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颠倒的颠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刘西瓜eacho”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迷迷糊糊的,肩膀与腰肢传来剧痛,以为落枕,慢慢试着翻了几次身,终于察觉到不对,蓦然睁眼,却不是自己家中。没有地砖、没有白顶、没有圆灯,只有高高的屋梁,木料堆砌的漆黑屋顶。摸了摸,身上也不是睡衣,而是麻衫粗裤。身体不那么疼了,翻身下来,赤着脚,触到地面有些阴冷,忙找了鞋子穿上。推开门,见不到高耸的建筑,也无夜晚的霓虹,到处是漆黑的夜。吹着冷风,脑海中隐约有些记忆,却也记不清楚了,只记得写了许多字,困到卧床便睡,醒来就是这里。从屋外退回来,注意到床边地上堆着被血浸透的布条,凑近了闻到一股腥臭。到处翻了翻,只有一件罩衫,几枚钱币,两个馒头,一把朴刀,便再无他物。一个馒头熬到清晨,走出来,困倦混着疲惫,周遭类似荒地。不断向高处走着,登上一块...
《颠倒的颠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迷迷糊糊的,肩膀与腰肢传来剧痛,以为落枕,慢慢试着翻了几次身,终于察觉到不对,蓦然睁眼,却不是自己家中。
没有地砖、没有白顶、没有圆灯,只有高高的屋梁,木料堆砌的漆黑屋顶。
摸了摸,身上也不是睡衣,而是麻衫粗裤。
身体不那么疼了,翻身下来,赤着脚,触到地面有些阴冷,忙找了鞋子穿上。
推开门,见不到高耸的建筑,也无夜晚的霓虹,到处是漆黑的夜。
吹着冷风,脑海中隐约有些记忆,却也记不清楚了,只记得写了许多字,困到卧床便睡,醒来就是这里。
从屋外退回来,注意到床边地上堆着被血浸透的布条,凑近了闻到一股腥臭。
到处翻了翻,只有一件罩衫,几枚钱币,两个馒头,一把朴刀,便再无他物。
一个馒头熬到清晨,走出来,困倦混着疲惫,周遭类似荒地。
不断向高处走着,登上一块巨石,豁然开朗。
蜿蜒的溪流,稀疏的树木,以及不远处的小镇。
太阳升到头顶,才走到了镇口,远远看到卫兵,丢盔卸甲的懒散模样,耷拉着眼皮望过来一次,就别过了头,无甚兴趣多看一眼。
走近了,稍稍紧张的把背后的朴刀换了方向,低着头,快步进了镇子。
镇子不大,转了三圈,花光了钱币,也只吃一餐饱饭。
天色渐暗了,就随便找个破庙落脚。
坐在残垣断壁上,看着夕阳,人在无所事事的时候,时间就格外缓慢。
夕阳完全落下时,门扉响动,进来一老一少。
老的驼背缓缓走,少的罩帽盖着头,看身段应当是女子。
转了一圈才看到断壁还做了个人,老者慌忙拘礼,“对不住,打扰,还以为这里没有人”跳下来,摆摆手,“没事没事”老者点点头,带那女子在庙内角落歇息,翻出包裹的干粮,身子挡着,不时警惕的向外张望,好像仓里的老鼠。
躺在草堆里,看着头顶的星星,不知过了多久,渐渐睡去。
清晨,鸡鸣声响起,皱着眉,翻了个身,努力伸着懒腰,忽然闻到一阵血腥。
睁开眼,被眼前的情形骇得匆忙后退。
残骸断臂到处,血浆涂在墙上,勉强辨认出那老者,早被拦腰截断,内脏淌出来,滚满了泥土。
那女子跪坐在墙边,低着头,身体颤抖着,口里不断向外涌
着鲜血。
看着眼前的一切,愣在原地,喘着粗气,头脑一片混乱。
走,走不了,逃,也不知往哪里逃。
慌乱之际,墙外忽然跃入一人,白衣如雪,腰间一把折扇一柄长剑。
立在中央,皱眉环顾,目光果然锁定过来。
“找死!”
