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药物,昨夜在私人心理咨询室崩溃摔碎了沙盘。
她的‘自杀’不是表演,是真的想结束。”
空调风从头顶吹下来,林晚照后颈发凉,像有人贴着皮肤呵出一口寒气。
她缩了缩脖子,却没抬头关掉风口。
前世苏曼柔也是在直播中“吞药”,当时她哭着求网友“别骂姐姐了”,舆论瞬间反转。
可这一世,她不能让悲剧重演——无论是苏曼柔真的死在镜头前,还是她再次用鲜血当筹码。
她抓起外套冲进电梯,手机贴在耳边:“陈默,苏曼柔的过敏源报告。”
“曼陀罗花粉。”
电话那头翻纸页的声音沙沙响,“三年前她在花展突发哮喘,病历写得清楚。”
林晚照在便利店停了五分钟。
玻璃橱窗映出她的倒影,指尖捏着个檀木小香囊,店员包装时问:“要写祝福卡吗?”
她顿了顿,提笔写:“愿姐姐岁岁平安。”
墨迹未干就塞进特快专递袋。
指尖还残留着钢笔尖划过卡片的粗糙触感,以及那一句字迹略显僵硬的祝福。
次日下午三点,直播大楼负一层的化妆间。
陆雪撕开快递箱时,苏曼柔正对着镜子描眼线。
空气里浮着淡淡的香水味,混杂着化妆品、卸妆水和灯光烤出来的热气。
“又是粉丝礼物。”
陆雪把香囊递过去,“檀木的,挺香。”
苏曼柔接过,指尖拂过绣着的并蒂莲。
布料柔软温润,边缘的金线在阳光下微微反光。
最近半个月她收到太多诅咒快递,这个倒像股清流。
她凑到鼻前轻嗅,甜丝丝的香气裹着若有若无的苦,像极了记忆里母亲留下的香包——那个她七岁时被丢弃在孤儿院门口的布包。
那种味道,是童年唯一的温柔。
“放道具箱吧。”
她把香囊丢进旁边的银色箱子,箱底还躺着瓶“维生素片”,瓶身标签被她亲手撕了,换成“助眠药”。
晚上七点五十分,直播间后台。
林晚照站在监控屏前,指甲敲了敲苏曼柔的特写画面。
耳机里传来场控低沉的报时声,像是倒计时。
她能看见那女人脖颈处跳动的血管,能看见她反复摩挲道具箱边缘的指尖——那是焦虑到极点的表现。
空气中弥漫着舞台喷雾的味道,夹杂着后台忙碌人员的脚步声与对讲机的电流杂音。
“还有十分钟。”
场控举着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