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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让我给她竹马捐精,我同意了方林潘小莲全文

逆玄变 著

其他类型连载

1妻子的恳求老婆潘小莲离家三个月,昨天突然回来了。她跪在我面前,眼中含着我从未见过的恳求。“万哥,求求你,帮方林哥一个忙好吗?”我看着她消瘦的脸颊,和那件我从未见过的,明显质感很好的米色风衣,心里五味杂陈。离家出走时,她只带走了当季的衣服和一个小行李箱,走得决绝,连一句解释都没有。这三个月,我像个疯子一样找她。电话不接,微信不回,她父母也说不知道。我报了警,查了她所有的消费记录,最后都断了线索。我甚至去她最好的闺蜜家门口堵了三天三夜,对方也只是一脸为难地告诉我,小莲不想见任何人。我以为我们的婚姻走到了尽头。我甚至已经联系了律师,准备起诉离婚。可她现在回来了,却是为了另一个男人,她的竹马,方林。方林,这个名字像一根刺,扎在我心里整整七...

主角:方林潘小莲   更新:2025-06-16 16: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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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方林潘小莲的其他类型小说《老婆让我给她竹马捐精,我同意了方林潘小莲全文》,由网络作家“逆玄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妻子的恳求老婆潘小莲离家三个月,昨天突然回来了。她跪在我面前,眼中含着我从未见过的恳求。“万哥,求求你,帮方林哥一个忙好吗?”我看着她消瘦的脸颊,和那件我从未见过的,明显质感很好的米色风衣,心里五味杂陈。离家出走时,她只带走了当季的衣服和一个小行李箱,走得决绝,连一句解释都没有。这三个月,我像个疯子一样找她。电话不接,微信不回,她父母也说不知道。我报了警,查了她所有的消费记录,最后都断了线索。我甚至去她最好的闺蜜家门口堵了三天三夜,对方也只是一脸为难地告诉我,小莲不想见任何人。我以为我们的婚姻走到了尽头。我甚至已经联系了律师,准备起诉离婚。可她现在回来了,却是为了另一个男人,她的竹马,方林。方林,这个名字像一根刺,扎在我心里整整七...

《老婆让我给她竹马捐精,我同意了方林潘小莲全文》精彩片段

1 妻子的恳求老婆潘小莲离家三个月,昨天突然回来了。

她跪在我面前,眼中含着我从未见过的恳求。

“万哥,求求你,帮方林哥一个忙好吗?”

我看着她消瘦的脸颊,和那件我从未见过的,明显质感很好的米色风衣,心里五味杂陈。

离家出走时,她只带走了当季的衣服和一个小行李箱,走得决绝,连一句解释都没有。

这三个月,我像个疯子一样找她。

电话不接,微信不回,她父母也说不知道。

我报了警,查了她所有的消费记录,最后都断了线索。

我甚至去她最好的闺蜜家门口堵了三天三夜,对方也只是一脸为难地告诉我,小莲不想见任何人。

我以为我们的婚姻走到了尽头。

我甚至已经联系了律师,准备起诉离婚。

可她现在回来了,却是为了另一个男人,她的竹马,方林。

方林,这个名字像一根刺,扎在我心里整整七年。

他是潘小莲的整个青春,是她日记里永远的“方林哥”,是她每次同学聚会后,醉酒时呢喃的名字。

而我,万远,只是一个靠着几分运气和十足的耐心,在她和方林错过后,才趁虚而入的“老实人”。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翻涌的酸涩,伸手想把她扶起来。

“小莲,你先起来,有什么事我们坐下说。”

她却执拗地跪着,摇着头,泪水顺着脸颊滑落,砸在我家的木地板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印记。

“万哥,你先答应我,不然我不起来。”

我的心一点点冷下去。

“到底是什么忙?”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她抬起头,那双曾经只映着我的眼睛,此刻却装满了另一个男人的影子。

“方林哥……他出事了。”

