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章珩南禾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和章珩是隐婚两年的塑料夫妻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从光明我到迷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和章珩是隐婚两年的塑料夫妻。某天,他突然换了个情头。隔了不久,又默默换回去。我没忍住问:“小姑娘又不搭理你了?”他漫不经心地勾勾唇角,讥讽道:“你呢?连续四天回家睡,该不是被小奶狗抛弃了吧?”我笑呵呵地伸出一根中指:“他啊,跟我求婚了。”看见戒指,男人脸色陡然一沉。1半夜两点,章珩醉着酒愤懑地敲响我的卧室房门。直到灯亮,我人还是懵的。打开门,他不由分说冲到床头。拿起我的电话重重摔在地上。“南禾,你一晚上不给我打电话会死?”他这一声吼。震得我在睡眼惺忪间,困意顿消。他醉得不轻。我没和他一般见识。只拢拢睡袍,淡淡道:“我不会死,但你心肝寄养在这的小鹦鹉死了。”这回轮到他的神色清明了。这几天,小鹦鹉可能是因为到了新环境,状态有些不好。我...
《我和章珩是隐婚两年的塑料夫妻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我和章珩是隐婚两年的塑料夫妻。
某天,他突然换了个情头。
隔了不久,又默默换回去。
我没忍住问:“小姑娘又不搭理你了?”
他漫不经心地勾勾唇角,讥讽道:“你呢?
连续四天回家睡,该不是被小奶狗抛弃了吧?”
我笑呵呵地伸出一根中指:“他啊,跟我求婚了。”
看见戒指,男人脸色陡然一沉。
1半夜两点,章珩醉着酒愤懑地敲响我的卧室房门。
直到灯亮,我人还是懵的。
打开门,他不由分说冲到床头。
拿起我的电话重重摔在地上。
“南禾,你一晚上不给我打电话会死?”
他这一声吼。
震得我在睡眼惺忪间,困意顿消。
他醉得不轻。
我没和他一般见识。
只拢拢睡袍,淡淡道:“我不会死,但你心肝寄养在这的小鹦鹉死了。”
这回轮到他的神色清明了。
这几天,小鹦鹉可能是因为到了新环境,状态有些不好。
我晚上多给他打了几次电话,他很不耐烦。
今晚大概是折到了他的面子,亦或是被谁吹了枕边风。
“那你不给我打电……”话到一半,他目光扫过地上的碎片又噤了声。
而后继续质问:“好端端的怎么就死了?”
“说好各玩各的,你就喜欢我到连一只鸟都容不下?”
吴妈听到吵架声及时出来替我澄清:“这鸟是自己不停到处撞才死的,夫人第一时间联系了宠物医生,只是这大半夜的,医生赶到别墅这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章珩自知理亏,绷直了唇。
我轻笑:“有什么容不下,结婚两年,你又何止养过这一只鸟?”
他听出了我话里有话:“你用不着话里带刺,绾宁和其他人不一样。”
确实不一样。
用一只会说“章哥哥,晚安”的鹦鹉就把章珩的魂都勾没了。
甚至由着他的纵容让一只鸟舞到我面前来。
沉默片刻。
他昂起下巴勾起唇角:“我说你也是,天天守着我有什么意思。”
“你想多了。”
“那我为什么听说,明明有人给你介绍了个男模,可你就不去见?”
“嗯,明天见。”
说完,我昂起头直视他。
他的脸僵了一秒。
彻底酒醒了。
不过他似乎笃定我不会胡来。
脸上重新挂上漫不经心的笑:“行啊,毕竟人家比你小,有需要花钱的地方别不舍得。”
章珩不知道,我比他更了解这
个“男模”。
只有年龄小,该大的地方……都挺大的。
2当年章老爷子病重。
章珩是为了爷爷的遗愿才和我结婚。
订婚那会,他和某当红小花还没断干净。
所以婚前他还特别嘱咐我:“互不干涉。”
“有意见吗?”