清喝一声,拔剑便刺向面门。
慌忙中侧了侧身子,堪堪躲过,抬手拔刀,却未拔出,掉头便跑。
跑出两步,呼啸声未到而剑意已到了后心,警觉大起,调整了方向,后心仿佛先被柳条轻轻划了一记,罩衫坠落一半,转瞬剧痛。
刀,也终于握在了手里。
双方对峙,才看清那模样青俊的,竟是个少女,蹙着眉,有些疑惑,也有决绝。
猜到或许是被误会,忙挪了步子想解释一句,却被看到破绽,一剑刺向腰间。
下意识横刀一挡,那剑竟被震飞出去。
顺势挽了个刀花,向那纤细的脖颈削了过去。
目光中看到了一片死寂,接下来是濒死前的回光。
白颈上一道血痕,污秽不堪的朴刀悬停在半空。
攻守易势,终于解释一句,“不是我”凤目一厉,“那是谁?”
“昨晚的确见过,一觉醒来就。。。”
“不是你,那你这么没死?”
愣了愣,瞥了眼远处的尸首,仿若后知后觉,扔了刀跑到草丛狂吐不止。
白衣女子看着这场面,脸色阴晴不定,看了眼插在断壁上的长剑,又看了看脚边躺着的朴刀,长长舒气,“难道真的不是你?”
喘着粗气,回头看她,“如果是我,你还能活?”
想起刚刚那一刀,叹了口气,“没错”指了指破庙那边,“你和那俩。。。
认识?”
“不认识,我是追一桩连环命案”想起前世种种,脱口而出,“捕头?”
白衣女子摇摇头,“赏金猎人”向那长剑走去,拔了几次才拔出来,又深深望过来一眼,“你是什么人?”
两手一摊,“准确来说,就是,失忆了”眉毛皱起来,“失忆?”
点点头,“失忆”疑惑的对视了一会儿,长剑入鞘,转身走了。
看着那背影,又去看那破庙里的惨象,犹豫一下,抬了抬手,“哎!
你有没有钱啊?”
白衣女子站定,转过了身,皱起眉,可爱的歪了歪头,“嗯?”
酒肆招牌迎风飘着,低头看着眼前横竖裂纹的桌面,咂了咂嘴,简直穷乡僻壤。
米粥、包子、咸菜上桌,不顾形象的抓着就吃,腮帮鼓鼓的。
白衣女子坐在对面,看了一会儿,轻轻说,“你应该的确不是”抬头看着她,含糊不清的说,“你叫什么?”
犹豫一下,开了口,“许诗琪”点点头,“十七?
挺好记”没理会话里的揶揄,皱眉说,“你不记得自己叫什么,也不知道身份,那刀法又来自哪里?”
待吃光了满桌,笑笑,扯到伤口,咧了咧嘴,“真的什么也不记得,我醒来就在小木屋,然后就来了这里,莫名其妙没地方住,莫名其妙睡了破庙,莫名其妙遇到命案,莫名其妙被你砍一刀”她张了张口,撇撇嘴,喃喃说一句,“。。。
对不起”酒足饭饱,去看了诊,包扎一下。
将要中午,十七起身要走。
想着在这里左右没有独立生存的技能,便提议说,“喂,十七,我给你打工,帮你追凶手,你管饭就行”她转头望过来一眼,没有说话,继续向前走了。
雨水从零星落下到连成一根根细线,敲在雨棚与水缸上,黑猫缩在角落,脚边压着早已断气的老鼠。
客栈里一片喧闹,酒保忙碌着吆喝着,食客们大多面色粗犷,在这靠南的沿海区域,尤其台风过境的天气,鼠蛇海盗横行。
木门被推开,两人走进来,雨水与风随着卷进来。
前面的男人络腮胡子,身材匀称,眼睛明亮满是笑意,穿着长衫,手里提着雨笠,腰间别着葫芦,背着一柄朴刀。
稍后的女子,墨蓝长发,脸颊一道疤痕,眼睛狭长,一袭白衣,腰间长剑,一支折扇。
木门一关,霎时安静,鞋子摩擦着地板,女子朝角落去,男人偏坐居中一桌,抬手叫了饭菜酒肉。
女子无奈,坐在对面,翻出了卷宗,手指敲着桌面。
周遭众人渐渐恢复了交谈,酒保吆喝着送来了饭菜酒肉。
男人丢了个钱币过去,酒保接住,愣了愣,忙拿着就在火光下仔细看看,在衣衫上蹭蹭,又去看,竟真的是金的。
脸孔便谄媚起来,笑容都挤在了一起,“还有什么能让小的服务吗?”
男人哈哈笑着,对着女子抬抬下巴,“十七,下个任务是什么?”
