
裴瑾充耳不闻,只是从供桌下取出个鎏金盒子。
掀开的瞬间我呼吸一滞,里面竟整整齐齐码着我五年来意外丢失的物件,绣坏的香囊、断齿的梳子、甚至褪色的肚兜。
“闭口禅第五年零四十七天,”他忽然抓起我落在佛堂的唇脂,珍重地抹在自己掌心,“你在这柱香烧到第三寸时,说了句这袈裟真碍眼。”
我耳根发烫,那分明是……“我当时就想撕了它。”
他忽然将袈裟扯下来裹住我,布料上还带着他的体温,“现在你知道了,你的佛子早就在地狱了。”
雨声中,门外突然传来林玉棠凄厉的尖叫:“裴瑾!
你竟敢为了这个女人毁咒印!
我爹不会放过你的!”
“聒噪。”
裴瑾转头朝门外掷出匕首,惨叫过后,终于回归寂静。
他低头舔去我手背上的血,眼底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暗色:“夫人现在想怎么罚我都行。”
袈裟下的手掌贴着我的腰缓缓摩挲,“只是罚完……你得负责超度这个为你堕入红尘的疯子。”
8佛堂外,林玉棠的尖叫声戛然而止。
裴瑾的匕首钉在门框上,血迹顺着刀尖滴落。
他连看都没看一眼,只是低头凝视着我,眼底翻涌着近乎偏执的占有欲。
“你……”我指尖发颤,声音微哑,“你早就知道林玉棠是咒引?”
他低笑一声,指腹擦过我唇角的伤,动作轻柔得不像话:“从她第一次出现在裴家,我就知道。”
“那你还……还故意让她接近我?”
他眸色深暗,忽然俯身,薄唇几乎贴上我的耳垂,“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找到解咒的方法。”
我怔住。
他抬手,指尖轻轻抚过我锁骨上的胎记,嗓音低哑:“你父亲下的咒,需以血引血,以情破情。”
“什么意思?”
“意思是,”他忽然扣住我的手腕,将我拽进怀里,胸膛相贴,心跳声震耳欲聋,“我若想解咒,就得让你恨我入骨,再让你重新爱上我。”
我呼吸一滞,指尖无意识地攥紧他的衣襟:“所以拍卖场、鞭刑、林玉棠,都是你故意的?”
“是。”
他毫不避讳地承认,眼底却闪过一丝痛色,“可我没想到,你会疼成这样。”
他的指腹轻轻摩挲着我手腕上的勒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