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砚江晚意的其他类型小说《当我发现我是这本书里的恶毒女配沈砚江晚意全局》,由网络作家“爷不喜欢画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叫江晚意,此刻正坐在我两百平衣帽间的地板上。周围散落着明天婚礼要戴的珠宝,价值不菲,亮得晃眼。可我的眼睛死死盯着手里一本硬壳烫金的日记本。这本日记从我十五岁开始写,记录了我对沈砚长达十年的痴心妄想。沈砚是谁?明天婚礼的新郎,我死缠烂打、用尽手段才“求”来的未婚夫。也是我江家世交的独子,我爸妈眼里的金龟婿。但现在,这本日记,它不对劲。非常不对劲。我明明记得昨天睡前,我还在最新一页,用我最爱的香槟色墨水笔,写满了对明天婚礼的憧憬和甜蜜的惶恐。娟秀的字迹,带着点刻意练习的优雅。可此刻,那一页上的字,全变了。变成了印刷体。冰冷,方正,毫无感情。内容更是让我浑身发冷。“江晚意穿着价值百万的VeraWang定制婚纱,站在圣洁的教堂里,嘴角是掩...
《当我发现我是这本书里的恶毒女配沈砚江晚意全局》精彩片段
我叫江晚意,此刻正坐在我两百平衣帽间的地板上。
周围散落着明天婚礼要戴的珠宝,价值不菲,亮得晃眼。
可我的眼睛死死盯着手里一本硬壳烫金的日记本。
这本日记从我十五岁开始写,记录了我对沈砚长达十年的痴心妄想。
沈砚是谁?
明天婚礼的新郎,我死缠烂打、用尽手段才“求”来的未婚夫。
也是我江家世交的独子,我爸妈眼里的金龟婿。
但现在,这本日记,它不对劲。
非常不对劲。
我明明记得昨天睡前,我还在最新一页,用我最爱的香槟色墨水笔,写满了对明天婚礼的憧憬和甜蜜的惶恐。
娟秀的字迹,带着点刻意练习的优雅。
可此刻,那一页上的字,全变了。
变成了印刷体。
冰冷,方正,毫无感情。
内容更是让我浑身发冷。
“江晚意穿着价值百万的Vera Wang定制婚纱,站在圣洁的教堂里,嘴角是掩饰不住的得意。
她终于要嫁给沈砚了,这个她用尽卑劣手段、甚至不惜以家族生意胁迫才得到的男人。
她以为这是她胜利的终点,却不知道,这只是她通往地狱深渊的开始。
三个月后,江氏集团将因一场精心策划的商业陷阱而破产,负债累累。
她的父亲,江海川,将承受不住打击突发脑溢血,瘫痪在床。
而她的母亲,林薇,为了筹集医药费,将变卖所有首饰,最终在去借高利贷的路上遭遇车祸身亡。
至于江晚意自己……”字迹在这里戛然而止。
下一页,是空白的。
我的手在抖,控制不住地抖。
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透不过气。
什么玩意儿?
恶作剧?
谁换了我的日记本?
沈砚?
还是……那个总是低眉顺眼出现在沈砚身边的苏禾?
不,不对。
这日记本是我在意大利定制的,有独一无二的锁扣密码,只有我知道。
而且这字……像是凭空出现的,覆盖了我原本的字迹。
我猛地合上日记本,像丢掉一块烧红的烙铁。
荒谬!
太荒谬了!
我江晚意,江氏集团的唯一继承人,含着金汤匙出生,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沈砚娶我,是强强联合,是门当户对!
什么破产?
什么家破人亡?
危言耸听!
肯定是最近试婚纱、安排婚礼太累,出现幻觉了。
对,一定是这样。
我烦躁地抓了抓精心护理
过的长发,起身想去倒杯红酒压压惊。
刚走到酒柜旁,目光扫过吧台上摊开的一本财经杂志。
封面人物专访:沈氏集团太子爷沈砚——锐意革新,引领未来。
很平常的报道。
我的视线却像被磁石吸住,死死钉在沈砚照片旁边的一行小字上。
那是一个不起眼的版块,介绍一本即将出版的新书预告。
书名是:《掌心微光》。
作者:一个我没听过的名字。
吸引我的不是书名,也不是作者。
是下面一行小小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内容简介:“……讲述坚韧善良的平凡女孩苏禾,在遭遇豪门不公与恶毒女配江晚意的百般欺凌后,凭借自身努力与温暖品格,最终获得真爱(沈氏继承人沈砚)与事业成功,并亲眼见证恶毒女配及其家族自食恶果、走向毁灭的都市励志爱情故事……”轰!