纤细的手指敲了敲桌面,慢条斯理的说,“南洋七海盗”酒保听了,神情一滞,隔壁桌的大胡子猛一拍桌子
,吓得他一个激灵。
那大汉站起身来,随手一拨,酒保便成了滚地葫芦,顺势钻到角落那桌下面去了。
将近两米的身高,居高临下望着眼前的两人,粗犷巨大的嗓音响起,“听说北方来了两个捕头,就是你们?!”
十七白了他一眼,继续吃着饭菜。
男人哈哈笑着,起身拱了拱手,“正是在上,人称在上刘明”大胡子愣了愣,“什么他妈在上在上,那是在下!!”
说罢,随手提起身边的大锤,兜头砸将下来,桌子四分五裂了,破风声才起。
十七拿雨笠挡了木屑碎片,刘明也只是侧身便躲了过去,朴刀落在左手,斜拉拉的向上一撩,巨大的胳膊便带着一溜鲜血喷洒出去。
痛感刚到,大胡子的嚎叫刚起,头颅便也飞了起来,殷红的血浆自腔子里直冲屋顶。
电光火石之间的画面推进,原本准备看戏的众人笑容还僵在脸上,反应快的家伙张大了嘴巴,大环刀拿起一半,随着飞来的雨笠,一剑已刺到了面门。
下一秒眼珠破碎,剑尖略微贯穿透后脑,便转瞬抽走,身子回旋,一剑又攻向邻座另一人。
那人持双剑挡下两击,便迎来当头一刀,从右肩劈下,直到左腹,整个人便如泄气的皮球,红白撒了一地。
几个呼吸的功夫,七人去三,反应过来的四人成了合围之势。
刘明伸手弹走挂在身上的红肉,“嘿嘿,他们四个被我包围了”十七的白衣飞上些红彩,无奈提醒,“杀人拿钱,别那么多废话”拿短刀的独眼侧脸望了下退路,目光回转时剑锋就又到了,最后的景象是三人救驾被一刀挥开,两种兵器飞到了天上,心脏被洞穿,只来得及叹息一句,“什么怪物。。。”
,那剑锋一搅一抽,倒在地上,看见三弟的脑袋被砍成两半,之后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剩余两人喘着粗气,那壮汉目光闪躲,瘦子倒青筋暴起准备舍命一搏。
紧张到无法呼吸的当口,却见十七收了长剑,端了酒肉坐在角落,一边吃一边展开卷宗,某处做个标记,再继续翻起来。
那瘦子仿佛受了无尽羞辱般,捡起刚刚被击飞的短斧,野兽一般咆哮着冲了过去。
一斧挥过去,被刘明躲开,余光看到壮汉跳窗逃了,又一斧下去,那刘明也飞出窗外。
气恼
的追到窗边,细雨伴着银光一闪,额头便插了根针。
皱起眉毛,刚好看到远处那壮汉的头颅飞起,幸灾乐祸的情绪刚刚升起,身子便不受控制的瘫软下去。
意识还在,盯着屋顶,回马灯一样过着人生种种,那一刀便来了。
感觉随随便便的挥下,却有万钧的气势。
在客栈众人眼中,刘明提着头颅回来,顺手一刀,又砍了颗头罢了。
一颗颗脑袋装进了袋子,抹了把脸上的血迹,坐在十七对面,“这一票多少?”
“五十下一站去哪里?”
指着地图的左侧,“往西”待外面的雨稍减,刘明提着“战利品”推门出来,十七跟在后面,客栈内噤若寒蝉的众人,方得以喘息。
还未走远,身后嘈杂的吆喝声又起,刘明侧头看着那边的灯火,笑了笑,十七却脚步未停,继续走下去。
到了指定地点,刘明将“战利品”移交给接头人,接下来便是核实身份与交付款项。
十七坐在一块大石上歇息,看着卷宗上的一条条信息。
刚刚划了红叉的“南洋七海盗”,肖像旁边是注解,以及勾结倭寇等十余项罪状。
接下来的目标,是隐居于西南方的“肖白”,战力不详,赏金极高,罪状是,屠村。
天方大亮,二人慢慢走着,路过市集,买买路上的吃食,早餐铺子一人喝一碗豆浆,几块油酥饼。
十七抬头看看云彩,“连绵的雨哦”刘明哈哈笑着,“一晃合作有。。。
七年了?”
十七也笑,“八年八年。。。
还是什么也不记得怪人”聊着天,刘明瞥见墙根下的牛车与孩童,笑起来,“咱们这次别骑马了,坐牛车吧”十七也望过去,“那要什么时候能到?”