他不知道,我早就不是几年前满心满眼都是他的那个南禾了。
这是一场,我和自己的较量。
所以:“没有意见,直到老爷子去世。”
我给自己也加了个期限。
他讶异,却只以为我是在说赌气话。
只是没想到结完婚,章老爷子比预期长寿,到今年,已经 91 岁了。
章家找人算过,说我旺老爷子,当即给我打了五千万,要我迁就迁就章珩。
低头看了眼银行卡入账。
我想:有什么不能迁就的。
两家不知道。
这段为了应付家里的塑料婚姻到了第三年,早已经连表面和气都懒得维持了。
第二天上午,我准备出门去影棚。
章珩早已穿戴整齐坐在客厅,依旧是一派的放浪不羁:“去哪儿?”
我回头,一脸疑惑:“我们好像不是那种可以互问行程的夫妻关系。”
他清了清嗓,有些不自然地回答:“你帮我养了这么久的鹦鹉,礼尚往来,我可以送送你。”
“不必了。”
我背着包一个人出了门。
车刚解锁,章珩直接窜到主驾坐下。
伸出手,挑眉看着我:“车钥匙。”
我无语,开门坐上了副驾。
半路,他电话响了。
他在开车,我依照他的指示帮忙按了扩音。
刚接通,对面传来女人隐隐啜泣的声音:“章哥哥,小啾它真的死了吗?”
章珩愣住,又偏头看了我一眼。
脸上是复杂无比的神色。
嘴上还在温柔地胡说八道:“别哭啊绾绾,小啾走的时候可安详了,没受什么罪。”
“你喜欢,我可以再给你买。”
对面哭得更厉害了:“小啾就是小啾,它是唯一的。”
“怎么能轻易被代替呢?”
“好好好,不能代替不能代替。”
章珩一点都没有不耐烦,反而声音放得更轻。
薛绾宁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声音哽咽得断断续续:“你真是凉薄,是不是在你眼里,一切的人事物都是可以代替的,也包括我!”
章珩忽然一脚踩住刹车。
我的头不受控地直直撞上中控台。
男人蹙眉,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心疼:“怎么会呢?
绾绾
,我从没有这么想过。”
话筒里,对面已经哭到呼吸不畅。
章珩愈发着急:“绾绾,你在哪,我现在去找你!”
我揉了揉额头,忍不住主动开了口:“快开吧,后面都堵上了,你给我放在十元街口就……下车!”
我愣住。
章珩阴沉着脸,又加重语气重复了一遍:“南禾!
我说下车!!!”
我不禁攥紧包袋,破口大骂:“你有病啊!
这里是高架桥!”
“发疯也得挑好地点行吗?!”
他听到了后面不绝于耳的喇叭声。
这才哑火,重新启动了车子。
神经!
这还是我的车。
3“好,看我镜头。”
“侧脸给我,手指别僵,自然弯曲就好。”
……“先拍到这里,辛苦大家。”
拍摄结束,助理递给我一杯咖啡:“诶,南禾姐,今天这几个质量不错,有中意的吗?”
我揉揉眼,略显疲惫:“在我这儿,他们只是用来调试参数的工具。”
回身,就看到了站在柔光箱前的徐阔。
“工具?”
他眼眸漆黑,温温润润的气质,眉宇间却泛着冷意。
我不自然笑笑:“打个比方而已,又没说你。”
说完有些心虚,赶忙收拾东西,急着走。
刚路过试衣间,一把被人扯进去。
昏暗的屋子,手腕被牢牢扣在墙面,熟悉的木质气息逼近颈间。
嗓音低沉暗哑,痒得我心头一震:“你,是不是忘了点什么?”
我叹了口气。
前段时间,我意外欠下一笔风流债。
虽说事出有因,说到底还是怪我自己没定力。
也怪他,实在生得好看。
好看得令人垂涎又心动。
可圈子里这样的事比比皆是,明星助理、剧组夫妻、摄影师和模特……只有他,非问对方要个结果。
这就令我有些为难。
“都是成年人,我以为你懂。”
他更用力,潋滟的桃花眼里全是不解。
“我不懂!
成年人也有恋爱的权利!”
我抬头,目光灼灼。
拿出我的杀手锏。
“我已婚。”
果然,男人慢慢松开手。
我乘胜追击,以退为进:“是我隐瞒在先,我向你道歉,就这样吧我们。”
一股脑说完,我松了口气。
结果男人嘴角忽然浮现出一抹笑意:“我知道。”
“……”知道还……“但你今天才告诉我,是不是早就想好用这个托词打发我了?”