潘小莲断断续续地,将这三个月发生的事情,拼凑出一个让我匪夷所思的故事。

方林结婚了,娶的是他们单位领导的女儿,一个叫刘晴的温柔女人。

夫妻俩恩爱,事业顺遂,是朋友圈里人人称羡的一对。

可就在备孕时,他们发现了一个晴天霹雳——方林得了无精症。

“是不可逆的,”潘小莲的声音都在发抖,“医生说,是陈旧性损伤引起的并发症,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他不能有自己的孩子了。”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仿佛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陈旧性损伤…
…我下意识地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那是我心底最深最黑暗的秘密,一个我以为永远不会有人知道的秘密。

潘小莲没有注意到我的异样,她依旧沉浸在巨大的悲伤里。

“刘晴特别爱他,愿意接受人工授精,去精子库挑选。

但是方林哥的父母非常传统,他们接受不了自己的孙子和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有血缘关系。

他们说,如果一定要这样,就必须找一个……知根知底、人品好、基因好的人。”

说到这里,她停顿了一下,抬起泪眼,灼灼地看着我。

我喉咙发干,一个荒谬到极点的念头从心底升起,让我不寒而栗。

果然,她接下来说的话,印证了我的猜想。

“万哥,你也是名牌大学毕业的,长得好,身体健康,没有不良嗜好。

最重要的是,你是我老公,我们都了解你,信任你……所以……”她咬着嘴唇,似乎也觉得这个要求太过分,但还是说了出来。

“所以,求求你,给方林哥捐精吧。”

一瞬间,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我只能听见自己粗重的呼吸声,和心脏被狠狠撞击的闷响。

让我给老婆的竹马捐精,让他和我名义上的妻子,拥有一个流着我的血的孩子?

这是怎样一种残忍又滑稽的逻辑?

我看着潘小莲那张梨花带雨的脸,突然觉得无比陌生。

我们结婚五年,从大学校园到步入社会,我自认对她掏心掏肺,把她宠成了公主。

她不爱做饭,我包揽了所有家务。

她喜欢浪漫,我每个纪念日都费尽心思准备惊喜。

我以为,就算是块石头,也该被我焐热了。

可现在我才明白,她的心,从来就不在我这里。

“为什么是我?”

我听到自己嘶哑的声音在问。

“因为……”她眼神躲闪,“因为方林哥一家……信得过你。

他们觉得你人好。”

人好?

我忍不住想笑,笑声里带着无尽的悲凉。

“人好,就活该被这么作贱吗?

潘小莲,你把我当什么了?

一个可以随意出借身体器官的工具?”

我的质问让她浑身一颤,她低下头,肩膀不住地耸动。

2 竹马之殇“对不起,万哥,我知道这个要求很过分……可是,我没有办法。

方林哥他……他快撑不住了。

他父母天天逼他离婚,刘晴也快抑郁了。

如果这个家散了,他
这辈子就完了!”

她抬起头,抓着我的裤腿,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算我求你了,行吗?

只要你答应,我……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我们好好过日子,再也不跟你闹别扭了。

这三个月,是我的错,我跟你道歉。”

好好过日子?

在我为别的男人生下一个孩子之后?

荒唐!

我猛地甩开她的手,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潘小莲,你是不是觉得我万远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窝囊废?

你想走就走,想回来就回来,回来还是为了别的男人。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答应这种荒谬绝伦的事情?”

“那你还想怎么样?”

她也激动起来,从地上爬起,脸上满是泪痕,“我知道我欠你的!

这三个月我在外面,过得也不好!

我天天都在想,到底该怎么办!

方林哥的事,就像压在我心口的一块大石头!

我能怎么办?”

“那是他的事,不是你的事!”

我几乎是吼出来的。

“怎么不是我的事?”