“慢慢走呗,没准到的时候目标已经被干掉了”哭笑不得的摇摇头,“如果那时还没被干掉,死的也许是我们了管他呢,反正慢慢走就是了”吃掉了最后一口饼,起身,朝那孩童走去。
十七原地未动,低头继续喝着豆浆,目光却随着的。
小孩儿坐在车架上,吃着炊饼,耳朵上别着跟狗尾巴草,那毛茸茸的东西,随着吃饭咀嚼的动作上下起伏。
刘明走到面前,笑着打了招呼,“小孩儿,一个人吗?”
小孩儿有些瑟瑟的,看到刘明的打扮,还有那背后的朴刀,低眉
顺眼起来,笨拙的拱手,“大爷什么指教?”
刘明挥了挥手,“什么大爷老叔的,你一个人吗?”
摇摇头,手指那边,“被这个人带出来卖牛的”顺着指向望过去,消瘦矮小的男人,泼皮一样的打扮,三缕短须,眼睛狭长,身后还有小旗,上书算命两字,身前却也有卖牛的告示。
收回目光,问眼前的孩童,“你会赶牛吗?”
小孩儿摇摇头,“我不会,我妈妈会”皱眉,想到一种可能,“那人你不认识。。。
为什么和他出来?”
“我妈妈让我跟着他出来的家里还有陌生人?”
“还有两个不认识的”刘明走过去,拱拱手,“老哥,这牛怎么卖?”
撩起眼皮上下打量一番,伸出三个指头,“只要三银元”刘明哈哈笑起来,“我出五个,谈谈合作?”
看着扔在眼前的金币,老鼠眼睛转了转,把那金币推了回来,“我们做小买卖的,何况在下并非话事人,这。。。”
一句话没耐烦听完,朴刀出鞘,寒光一闪,半截肩膀被劈飞了出去。
瘦小男人登时跪地痛嚎叫,周遭人群哄然散去。
刘明单手堵着耳朵,转头与那被吓呆的男孩询问,“你认得路吧?”
下意识点点头,刘明也不啰嗦,转头,微笑,朴刀转了下方向,随手一挥,又削掉半个头颅,鲜血四溅。
尸身倒地抽搐,血不断继续流出来,渐渐成了个不算规则的圆。
第一次赶牛车,男孩稍稍指点,就煞有介事的开了起来。
轮胎滚动着,模板晃来晃去,十七跟着走了一会,见刘明手法渐渐熟练,便也放下顾忌,纵身跃到板车上,盘腿而坐了。
路程不远,却也走了两个时辰。
那被男孩反复提到的,被称为家的地方,燃起了一片火焰,一路可见原农场住民的尸首。
到了那中央位置的矮房,见到一个衣不覆体的女人,脸上几道血痕与泪痕,发钗纷乱,跪坐在一条无头狗尸身边,目光呆滞。
见到那女人,男孩跳下车去,一边跑一边喊着妈妈。
屋内闪出一个高个壮硕男人,身后跟着一个黑罩帽瘦子。
刘明看看那两人,刚要说句话,转头看到十七阴冷的表情,便耸耸肩,拿了布袋,跳下车去。
却不是向那二人,只是走走看看,搜刮些值钱或能吃的。
男孩的呼唤终
于唤醒了女人,下一秒与男孩抱头痛哭。
那高个和黑罩帽却忽然笑起来,互相使了眼色,黑罩帽抽出根短剑,悄悄向那对母子走去。
高个盯着十七一会儿,又去看正忙着搜刮的刘明,嗤笑一声,“这种穷地方哪还能搜出来什么”再去看十七,却消失在视野内里。
忙转身转头,看到一身白衣跟随在黑罩帽的后面,长剑出鞘,尖锐处的血槽闪着幽光。
高个的手刚抬了抬,提醒还未出口,黑罩帽的脑袋已被钉穿,用力过猛,从后向前的,一剑把五官摧的扭成了一团。
高个睚眦俱裂,转头抓了根长棍,就三步并作两步向十七奔去。
将要近身时,只见十七随手甩了下长剑,地上多了一段殷红。
<棍风起了,下一秒直奔面门,得意的表情刚起,就感觉臂弯无力,低头瞥见一只玉手伸着两指,刚刚出击后快速回缩呢。
棍势偏了,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旧势已尽,新生未生的档口,眼睁睁看着剑锋灵蛇一样从双臂间向上,入了下颌,穿了舌头,鼻腔,额头,挑!