他、他说得对。
我只能叹气,用尽了最后一句
话术:“你非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僵持片刻,终于是理智战胜心跳,我抬脚,转身出门。
刚打开门。
被人又拽回去。
他抱住我。
我的脸贴在弹弹的胸肌上,咽了咽口水:“什么意思?”
“你不喜欢我?”
他问。
本来想点头的,结果鬼使神差地听到自己说了句:“怎么会呢。”
“那离婚。”
他顿了顿,又重复一遍:“我给你时间,和他离婚。”
不知道为什么。
被他一说。
我第一次动了这个念头。
4和公司同事聚会到半夜,我收到了章珩的信息:爷爷病了,速回。
我从餐厅匆忙往回赶。
等我赶到老宅时,章珩坐在院子里,见到我一脸的不悦。
带着酒意质问:“你还知道回家?”
“不是你给我发的信息说爷爷病了?
我得来看看啊。”
说着我就要进门。
他却伸出胳膊懒洋洋拦住,揽过我就往门外走。
“爷爷一直病着,都两年了,你不记得了?
太晚了,别打扰他老人家睡觉,回家。”
“?”
这大厦避风了,拿这种事开玩笑。
混不吝的语气让我想给他一巴掌。
车开到别墅附近,远远就见家门口站着一个女人。
随着车灯愈近,女人五官愈发清晰。
是薛绾宁。
司机停了车。
章珩下去同对方讲了几句话。
随后转过头隔着车窗和我说:“你先回家吧。”
想想又退回来,叹了口气,施舍一样说道:“要是实在待着难受,可以给我打电话。”
失望吗?
其实也没有很失望。
若是倒退几年,我大概会难过到手脚冰凉,浑身发抖,抽抽噎噎地哭上半天。
可我现在不会了。
我是个正常人,也认清了一个事实。
章珩拥有好的家境,生了一副好的皮囊。
他喜欢游戏人间,注定要周旋在不同的女人之中。
可是章珩太忙了,忙着拯救所有需要他、依赖他的人。
以至于都没注意到——我已经有好几次,在联系不到他的时候放弃了连环 call,也不再会产生强烈的躯体化症状……5难得,章珩今晚九点多就回来了。
他到家时,我正在书房。
休息间隙,我准备给徐阔回信息。
这几天他在国外拍摄,少不得昼夜颠倒。
舍不得让他熬夜,所以每次有信息我很快就给回复。
打开手机,却看到了章珩原来的情头改成了卡通头像。
同
一时间,男人进屋。
伸手揽过我的肩。
眼里的欲望不加掩饰。
又是这样。
每次他在外面没吃饱,回家就会想起我。
只是这个举动,不知何时起,让我很是反胃。
我下意识抵触,起身躲开,扬起手机,没话找话:“小姑娘又不搭理你了?”
他冷不丁被我拒绝,有些不悦。
大概也是一位我在吃醋。
他昂着下巴,漫不经心地勾勾唇角,不忘讥讽道:“你呢?
连续四天回家睡,该不是被小奶狗抛弃了吧?”
我笑呵呵地伸出一根中指:“他啊,和我求婚了。”
手上鸽子蛋大的戒指,大概是晃到了他。
男人脸色骤变。
不过,也只是一瞬,他又恢复那副吊儿郎当样儿。
笑着低头点了支烟:“不错啊,有点手腕儿。”
他吁了口烟,从容地问:“接下来什么打算?”
我笑笑:“还能有什么打算,当然是和你离婚啊。”
他被烟呛到,不停地咳。
依然满脸运筹帷幄的神态,压了压嗓:“你要是为了报复我大可不必。”
他满不在意地说:“更何况,爷爷还在世呢,别忘了结婚那会儿是怎么说的。”
话音刚落。
电话铃声响起,他漫不经心地接起。
对面说完话,他的面色当即凝重起来:“什么?
爷爷走了?!”