她歇斯底里地反驳,“如果不是因为我,他根本不会……”她的话说到一半,突然戛然而止,像是意识到自己说漏了什么,惊慌地捂住了嘴。

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果然。

她也知道。

那个关于“陈旧性损伤”的秘密,她从一开始就知道。

八年前,大三。

我和方林是校篮球队的队友,也是情敌。

潘小莲是篮球队的经理,是全校男生心目中的女神。

那时的我,年轻气盛,仗着自己球技好,没少在球场上跟方林针锋相对。

决赛那天,我们学院对战方林所在的经管学院。

比赛打得异常胶着,最后十秒,我们还落后一分。

我持球突破,方林上来防守。

我至今都记得他当时的眼神,带着志在必得的挑衅。

而场边,潘小莲的目光,也紧紧跟随着他。

嫉妒和愤怒冲昏了我的头脑。

一个恶意的侧向膝撞,我用了一个所有人都没看清的小动作。

方林应声倒地,发出一声闷哼。

裁判吹了我的犯规,但所有人都以为那只是一次激烈的身体对抗。

我罚球,两罚全中,我们赢了。

全场都在为我欢呼,只有我看到,潘小莲第一时间冲向了倒地的方林,满脸焦急。

那之后,方林休学了半年。

学校给出的官方解释是,阑尾炎手术,需要静养。

我心里有鬼,
托人去打听,也只得到类似的说法。

久而久之,连我自己都快相信,那次冲撞只是一个巧合。

我以为,这件事,会随着时间,被彻底掩埋。

没想到,八年后,它以这样一种惨烈的方式,被重新挖了出来。

看着潘小莲那张混合着惊慌、愧疚和恳求的脸,我忽然明白了所有。

她离家出走的三个月,不是因为跟我吵架,不是因为所谓的“婚姻平淡期”。

她是在陪着方林,在为他奔走,在替他还我欠下的“债”。

而现在,她回来,是向我这个“罪魁祸首”,讨要最后的“赎金”。

一股巨大的无力感包裹了我。

我做错了事,我毁了方林的人生。

这个认知,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插进我的心脏,搅得我血肉模糊。

原来,我才是那个最没资格说“不”的人。

房间里死一般的寂静。

许久,我闭上眼,再睁开时,所有的愤怒和不甘都化为了灰烬。

“好,”我说,“我同意。”

潘小莲愣住了,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万哥,你……你说什么?”

“我说,我同意。”

我一字一顿,清晰地重复,“但我有条件。”

“什么条件?

你说,只要我能做到,我都答应你!”

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眼睛里重新燃起了光。

“第一,捐献通过正规医院的生殖中心进行,采取医学手段,我不会和刘晴有任何直接接触。

所有法律文件必须齐全,确保孩子出生后,在法律上与我没有任何关系。”

“这是应该的,方林哥他们也是这么想的。”

她急忙点头。

3 荒谬的请求“第二,”我看着她的眼睛,缓缓说道,“这件事结束之后,你和方林,必须彻底断绝来往。

同学聚会也好,朋友帮忙也好,我不希望再从你口中听到他的名字。

你们,只能是陌生人。”

潘小莲的脸色白了一下,嘴唇翕动了几下,最终还是用力地点了点头。

“好,我答应你。”

“第三,也是最后一个条件。”

我的声音冷得像冰,“从今天起,这个家,我说了算。

你,潘小莲,要尽到一个做妻子的本分。

我说什么,你做什么。

有任何违背,我们的交易,随时终止。”

这与其说是条件,不如说是一种报复。

我要让她为她的隐瞒和欺骗,付出代价。

她怔怔地看着我,眼神
复杂。

也许是我的冷酷让她感到了陌生,也许是我的强势让她感到屈辱。

但最终,她还是垂下眼眸,低声说了一句:“好。”

那一刻,我知道,我们的婚姻,已经死了。

剩下的,只是一场披着婚姻外衣的,漫长而痛苦的赎罪。

接下来的日子,仿佛一部精心编排的默剧。

我联系了全市最好的私立医院生殖中心,走了全套的检查流程。

我的身体很健康,各项指标都非常优秀。

潘小莲表现得像个完美的妻子。

她辞掉了清闲的工作,每天待在家里,研究菜谱,为我准备一日三餐。

我下班回家,她会第一时间递上拖鞋,接过我的公文包。

她甚至开始学着给我按摩,缓解我工作的疲劳。

她对我言听计从,温顺得像一只猫。

可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

夜深人静时,我常常能看到她对着手机发呆,眼角挂着泪。

我知道,她在想方林。

那个手机,是她的新手机。

她回来后,说旧的坏了,换了个新的。

我知道,她是怕我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我也没有点破。

我们之间,维持着一种诡异的平衡。

她用顺从,换取我的精子。

我用屈辱,偿还我的罪孽。

取精那天,天气很好。

<我一个人去了医院。

流程很专业,也很冰冷。

我没有见到方林,也没有见到刘晴。

只有一个戴着口罩的护士,公事公办地引导着我。

走出医院的时候,阳光刺得我眼睛发疼。

我给潘小莲发了条信息:结束了。

她几乎是秒回:万哥,谢谢你。

隔着屏幕,我都能想象到她如释重负的样子。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像一个被榨干了所有价值的工具,被随意地丢弃在角落里。