眼见那剑锋远离,面前是铺洒成扇形的飞血。
忍不住跪坐在地,肩膀一松,胳膊脱臼,嘴里被塞了一团什么,只能“嗬嗬”的空响。
脚下的鲜血越来越多,面部痛久了,开始变得麻木,失血多了,脑子越来越沉。
然后看到那刚刚被凌辱的女人,站了起来,走到近前,随手捡起木棒,兜头便打,棍棍到肉。
刘明搜刮了些物件食物,一股脑丢在那板车上。
十七脱下外衣披在女人身上,“听说你会驾车”女人发泄尽了愤怒,却绕不过凌辱,又看看自己的儿子,泪水不断流着,终于没有做绝,看着十七,先鞠一躬,沙哑着开口,“会驾牛车”刘明走来,蹲下,看着春光,笑着眯起了眼睛,“一起吧,和我们去杀人”路程遥远,车行慢慢,白日整顿,夜晚赶路,只为周全。
咬着草杆儿,躺在板车的草垛上,看着远处炊烟袅袅,有看看头顶的圆月,笑起来,“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十七抱着剑睁开了眼,“你这诗是很好,不过哪里有大漠,哪里又有落日”刘明哈哈笑着,“第一句说无风,第二句说辽阔”白他一眼,转了头,“强词夺理”刘明
翻身坐起,看着驾车的女人,拍了拍脑袋,“还没问你俩的名字”女人背影婀娜,驾着车,并未搭话,只是那男孩转头笑着说,“我叫沈一一,我妈叫白月”刘明哈哈笑起来,“沈一一?
你个老爷们叫这么娘们的名字?”
想了想,大手一挥,“以后叫一舟吧,一叶扁舟,孤帆远影,哈哈哈哈”白月侧身,摸了摸男孩的头发,“快谢谢公子赐名”一舟笑嘻嘻的抱拳,“多谢公子公子这说法太客气了,叫我少爷就行好嘞,少爷!”
欢笑声中,稍稍拉近了四人的距离,虽然十七依旧冷着脸孔,却竖着耳朵在听聊天了,望过来的次数也多了。
又走两天,牛车上了高地,远远见到城池与灯火。
一行众人皆有些惊喜,毕竟越向南越多虫蛇,长途跋涉,早已疲惫不堪。
查了地图,为南方最大的城市——瑶城。
缓缓行至城下,守城士兵上前盘问,刘明懒洋洋的亮出猎人身份。
守卫见那徽记镶着金色的花纹,立即恭敬起来,简单登记,问清仅是路过,便即可放行入城。
牛车慢慢行驶在瑶城大街,是贯穿城市的主路,自北向南,可并排六列车马。
两侧也是繁华,入门的一些行政部门,依次排下去一些贸易、餐饮、娱乐行当。
走到中部,巨大的建筑坐落在东侧,大约府衙卫所,守卫素质装备精良。
再向南,楼宇建筑逐渐破败寒酸,远远看见客栈,刘明抬手指了指,“就那里?”
十七点点头。
白月驾车调整了方向,将要接近了,一舟抢先一跃而下,奔那客栈门前的伙计而去了。
“店家好,住店,四人,两间”伙计笑着迎上前鞠躬,“客人里面请。。。
诶?
那牛车”一舟笑起来,“也是我家的,得安排个地方停了”伙计有些为难,“停马车的倒也有,只是这牛车。。。”
说话的功夫,刘明已近前了,倒未与那伙计搭话,而是向那短须老板招了招手。
老板皱皱眉,却还是保持着生意人赚钱第一的涵养,迎过来几步,微微欠身,嗓音沉稳道,“客官有何吩咐?”