仿佛一道惊雷在我脑子里炸开。
江晚意……沈砚……苏禾……恶毒女配……家族毁灭……每一个词,都和我日记本上那诡异的印刷体内容严丝合缝地对上了!
我手里的水晶杯“啪”地一声掉在地毯上,暗红的酒液迅速洇开一片,像血。
寒意从脚底板瞬间窜上天灵盖。
不是幻觉。
那本日记……预告了我的命运?
我疯了一样扑向我的笔记本电脑,手指颤抖着在搜索框里输入:《掌心微光》小说。
没有。
没有任何相关信息。
预告,那只是个预告!
书还没出版!
我瘫坐在昂贵的羊毛地毯上,酒液浸湿了我的真丝睡裙,冰凉黏腻。
一个更可怕的念头攫住了我。
如果……如果那本日记,预告的是真的……那我生活的这个世界,是一本书?
而我,是书里那个注定下场凄惨、人人喊打的恶毒女配?
那个叫苏禾的,才是女主角?
那个总是穿着洗得发白的棉布裙,在沈砚公司楼下咖啡店打工,眼神像小鹿一样湿漉漉、带着点怯懦又藏着倔强的苏禾?
我见过她几次。
每次看到我,她都会下意识地低头,手指绞着围裙边,声音细得像蚊子哼。
沈砚对她似乎有点不同,会耐心地听她说话,偶尔还会在她笨手笨脚打翻咖啡时,温和地说一句“没关系”。
我当时只觉得碍眼,像看到鞋子上沾了点擦不掉的灰尘。
我甚至还“无意”地让朋友去那家咖啡馆
找过茬,暗示店主,留着她会影响“某些高端客户”的心情。
后来,她就没在那里做了。
我以为是被辞退了。
现在想来……按照“剧情”,这大概就是我“恶毒”的开端?
巨大的荒谬感和更巨大的恐惧感像潮水般将我淹没。
我引以为傲的一切,我的家世,我的容貌,我唾手可得的奢华生活,我对沈砚势在必得的“爱情”……都建立在一个极其脆弱的基础上——我是这本书里被作者设定好的、用来衬托女主真善美的垫脚石反派!
三个月后,这一切都将化为乌有!
父亲会瘫痪,母亲会惨死,我会一无所有,甚至可能下场更惨!
日记本上那戛然而止的空白,像一张无声狞笑的嘴,等着吞噬我。
不行!
绝对不行!
我江晚意,可以骄纵,可以任性,甚至可以为了得到沈砚耍点小心机。
但我不能让我爸妈因为我,落得那样凄惨的下场!
我不能让江家百年基业毁在我手里!
就算这是个书里的世界,就算我是恶毒女配,我也要改命!
第一步,这个婚,绝对不能结!
嫁给沈砚,就是踏上通往地狱的第一块砖。
清晨,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进来,刺得我眼睛生疼。
我一夜没睡,脸色苍白得像鬼,精心打理的头发也乱糟糟的。
但我脑子却异常清醒。
“晚意?
你脸色怎么这么差?
是不是太紧张了?”
我妈林薇推门进来,看到我的样子吓了一跳,随即又心疼地摸摸我的脸,“别担心,一切有妈妈在呢,我们晚意今天一定是最美的新娘子。”
看着她保养得宜的脸上真切的关怀,想到那冰冷文字描述的“车祸身亡”,我的心像被针狠狠扎了一下。
“妈……”我嗓子发干,声音嘶哑。
“怎么了宝贝?”
她担忧地看着我。
“我……”话到嘴边,我却哽住了。
怎么说?
说妈你别出门,否则会被车撞死?
说爸你小心点,三个月后会中风瘫痪?
说我们家要破产了?
他们会觉得我疯了。
或者,婚前焦虑症。
“没什么,”我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就是……有点害怕。”
“傻孩子,”我妈笑了,揽住我的肩,“嫁给砚砚是你从小到大的心愿啊,怕什么?