回到家,潘小莲准备了一大桌子菜,还开了一瓶红酒。

“万哥,辛苦了。”

她为我倒上酒,笑靥如花。

那是她回来后,第一次对我笑得那么真心实意。

那笑容,却像针一样扎进我的眼睛。

我没有说话,只是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之后的日子,过得飞快。

潘小莲依旧扮演着贤妻良母的角色,甚至比以前更加用心。

一个月后,一个周六的下午,她正在阳台侍弄我新买的几盆绿植。

她的手机放在客厅的茶几上,突然亮了一下。

是一条微信消息的预览。

发件人是F


内容很简单:晴晴成功了,双杠。

谢谢。

那个F,用脚指头想也知道是方林。

潘小莲显然也听到了提示音,她从阳台匆匆走进来,看到我正看着她的手机,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她慌乱地拿起手机,背过身去,手指飞快地在屏幕上打着字。

我没有动,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的背影。

她明明答应过我,要和方林断绝来往。

可那熟稔的备注,那及时的报喜,无一不在说明,他们之间的联系,从未断过。

我的心,又一次被失望和愤怒填满。

但我没有发作。

我在等,等一个合适的时机。

或许,是我骨子里太过隐忍。

又或许,是那份深不见底的愧疚,让我一再地压抑着自己。

4 隐藏的真相我开始变得沉默寡言。

潘小莲似乎也察觉到了我的变化,她对我愈发小心翼翼,甚至带着几分讨好。

她会买我喜欢吃的零食,会给我买新衣服,会笨拙地在网上学着打游戏,只为了能和我多一点共同话题。

可我们之间的裂痕,早已深不见底,不是这些无关痛痒的讨好能够弥补的。

刘晴的孕期反应很大,听说吃什么吐什么,人也瘦了一大圈。

这些消息,都是潘小莲在某次和我“闲聊”时,不经意间透露出来的。

她说得小心翼翼,时刻观察着我的反应。

“……听说孕妇都这样,我一个大学同学,怀孕的时候也是,吐得昏天黑地。”

她用一种迂回的方式,把话题引出来。

我只是“嗯”了一声,假装没听出她话里的深意。

她却像是得到了鼓励,继续说道:“刘晴身体本来就弱,方林哥又心疼她,天天变着法地给她做好吃的,可她还是没胃口……”我的手指,在桌下悄悄收紧。

“够了。”

我打断她。

她愣住了,怯生生地看着我。

“潘小莲,”我抬起头,目光冷冽,“你忘了我们的约定吗?”

她的脸“刷”地一下白了。

“我……我没有,我只是……只是听同学说的……”她慌乱地解释。

“是吗?”

我冷笑一声,“那你最好管住你的耳朵,也管住你的嘴。

我不想再听到任何关于他们夫妻的事情。

否则,我不保证我会做出什么。”