三枚明晃晃的金币被丢在桌上,刘明笑嘻嘻的说,“四人两间七晚,包括停车钱,牛车”,说罢,抬手指了指外面的牛车。
见到金币的刹那,老板的眼
睛已经直了,全年的利润就这样被眼前的年轻人随便丢在了面前,一时不知说什么,只得连连点头。
那伙计见老板已首肯了,自不肯怠慢,一溜烟的牵牛喂草停车去了。
大堂随便吃了饭,便准备歇息,分歧却出现了。
原本计划两男一间,两女一间,一舟却偏要与他娘亲一间,刘明与十七互相对望,不待刘明说话,十七又丢一枚金币出来,“我自己一间”一舟与白月回了房,一舟收拾着行李,白月坐在床上,沉默良久,轻轻开口,“儿啊,以后不要任性,他们如何决策,我们但听安排就是”一舟不解,“我想和娘亲一起。。。”
白月抬手摸着一舟的头发,“改日我与那刘明。。。
少爷说说,教你些功夫,将来也好有个出路”说完这话便沉默下来,满腹心事,长长叹息。
夜色降临,刘明独自走在街上,腰间别了个酒壶,双颊微红。
一间间店铺关门挂锁,唯有湖心远远一家,灯火通明,摆渡船往返不断,船上人衣帛锦绣,或傲气逼人,或富或贵,或当官或才子。
船坞待发船的掌舵人,见来人脚步虚浮,衣着随意,腰间一壶酒,以为是吃白食的,便准备驱赶。
却见来人亮了身份,那金色花纹尤为醒目,想到白日听闻当差朋友的消息,这便立即恭敬起来。
小船轻启,荡起水波,也好似被水波推到了湖中央。
只见刘明喝到兴起,将那布履脱下,丢进了湖水喂鱼。
船舶靠岸,掌舵的伸手去扶,却被刘明拍开,摇摇晃晃向那正门而去了。
门口一女子,三十五六的模样,身段婀娜,浓妆艳抹的,却盖不住出水芙蓉的姿色。
见来人模样,却不敢怠慢,远远出声相迎,“欢迎大驾,阁下面生,在下柳青阁管事瑶思思,请问阁下。。。
喜文喜武?”
刘明单手撑腰,仰头看那雕栏玉砌的招牌,轻轻吐出口浊气,“文如何?
武又如何?”
“文嘛,吟诗作对,以文会友,武嘛。。。
就稍微,露骨一点”刘明听了这话,拍着大腿哈哈大笑,“我既借酒胆来此,又怎会选文呢?
选武,必须选武您既是第一次来,想必还未有佳人之选?”
刘明凑近了,打了个酒嗝,“思思姐姐给推荐呢?”
掩着鼻子,却喜欢他这句“姐姐
”,瑶思思眼珠转转,“巧了,今日有姐妹重金开苞,不知公子。。。”
也不废话,摆了摆手,“看看,带路”刘明率先向里走,瑶思思回头看向那摆渡船,暗自思量,既能上船,应当不俗,至少不至于。。。
原以为门面已极尽奢华,进了大堂,才感觉到了什么是穷奢极欲。
中央是片水池,有人作乐,有人吟诗,有人饮酒,却极尽克制,斯斯文文。
二楼三楼却是不同,白纱粉纱透着交织的人影,到了二层,更是隐约听到暧昧细语与少女娇喘。
三楼,却陡然一静,思思低头看着男人赤着脚,心中疑惑,却也不敢主动去问,毕竟这里鱼龙混杂,无论是匪是官,都不是她这个小虾米可以得罪的。
刘明不似初来时的迷离,眼神清明,嘴角挂着笑意,仰着头看那居中高台上的,盖着红色头纱的女子,应是今晚主角了吧。
有侍女来接待,思思柔声说,“公子,望您不虚此行”刘明环视落坐众宾客,笑着点点头,目光却再未看向思思。
侍女引导入座,上了酒与点心,迟迟不走,刘明想了想,笑着说,“第一次来,什么规矩?
但说无妨”侍女神色一轻,柔声说,“官人,订钱20银”腰带内衬里翻出二十枚银币,交予侍女,不一会,竟有两位十五六岁的女孩左右落座。
一位摇扇,一位斟酒。
刘明单手托腮,见旁边桌的胖子已对身边的女孩伸手入怀。
叹了口气,虽说的确是来嫖的,这么年轻的却也下不了手。
喝掉了两壶酒,神色依旧,两边的少女见侍奉之人并非色中恶鬼,精神便渐渐松弛下来,偶尔与刘明介绍起她们认得的几位常客。
当官的有,商人也有,最有名的当属那距离高台最近的一桌,那人极有威严,厉眉,阔鼻,凤目,长髯,身后两人,一人持枪,一人持刀,孔武有力,当是不凡。
左面女孩拢着手,小声说道,“前任知府呢”刘明笑着,“前任啊?
那就是平民咯?”
骇得右边的女孩紧张的连连摆手,“您小一点声,莫要让人听到”闲谈间,举行了可笑冗长的开苞仪式,刘明嗤笑一声,“那么多限制条件,无非价高者得么”左边女孩也笑,“来了这里,自然要价高者得呀”游戏开始,有人出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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