砚砚那孩子稳重可靠,沈家和我们家又是世交,知根知底。
放心,以后他
要是敢欺负你,我和你爸第一个不答应!”
稳重可靠?
知根知底?
想到书中沈砚在江家破产后,对“恶毒女配”江晚意的冷酷无情和落井下石,我只觉得讽刺。
他爱的,从来都是那个纯洁善良、在逆境中绽放光芒的女主角苏禾。
而我江晚意,只是他迫于家族压力不得不娶的、面目可憎的绊脚石。
“妈,婚礼……”我深吸一口气,指甲掐进掌心,“我想取消。”
“什么?!”
我妈脸上的笑容瞬间冻结,声音拔高,“晚意!
你胡说什么!
这都什么时候了!
请柬全发出去了,宾客今天下午就陆续到了!
酒店、婚庆、所有的一切都准备好了!
你开什么玩笑!”
她的反应在我意料之中。
“我没有开玩笑。”
我抬起头,努力让自己的眼神显得坚定,“我不想嫁给沈砚了。”
“理由呢?”
我妈脸色铁青,“晚意,是不是砚砚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告诉妈!”
“没有。”
我摇头,“是我……我不爱他了。”
这个理由苍白得可笑。
果然,我妈根本不信:“不爱了?
你追着他跑了十年!
为了他,你做了多少事?
现在说不爱就不爱了?
江晚意,你是不是脑子不清醒?
还是被什么人挑唆了?”
她锐利的目光扫视着房间,仿佛要揪出那个“挑唆”我的人。
“没有谁挑唆。
是我自己想的。”
我坚持道,“妈,就当我任性最后一次,取消婚礼,所有损失我来承担。”
“你承担?
你拿什么承担!”
我妈气得胸口起伏,“这不是钱的问题!
是江家和沈家的脸面!
是你自己的名声!
临时悔婚,你让别人怎么看我们江家?
怎么看你自己?
以后谁还敢要你?”
“我不在乎!”
我也提高了声音,“我不在乎别人怎么看!
我不要脸面了行不行?
我就想活着!
就想我们一家人好好活着!”
最后一句,几乎是吼出来的,带着我自己都没意识到的绝望和恐惧。
我妈愣住了,惊疑不定地看着我:“晚意……你到底怎么了?
是不是……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说什么胡话呢?
什么叫想活着?”
看着她担忧困惑的眼神,我所有的力气仿佛瞬间被抽空。
不行。
这样硬来不行。
我太了解我的父母了。
他们爱我,但更爱江家的体面和基业。
在没有任何证据
的情况下,仅凭我一句“不想嫁了”和几句“疯话”,他们绝不可能同意取消这场牵扯到两个顶级家族利益的联姻。
硬碰硬,只会被当成精神病关起来。
到时候,我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剧情”走向那个可怕的结局。
我得冷静。
必须冷静。
“妈……”我颓然地低下头,声音疲惫,“对不起,我……我可能是太紧张了,昨晚没睡好,说胡话。
婚礼……照常吧。”
我妈明显松了口气,但眼神里的担忧更浓了。
她走过来抱住我,轻轻拍着我的背:“好孩子,别怕,妈妈在。
就是婚前焦虑,很正常。
等过了今天就好了,啊?”
我在她怀里,身体僵硬。
恐惧像冰冷的藤蔓,缠绕住心脏,越收越紧。
婚礼无法取消。
那么,改变命运的计划,就必须在婚礼之后,在“剧情”正式启动之前,争分夺秒地进行!
而我改变命运的核心策略,简单粗暴——远离男女主,保住江家!
沈砚?
我不要了!
谁爱要谁要去!
苏禾?
你才是女主,你和沈砚锁死,钥匙我吞了!
我绝对不掺和!
只要我退出,不再做那个推动剧情的恶毒女配,不再去“欺凌”苏禾,不再给沈砚厌恶我、报复江家的理由,那么所谓的“商业陷阱”、“家破人亡”,是不是就不会发生?
对,一定是这样!
只要我退出,剧情就崩了!
