邮件发送成功的提示音响起。
林晚照看着收件人栏的“律所监察组”，嘴角终于翘了起来。
风掀起她的衣角，她摸出兜里的门禁卡，金属边缘还带着体温——是沈知远放的，也是苏曼柔没料到的。
次日清晨，林晚照醒来后简单洗漱，脑海中仍回荡着昨夜的每一个细节。
阳光透过百叶窗洒进房间，温暖却不刺眼。
她换上正式的职业装，心中已有打算。
沈知远敲开林晚照办公室门时，眼眶青得像蒙了层灰。
“监察组找我了。”
他把手机往桌上一放，屏幕里是她昨晚拍的视频，周律师的脸在碎纸机前扭曲成一团，“他们说有人匿名举报档案篡改，还附了这东西。”
林晚照垂眼盯着自己的咖啡杯，睫毛在眼下投出小扇子似的影子：“你信吗？”
“信。”
沈知远突然伸手按住她的手背。
他的掌心滚烫，像团烧得正旺的火，“我查了银行保管箱记录，苏曼柔用我的名义租的那个箱子，上周取走了五份孕妇档案。
林晚照，”他喉结动了动，“我要彻查这件事。”
林晚照抬头时，晨光正漫过他的眉骨。
她第一次看清他眼底的情绪——不是偏执，不是愧疚，是烧得噼啪响的，想要撕开所有谎言的热望。
“好。”
她笑了，这一次，嘴角的弧度是真心的，“我们一起揭开真相。”
手机在这时震动起来。
林晚照拿起来，屏幕上是条未读短信，发件人显示“未知号码”，内容只有一行字：“小心你身边的沈律师，他手里的钥匙，能打开另一个秘密。”
她的手指悬在删除键上，突然想起昨夜周律师碎纸前，她瞥见的最后一行字——“时光实验体编号：L - 09”。
5 直播间的致命花粉林晚照盯着手机屏幕上的未知号码短信，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指尖微微发颤，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仿佛要从那冷冰冰的屏幕上抠出一个答案。
线人“老K”的消息向来精准——苏曼柔将在明晚八点的“柔雪时光”直播间上演“澄清大会”，说是要“自证清白”，实则准备了整瓶安眠药。
“叮——”微信提示音惊得她肩膀一跳，像是有根针突然扎进了脊背。
陈默的对话框弹出来，附带一份心理侧写报告：“苏曼柔近三日连续服用抗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