6我们两人,谁都没有见到爷爷的最后一面。
葬礼上。
他的眼泪一直没停。
我的眼睛红肿,也不遑多让。
死寂的沉默如潮水般翻涌,爷爷的遗像挂在墙上,熟悉的笑容刺痛我的心。
章爷爷在我心里的分量不亚于当年的章珩。
高三那年。
因为母亲过世,我患上了严重的分离性焦虑。
有一次体育课休息间隙,我跑到器材室给父亲打电话。
我明知他在忙,电话没通。
可我还是控制不住,固执地一通接一通地拨号码。
拨到心跳加速,手脚冰凉,浑身发抖……那种恐慌蔓延全身,连门外同学的打闹笑声都在刺痛着我的神经。
章珩发现了我,他紧紧抱着我,不停安慰,在最快的时间内辗转几人联系我父亲,陪我一起等电话。
为此,我们错过了后半节体育课,也错过了午饭。
章爷爷闻讯赶来学校,一手牵着一个去老师那解释。
随后带我们出去吃饭,还说下次联系不上我父亲可以联系他。
他去帮我抓人。
事实上他也的确是这么做
的。
两家是世交,接触本来就多。
不知何时起,我的依赖对象从父亲变成了章珩。
那几年,他知道我的情况。
我们恋爱期间,他从不吝啬,拍卖会的粉钻项链大手一挥就送到我身边,那时候他也给足了我安全感,我的信息他秒回,我的电话他也秒接。
只是时移事易。
<那时,满腔少女心思的我还不知道,章珩的多情是刻在骨子里的。
即使是最爱我的那几年。
他秒接我电话,也不代表他不会管理时间安慰别的女孩。
他成了我生命里的英雄。
也一样。
可以成为别人的。
我和他争吵过,也分分合合过几次。
他从一开始:“是朋友,你别误会。”
到最后都懒得花心思解释,只会敷衍:“你要这样想,我也没办法。”
最崩溃的那次,他拭了拭我脸上的泪。
我明明,明明看到了他眼里的心疼,但他的嘴里却在说:“南禾,为了我这样,不值得。”
我太过执拗。
直到订婚,即使他说了那么过分的话,我依旧没打算放过彼此。
就像那年坐在器材室里。
明知是打不通的电话,我非要继续一遍遍打一样。
我说不清为什么。
或许因为他曾经是我的救赎。
日积月累的分量需要日复一日的失望来对抗。
我一遍遍地撞着那面墙。
一遍遍地欺骗自己。
——嫁给他,我的资产翻番,合该是我赚了。
——再怎样,我也是他的妻子。
——即使他有别人,但我也是优先的那个。
最后,沈绾宁成了那个例外。
这两年,我没有想象中那般头破血流。
只是在日渐明显的相看两厌之中,不停地,戒断他。
直到愈发平静地接受我们注定分开的这个事实。
接受自己看错人,接受自己不被爱着,接受自己的付出没有回报,接受自己的真诚有抵达不了的地方。
认栽,买单,迅速离场。
记得某次大学卧谈。
室友问大家,好多爱和好多钱选哪个?
轮到我答时。
我蒙上被子,想起章珩那张脸,笑嘻嘻地说:“我都要!”
那时,我和章珩的感情很好,好到我是如此笃定——我都要。
室友笑我:“人家都说了,只能选一个。”
“南禾,你真贪心!”
是啊,那时候的南禾。
真的好贪心。
7章珩和沈绾宁彻底分手了。
因为沈绾宁和章珩吵架,联系
不上他。
见到章珩把头像改回去。
挺着假孕肚去老宅,到章老爷子面前要名分。
直接给老爷子气背过去。
尽管章家子孙众多,但章珩和爷爷还是有感情的。
他总觉得自己是间接害死爷爷的凶手。
巨大的悔恨夜夜侵袭他,他每日每日睡不着觉。
就像现在,窗外夜色如墨,他紧紧抱着我,肩膀抑制不住地抖动。
片刻,我的颈肩一片濡湿。
我轻轻拍着他的后背。
一如当年他在器材室抱着我。
这段时间。
我们不再吵架,不再互怼,也不再冷眼相对说着最恶毒的字眼。
对话变得很软,也很贴心。
他不再吝啬对我表达爱意。
“南禾,谢谢你还在我身边。”
“以后我们好好过日子。”
这是章爷爷托人给他的临终嘱托。
我反复应着。
可他仍旧不信,梦里也会呓语着一遍遍向我确认:“你不会离开的对吗?