阳光透过教堂彩色的琉璃窗,投下斑斓的光影。
管风琴奏着庄严神圣的婚礼进行曲。
我挽着父亲江海川的手臂,一步一步,走在铺满白色玫瑰花瓣的地毯上。
宾客们的目光聚焦在我身上,惊艳、羡慕、祝福。
父亲侧头看我,眼神充满骄傲和不舍。
尽头处,沈砚穿着剪裁完美的黑色礼服,身姿挺拔,面容英俊。
他站在那里,像童话里走出的王子。
可我知道,他不是我的王子。
他是我的催命符。
我的脸上挂着无可挑剔的、属于新娘的幸福微笑,内心却一片冰封。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
这条通往沈砚的路,在“书”里,就是通往毁灭的单行道。
父亲把我的手,郑重地交到沈砚手中。
他的手干燥、温热,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力量感。
我能感觉到他指尖传来的力度,像是某种无言的宣告。
司仪开始念诵誓词。
“沈砚先
生,你是否愿意娶江晚意小姐为妻,无论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都爱她,珍惜她,直到死亡将你们分离?”
沈砚的目光落在我脸上,深邃如海,看不出太多情绪。
他薄唇轻启,声音平稳有力:“我愿意。”
“江晚意小姐,你是否愿意嫁给沈砚先生为妻,无论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都爱他,珍惜他,直到死亡将你们分离?”
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脸上。
我感觉到沈砚握着我的手,微微收紧了一瞬。
我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也迎上全场宾客的注视。
我的脸上,绽放出比刚才更加明媚、更加灿烂的笑容,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甜蜜的承诺。
然后,我用清晰无比、带着点幸福颤音的声音,说出了我的答案:“我——愿意。”
话音落下,我看到沈砚似乎几不可查地松了口气,握着我的手也松了松。
宾客席上爆发出祝福的掌声。
没有人知道,我内心在疯狂咆哮:我愿意个鬼!
我愿意离你们这对狗男女主角远远的!
我愿意保住我的小命和我爸妈的命!
交换戒指,亲吻新娘。
沈砚的吻很轻,落在我的唇上,带着淡淡的须后水味道,礼貌而疏离。
我像个最完美的新娘,羞涩地垂眸,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赶紧擦嘴。
仪式结束,宾客移步宴会厅。
巨大的水晶吊灯下,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我挽着沈砚的手臂,机械地扮演着沈太太的角色,接受着各种祝福和艳羡的目光。
香槟一杯接一杯,敬酒的人络绎不绝。
沈砚替我挡了不少酒,他的举止无可挑剔,温柔体贴,任谁看了都要赞一句“好丈夫”。
只有我知道,这温柔体贴的假象下,藏着怎样的冷酷算计。
书里写的,他对我、对江家的厌恶,根深蒂固。
好不容易熬到宴会尾声,我感觉脸都要笑僵了。
“累了吧?”
沈砚侧头低声问我,语气温和,“我让司机先送你回去休息?
这边还有些长辈需要应酬一下。”
看看,多体贴。
我求之不得。
“好。”
我温顺地点点头,努力挤出一个感激的微笑,“你也别太辛苦。”
坐上回“新房”的劳斯莱斯,隔绝了外面的喧嚣,我才长长地、无声地吐出一口浊气。
第一步,终于走完了。
嫁了。
但这只是权宜之计,是麻痹所有人的烟雾弹。
从现在开始,我要执行我的“苟命保家”计划!
第一步:物理远离男主沈砚。
新房是沈家位于市中心顶级地段的顶层复式豪宅,装修奢华,视野无敌。
但我一进门,就直奔最大的主卧。
很好,沈砚的东西不多,只有几件换洗衣物。
我迅速把自己的行李箱拖进来,然后,开始吭哧吭哧地往隔壁的客卧搬东西。
衣帽间?
太大了,让给他!
反正我的衣服包包鞋子多到爆炸,客卧的衣帽间也够我塞了。
大床?
太软了,怕他睡不习惯!
客卧的床虽然小点,但也是顶级床垫,我睡正好!
梳妆台?
太大了,占地方!
客卧的梳妆镜自带补光灯,完美!
沈砚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
他身上带着淡淡的酒气和烟草味,看到主卧里只剩下他自己的少量物品,而隔壁客卧门缝里透出灯光,脚步顿住了。
他走到客卧门口,敲了敲门。
我打开门,穿着毛茸茸的睡衣,脸上敷着面膜,手里还拿着平板在看搞笑综艺——故意把声音开得有点大。
“有事?”