我的威胁起了作用。

那之后,她果然没再提过方林和刘晴。

我们的家,又恢复了那
种死水般的平静。

我开始有意识地疏远她。

我频繁地加班,参加各种无意义的应酬,只是为了能晚一点回家。

我宁愿在公司空无一人的办公室里枯坐,也不想回到那个充满了谎言和压抑的家里,面对那张写满了顺从和愧疚的脸。

我以为,只要熬到孩子出生,只要确认他们一家三口“幸福美满”,我的赎罪就算完成了。

到时候,我就和潘小莲离婚,彻底从这场荒诞的闹剧中解脱出来。

我甚至开始在网上看房子,计划着自己未来的生活。

一个人的生活,虽然孤单,但至少自由,至少不用再承受这种不见天日的精神折磨。

日子就在我一天天的煎熬和盘算中,滑向了刘晴的预产期。

那段时间,潘小莲肉眼可见地焦虑起来。

她常常半夜惊醒,坐在床上发呆。

有好几次,我甚至听到她在睡梦中,喃喃地喊着“方林哥”和“孩子”。

我知道,她在担心刘晴,在期待那个孩子的降生。

那个流着我的血,却要管别人叫爸爸的孩子。

我心中的恨意和不甘,像是深埋在地下的岩浆,随时都有可能喷涌而出,将所有的一切都烧成灰烬。

可每当这时,八年前那个篮球场上的画面,就会清晰地浮现在我的脑海里。

方林倒地时痛苦的表情,潘小莲冲向他时焦急的眼神……是我,亲手毁掉了他的幸福。

现在,我只是在弥补我的过错。

我一遍遍地这样告诉自己,用这份沉重的罪孽感,将所有的负面情绪都压了下去。

刘晴生产那天,是个周五。

我正在公司开一个重要的项目会议。

潘小莲给我发了条微信:万哥,我妈突然生病了,我要回娘家一趟,可能要住两天。

我看着那条信息,心里冷笑。

如此拙劣的谎言。

她大概是算准了我工作忙,无暇顾及她。

我没有回复,只是将手机静音,继续开会。

会议结束时,已经是晚上九点。

我点开一个APP,那是我前段时间,偷偷在潘小莲的旧手机里植入的定位软件。

她换了新手机,却把旧手机当成了备用机,放在了床头柜里。

地图上,那个代表着她的红点,正在市妇产医院的位置,一动不动。

果然。

她根本没回娘家,她去医院陪产了。

我关掉手机,发动汽车,朝着市妇产医院的方向开
去。

5 谎言揭穿我不知道自己想去做什么。

是想去戳穿她的谎言?

还是想去亲眼看看那个孩子?

或许,我只是想给自己这几个月来的荒唐和痛苦,找一个宣泄的出口。

医院的产科病房在住院部的三楼。

晚上人不多,走廊里很安静,只能听见婴儿偶尔的啼哭声。

我一家一家地找过去,终于在走廊尽头的VIP病房门口,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潘小莲正和一位看起来很慈祥的阿姨站在一起,隔着玻璃窗,看着保温箱里的婴儿。

那个阿姨,我猜是方林的母亲。

潘小莲的脸上,洋溢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糅合了母性光辉和巨大满足感的笑容。

她的目光是那么的温柔,那么的专注,仿佛那个躺在保温箱里的孩子,是她自己的亲生骨肉。

而站在她身边的方林母亲,也是一脸的喜悦,她亲昵地拉着潘小莲的手,嘴里不停地说着什么。

我虽然听不清,但从口型能看出来,是“谢谢你”、“辛苦了”之类的话。

这一幕,和谐得像一幅画。

一幅描绘着幸福家庭的画。

而我,万远,这个提供了“种子”的人,却像个格格不入的小偷,卑微地躲在阴暗的角落里,窥探着本该属于我的幸福。

我的血,在瞬间涌上了头顶。

我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就在我准备冲出去,将这虚伪的画卷撕得粉碎时,病房的门开了。

一个穿着病号服,脸色苍白的女人走了出来。

是刘晴。

她看起来很虚弱,但眼神却异常的平静。

她走到潘小莲和方林母亲的面前,淡淡地说了一句:“妈,我想和晓莲单独聊几句。”

方林母亲愣了一下,随即笑着拍了拍潘小莲的手:“好,好,你们年轻人聊。

小莲啊,你可是我们家的大恩人,以后有什么事,尽管跟阿姨说。”

说完,她就乐呵呵地走进了病房。

走廊里,只剩下潘小莲和刘晴。

还有躲在角落里的我。

“孩子很可爱,跟你真像。”

刘晴看着保温箱里的婴儿,轻声说道。

我的心脏猛地一抽。

什么意思?

孩子像潘小莲?

这怎么可能?

孩子是我的种,又不是她的。

潘小莲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有些不自然地说道:“刘晴姐,你胡说什么呢,孩子当然是像你和方林哥啊。”

“是吗?”

刘晴转过头,静静地看
着潘小莲。

那眼神,平静得有些可怕。

“潘小莲,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

刘晴的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演了这么久的戏,你不累吗?”

潘小莲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刘晴姐,我……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听不懂?”