南禾。”
章珩状态不好。
我把工作日程推后,在家里陪他。
他按断了无数个沈绾宁的电话。
我每天偷着给徐阔发信息解释。
我们要好得像是从未有过嫌隙。
像是,余生就要这样伉俪情深。
我陪他散心、户外运动、晒太阳,看医生。
直到章珩不再梦魇,一日三餐按时吃,气色恢复如常。
餐桌上,他将我喜欢吃的菜重新变换位置,一脸热切:“今天的芦笋牛肉看起来很不错,吃过饭我们去爬山吧。”
我没应。
兀自走下楼梯。
将离婚协议静静放到他面前……8章珩扯了扯嘴角,面色忽然又变得苍白。
他偏头,转身,走向厨房。
看起来很忙,却还温和地问我:“囡囡,主食你想吃米饭?
还是别的?”
囡囡,久违了的亲昵称呼。
“哦,对了,你是不是这几天不吃碳水?”
他又端来一个碟子,邀功似的冲我笑:“我让阿姨给你烤了红薯。”
我没接话,他沉默。
“该结束了。”
我说。
他垂眼,局促地擦擦手上的水渍。
“我该去上班了。”
我继续说。
章珩指尖嵌进裤脚,话里多了些委屈:“照相而已,谁都可以。”
见我不悦,他又补充:“你去上班嘛,我在家等你。”
“不用等我,签字吧。”
我顿了顿,“这个过家家的游戏,可以结束了。”
他张了张嘴,脸上还挂着牵强的笑:“什么过家家啊?
你是爷爷钦点的儿媳妇。”
“说好的,互不干涉,直到爷爷过世,忘了吗?”
我反问。
他仍在自欺欺人:“可你,也答应过我你不会离开。”
我点头:“不离开,我还在这座城市,但我会和你离婚。”
“是为了那个模特吗?”
他眼里闪过一丝冷意,轻笑:“那他知道,你每晚都得给我打电话,接不到我的电话会发抖到情绪崩溃吗?”
“他知道,但你是不是没注意到,我已经好久没在晚上追着你连环 call 了。”
“章珩,我现在,早已经不是那个非你不可的病人了。”
他终于忍不住情绪爆发质问:“南禾,你知不知道放弃我意味着放弃什么啊?”
“为了一个小模特,你就要和我离婚?
我看你就是病还没好!”
我的心理医生告诉我,打破创伤依附,最重要的就是重新建立自我。
我要认识到自己是值得被爱的,我要寻求外部支持。
还有很重要的一点就是——我要打破情感操控。
比如,他说我有分离焦虑,我是个情绪不稳定的病人,所以婚讯要对外界保密。
比如,他认为我的摄影事业是比他做总裁总要低上一等的不入流行业,尽管我早已在圈内声名鹊起。
比如,他说离开他,我失去的代价难以估量。
再比如,他明知女朋友多么依赖他,却依然能心安理得地朝三暮四对我不管不顾,再理所当然地抚着我的脸告诉我:为了他,不值得。
他享受被女人追逐、依赖、簇拥的环境。
他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看了几年心理医生,我也久病成医。
我终于知道,这些年他这样行事乖张,深情又多情,爱意收放自如的状态是怎么一回事了——他也有病。
我轻笑。
“章珩,你答应结婚不也是因为爷爷说早成家会多分家产吗?
确定我死心塌地喜欢你,而且恰好是爷爷中意的结婚对象,于是我这个工具人没什么付出精力的必要了,随后你身边的三四五六就没断过,你又在委屈什么啊?”
“你不过就是接受不了,分开这件事是我提的,接受不了事情脱离了你的掌控。”
“有空看看协议,有分歧的地方联系我或者律师都可以。”
没再理他,我开始着手收拾东西。
9他拦住我,梗着脖子,不情愿地说:“我承认,我以前是任性了些,可是没想过和
你分开。”
“你原谅我,我们还可以像以前一样。”
“以后好好过日子。”
生命中最大的敌人,有时就是困在思想围城里的自己。
就像以前,我明知道放弃最好,但依然脱不开身,情绪反复拉扯,像个溺水的人。
就像现在,明知道一切回不到原点……尽管他低头时依旧没有道歉,可我还是不免心里触动。
心是肉长的,我接受自己的感性。
可成长大概就是,接受自己的不理智,最终还是挣扎着让理智占据上风。
“原谅你?