我含糊不清地问,面膜限制了嘴型。
沈砚的眉头几不可查地皱了一下,似乎有些不适应我这副“居家”的模样。
他扫了一眼客卧里面,我的东西堆得满满当当。
“你睡这里?”
他问,声音听不出情绪。
“嗯啊,”我指了指主卧方向,“那间太大了,我一个人睡害怕。
而且你东西少,搬起来方便。
这间正好,温馨!
我喜欢!”
我努力让自己的语气显得自然又无辜。
沈砚沉默地看着我,眼神有点深,像是在审视什么。
我被他看得有点发毛,面膜下的皮肤都绷紧了。
几秒钟后,他淡淡开口:“随你。”
然后转身,径直回了主卧。
“砰。”
主卧的门关上了。
我靠在客卧的门框上,长长地吁了口气。
好险。
不过,成功分居!
远离男主,计划通!
第二步:主动避让,绝不招惹女主苏禾。
我记得书中,我这个恶毒女配第一次“正式作妖”,是在一次沈砚公司的高层晚宴上。
我故意刁难作为服务生的苏禾,把红酒“不小心”泼在她身上,让她当众出丑,从而激化矛盾,也加深了沈砚对我的厌恶。
这种脑残剧情,必须掐死在萌芽状态!
几天后
,沈砚果然提起,晚上公司有个重要的行业酒会,需要我作为女伴出席。
“哦,好。”
我答应得很爽快。
沈砚似乎有点意外我的干脆,看了我一眼。
晚上,我挑了一件最低调保守的香槟色长裙,珠宝也选了最小巧的珍珠耳钉,力求让自己像个隐形人。
酒会地点在市中心的五星酒店宴会厅。
衣香鬓影,名流云集。
沈砚作为核心人物,一进场就被各种人围住寒暄。
我挂着他胳膊,保持着标准微笑,脸又开始发僵。
我的眼睛像雷达一样扫视全场。
来了!
在靠角落的酒水台附近,我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苏禾。
她穿着一身酒店统一的黑色服务生制服,身材纤细,头发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
她正低着头,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台面,动作有点拘谨,像一只误入天鹅湖的小鹌鹑。
就是她。
书里那个最终会踩着我江家尸骨、和沈砚双宿双飞的女主角。
我下意识地握紧了手包。
沈砚似乎察觉到我的僵硬,低声问:“怎么了?
不舒服?”
“没有。”
我立刻松开手,扯出笑容,“就是有点闷,我去趟洗手间补个妆。”
必须远离战场!
“好。”
沈砚点头。
我几乎是逃也似的,朝着与苏禾所在位置完全相反的、最远的那个洗手间方向走去。
高跟鞋踩在厚厚的地毯上,悄无声息。
我低着头,加快脚步,心里默念:你看不见我,你看不见我,恶毒女配已下线,请勿打扰……“哎呀!”
一声压抑的惊呼,伴随着玻璃器皿清脆的碎裂声。
我心里咯噔一下。
不是吧?
我都躲这么远了?
回头一看。
声音来源不是苏禾的方向,是另一边。
一个年轻的女服务生,大概是被某个脚步匆忙的客人撞了一下,托盘里的几杯香槟摔在地上,酒液和玻璃碎片溅了一地。
她吓得脸色发白,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
周围有几道目光被吸引过去。
沈砚也注意到了那边的骚动,眉头微蹙。
这时,我看到苏禾快步从她那个角落走了过去。
她动作麻利地蹲下身,开始收拾地上的碎片,同时低声安抚着那个吓坏了的同事:“别慌,小玲,没事的,我来收拾,你快去后面拿新的杯子和酒来。”
她的声音不高,但很清晰,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
那个叫小玲的服
务生感激地看了她一眼,慌忙跑开了。
苏禾低着头,专注地清理着,动作迅速而小心,避免碎片伤到手。
沈砚的目光,越过人群,落在了那个蹲在地上、安静处理着突发状况的纤细身影上。
他的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专注,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欣赏?
我心里一阵冷笑。
看到了吗?
女主角光环发动了!
坚韧、善良、临危不乱!
多么美好的品质!
而我呢?
按照原剧情,我此刻应该趾高气扬地走过去,指责那个打碎杯子的服务生,或者更恶毒点,把火引到“不小心”路过的苏禾身上?