刘晴冷笑一声,“你骗得了方林,骗得了他爸妈,甚至骗得了你那个可怜的老公,你以为也能骗得了我吗?”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跟不上她们的对话。

演戏?

骗局?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潘小莲的声音开始发颤,带着一丝色厉内荏的惊慌。

“不知道?”

刘晴向前走了一步,逼视着她,“那我就提醒提醒你。

方林的无精症,是真的。

但我的孩子,跟你老公万远,没有半点血缘关系。”

我如遭雷击,浑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什么叫……没有半点血缘关系?

这不可能!

我明明去医院走了完整的流程,我……刘晴接下来的话,给了我致命一击。

“潘小莲,你不会天真地以为,我会用一个我丈夫情敌的精子,来生下我的孩子吧?

你把我刘晴当成什么人了?

任由你摆布的傀儡吗?”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快意和嘲讽。

“你安排的那家私立医院,我根本就没去。

我去的,是市中心医院的精子库。

我选择的,是一个高学历、身体健康的匿名捐献者的冷冻精子。

这一切,我做得神不知鬼不觉。”

6 报复的真相“至于你老公万远……他贡献出的那些东西,大概在取出后的第一时间,就被当成医疗垃圾处理掉了吧。”

“你……”潘小莲指着她,气得浑身发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怎么了?”

刘晴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我只是在保护我的家庭,保护我的孩子。

倒是你,潘小莲,你这么大费周章地演这出戏,到底是为了什么?”

“你口口声声说是为了方林,为了帮他。

可我怎么觉得,你是在报复,在报复你老公万远呢?”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方林的病,是万远害的?

你恨他,恨他毁了你的方林哥。

所以你策划了这么一出‘捐精赎罪’的戏码,你要让他尝尝被羞辱、被背叛、被剥夺的滋味。”

“你让他以为自己背负着罪孽,让他亲
手把自己的血脉送到情敌的手里,让他看着你们一家人‘其乐融融’,让他活在无尽的痛苦和煎熬里……潘小莲,你好狠的心啊。”

我靠着冰冷的墙壁,缓缓地滑坐到地上。

耳朵里嗡嗡作响,刘晴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我的天灵盖上。

原来是这样……原来从头到尾,都是一个骗局。

一个由我最爱的妻子,亲手为我编织的,充满了恶意和报复的骗局。

她不是在帮方林。

她是在惩罚我。

用最恶毒,最诛心的方式。

我的牺牲,我的赎罪,我的退让,我这几个月来所承受的一切痛苦……全都是一场笑话。

我就是那个被蒙在鼓里的,彻头彻尾的傻子。

喉头涌上一股腥甜,我猛地咳出一口血来。

潘小莲似乎也崩溃了,她抓着自己的头发,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

“是!

你说的都对!

我就是恨他!

我恨他毁了方林哥!

我凭什么要让他好过?

他毁了我最爱的人,我也要毁了他最看重的东西!”

“他不是爱我吗?

他不是觉得我们是夫妻吗?

我就让他看看,他的爱有多么可笑,他的婚姻有多么不堪一击!”

“我就是要折磨他,要让他痛苦,要让他一辈子都活在愧疚里!

这都是他应得的!”

她的声音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充满了怨毒和疯狂。

这一刻,我看着她扭曲的面孔,只觉得无比的陌生。

原来,我对她七年的爱,在她眼里,一文不值。

原来,我所以为的爱情,从一开始,就建立在一个巨大的谎言和仇恨之上。

我输了。

输得一败涂地。

不知道过了多久,走廊里恢复了平静。

刘晴大概是回了病房。

潘小莲一个人蹲在地上,像一只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的败犬,发出压抑的呜咽。

我从地上站起来,迈着僵硬的步子,一步一步地朝她走过去。

我的影子,将她小小的身影,完全笼罩。

她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猛地抬起头。

当她看到我那张毫无血色、眼神空洞的脸时,她的瞳孔,骤然收缩。

“万……万哥……”她惊恐地向后挪动着身体,仿佛看到了什么世界上最可怕的东西。

我没有说话,只是弯下腰,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样东西。

那是我来医院之前,顺手从床头柜里拿走的,她的那部旧手机。

我当着她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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