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吗？
她差点被你毒死！”
可就在这时，一个人影突然从人群中冲出来——是我婆婆。
她扑向秦素芬，紧紧抱住她的胳膊，眼神狂热：“别怕，秦老师，我们一起走。”
秦素芬愣了一下，随即笑了。
她一把将婆婆拉到身前，对着警察大喊：“她们都是自愿的！
你们不能带走我！”
全场信徒齐声高喊：“她是圣徒！
她是圣徒！”
我冲上去：“妈！
你醒醒！
她们骗你！”
她却指着我哭喊：“都是你害的！
秦老师救我！”
那一刻，我的心碎了异地。
那个曾给我做饭、哄孙子、陪我坐月子的女人，现在眼里只有恐惧和仇恨。
警察终于控制住局面，秦素芬被带走时回头看我一眼，嘴角轻轻扬起。
她已经赢了，不是赢了法律，是赢了人心。
而我，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把我最爱的人，变成最恨我的人。
我冲上前，抓住婆婆的手。
“妈，你看看我！”
我声音都哑了，“我是小满啊！
是你儿媳妇，是你孙子的妈！”
她却猛地甩开我，眼神惊恐又愤怒。
“是你害我！”
她指着我大喊，“你不让我修行，不让我净化能量，你就是魔障！”
我愣在原地，心脏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捏住。
“我没有害你！”
我几乎是在求她，“是她们骗你钱，骗你说什么高频投资，你还记得那三十万吗？
那是孙子上学的钱！”
她突然尖叫一声：“闭嘴！！”
全场静了。
她眼眶通红，整个人都在发抖：“你才是骗子！
秦老师救我……秦老师——”15她扑向被铐住的秦素芬，嘴里还在念咒语。
信徒们也跟着念：“宇宙能量，驱逐黑暗……宇宙能量，驱逐黑暗……”我站在那里，看着她，像看一个完全陌生的人。
我退后一步，声音轻得像风：“妈，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她没回答，只是紧紧抓着秦素芬的胳膊，像是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
我笑了，眼泪同时砸在地上。
原来最深的骗局，不是骗钱。
是骗走了人心。
我转身走出法庭，身后还回荡着她的哭喊：“都是她害的！
秦老师救我！”
而我知道——她再也不会回来了。
拖着疲惫的心，回到家。
只见他坐在沙发上抽烟，眼神空洞，像是已经和这个世界脱节。
“账本呢？”
我问。
空间静得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