章珩,你说得轻松。”
“恋爱第二年,你和学姐在学校后街酒吧嘴对嘴给扑克牌接龙,此后绕路回宿舍我都不走后街。”
“大四那年夏天,我们闹分手,你高调追求一个乐团弹钢琴的姑娘,从那之后我每次看到家里的钢琴都会犯恶心。”
“订婚前,你和娱乐圈小花闹绯闻,是狗仔在 W 大樱花树下面拍到的照片,以前我看见樱花会觉得那的花开得真好看,赶快拍张照,后来我再看见樱花,会觉得花开得真烧!
可是花有什么错,错的明明是你,是你背叛我在樱花烂漫的季节里。”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原谅你,我不只是原谅你那一次,而是此后,我每次想起某件事,都要原谅你一次。”
“同意和你结婚,看起来是在给你机会,但其实只是给我自己的,那时分开我会不甘心,所以我就要看着你如何伤害我,看你心安理得,看你无所谓,直到我在看你的时候心中再无波澜,甚至厌烦透顶——“我就知道,该翻篇了。”
我整理好东西,找来搬家公司。
从家里离开。
直到离开前,章珩依旧没放弃。
他给我发来信息,字里行间透露着狠戾:“你知道的,我一向行事没章法,你那个小模特,最好是个能承事的。”
10章珩说到做到。
办完离婚手续的第二天。
徐阔的一切商务活动就被全面叫停,甚至会影响到他刚参演的首部电影的开播。
他的公司没给任何说法。
只是经纪人委婉地问他,是不是惹了什么不该惹的人。
我准备给章珩打电话。
徐阔按住我,唇角擦着我的脸颊,弯着眼睛轻声说:“我自己的事,我可以解决。”
想到是因为我害他丢了工作,不免有些自责。
我盘腿坐在地上,局
促不安地抬头望向他,一脸诚挚:“我可以帮你。”
我没有诓他,南家不比章家差太多。
况且,以我今时今日在圈子里的名气,想重新给他打开局面也不是没可能。
可他却松弛的要命,坐在沙发上一把勾过我的脖颈。
完全不像是刚丢了工作的打工人。
“你这样看着我,我确实需要你帮忙,不过不是工作的忙——那是什么忙?”
“是……”他一把捞起我坐进他怀里,带着我的手顺势向下:“这里的忙。”
不是,现在的 00 后都这样了吗?
工作都没了,一点都不带内耗的。
最不争气的还是我。
快三十岁的人了,被他一勾,还是免不了心如擂鼓。
“你真是,就不能有点节制……”我没意识到我的嗔怪,在他眼里都成了撒娇,男人的动作丝毫没有减慢的意思。
鼻尖相错,他摇着头在我颈间闷哼:“可以亲亲吗?”
……和徐阔,真的是意外。
那天我在外拍时淋了雨发高烧,整组都在赶进度。
没办法,我一个人去了医院。
我给章珩打电话。
没打通。
到后来我不信邪地接着拨了几次,却被直接挂断。
我浑身发抖,整个人昏昏沉沉,收到了他的信息:“在公司加班,没空。”
结果转头就刷到沈绾宁在社交平台发了一组 live 图。
她和章珩还有一群朋友一起在酒吧喝酒,其中几个人我之前见过。
ip 还显示着我所在的城市。
顶着高烧,我踉踉跄跄赶去了酒吧。
手里不停地拨着电话,想着冲到他面前去质问他。
却在走廊拐角不远处,看见了正在和兄弟抽烟的章珩。
他一手掐着烟,一手有规律地按断我的电话。
他朋友抬了抬下巴,问道:“我看屏幕是嫂子,不接吗?”
章珩嗤笑一声,懒懒扬唇:“不接。”
“为什么啊?”
“这你就不懂了,遛女人就像遛狗,张弛要有度,她需要你的时候你不能每次都出现,对待不听话的狗,就得适当饿一饿,松松牵引绳,再回头喂点好吃的,不然她总以为自己才是把控节奏的主人。”
“……”那个朋友是他身边为数不多知晓我们之间关系的人。
同时也是婚姻生活相对健康幸福的男人。
他撇撇嘴,没说什么。
只是沉默着把剩下的半截烟掐灭,转身回了包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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