呵。
我转身,头也不回地走进了洗手间。
对着巨大的化妆镜,我看着镜子里妆容精致、却眼神空洞的自己。
很好。
避开了。
剧情的第一颗小炸弹,成功拆除。
虽然沈砚看苏禾的眼神让我有点不爽——毕竟名义上他现在还是我老公——但想到我的“苟命保家”大计,这点不爽立刻烟消云散。
看吧看吧,最好赶紧看对眼,省得我以后还要想办法撮合你们!
第三步:暗中观察,确保剧情不因我而偏离。
我虽然决定远离战场,但也不能当睁眼瞎。
毕竟“书”里的陷阱是针对江家的,我得时刻警惕。
我借口“新婚想多陪陪爸妈”,三天两头往江家别墅跑。
我爸江海川是个典型的儒商,沉稳睿智,对数字极其敏感。
我妈林薇性格更开朗些,热衷社交和慈善。
“爸,最近公司怎么样?
没遇到什么麻烦吧?”
我一边给我爸削苹果,一边状似无意地问。
我爸从财经报纸上抬起头,推了推金丝眼镜,笑呵呵的:“能有什么麻烦?
一切顺利。
怎么,我们晚意也开始关心公司的事了?”
“随便问问嘛。”
我把削好的苹果递给他,“我就是看新闻,最近国际经济形势好像有点波动?”
“小波动,影响不大。”
我爸咬了口苹果,语气轻松,“我们江氏根基稳得很。
倒是你,嫁人了,心思多放在砚砚身上,别总往娘家跑,像什么样子。”
“我想你们嘛。”
我撒娇。
“少来。”
我妈端着果盘过来,嗔怪地拍了我一下,“砚砚那么忙,你当妻子的要体贴点。
对了,下周你爸生日,在家里办个小宴,你跟砚砚说一声,让他务必抽空过来。”
我爸生日
宴!
我心里猛地一紧。
书里好像提过一笔,江家出事的导火索之一,似乎就是在一个重要的家庭聚会上,我爸被气得不轻?
具体细节记不清了。
“妈,爸生日,就我们一家人简单吃个饭不行吗?
别搞太复杂了。”
我试探着说。
“那怎么行!”
我妈立刻反对,“你爸六十整寿!
而且好些老朋友、合作伙伴都问起了,怎么能不请?
放心,规模不大,就请些亲近的人。”
我的心沉了沉。
看来避不开。
只能打起十二万分精神应对了。
生日宴那天晚上,江家别墅灯火通明。
来的果然都是些亲近的世交和重要的生意伙伴。
沈砚也来了,穿着剪裁合体的深灰色西装,气质矜贵。
他带着得体的礼物,说了祝福的话,表现得无可挑剔。
我全程像只高度警惕的土拨鼠,竖着耳朵,睁大眼睛,留意着每一个角落,每一个和我爸交谈的人。
宴会进行到一半,气氛融洽。
我爸正和几位老友在偏厅的茶桌旁聊天,谈笑风生。
我端着一杯果汁,假装在落地窗边看夜景,实则密切关注着那边的动向。
一个穿着深蓝色西装、身材微胖、笑容略显油腻的中年男人端着酒杯走了过去。
这人我认识,叫王德发,是江氏集团一个重要的下游供应商老板,平时对我爸挺巴结的。
“江董!
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啊!”
王德发声音洪亮,带着谄媚的笑,“我敬您一杯!”
我爸笑着端起茶杯:“谢谢王总,心意领了,酒就不喝了,年纪大了,医生叮嘱要少喝。”
“哎哟,江董您这身体,龙精虎猛!
一杯红酒算什么!”
王德发不依不饶,身体微微前倾,凑近我爸,压低了点声音,“江董,听说……城西那块地,宏远那边也盯上了?
他们路子野得很啊,您这边……压力不小吧?”
我爸脸上的笑容淡了些,但依旧沉稳:“生意场上的事,各凭本事。”
“那是那是!”
王德发连连点头,眼珠子转了转,声音压得更低,“不过江董,我听到点风声……宏远那边,好像和……嗯,上面某位的关系,不太一般啊。
他们放话说,那块地,他们是志在必得!
您看,要不要……我帮您牵个线?
我认识……王总!”
我爸打断他,语气严肃起来,“我们江氏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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