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晚晴黄毛的其他类型小说《人间唯一杀神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周默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一章:地狱归来的影子他们都以为我死了,死在五年前那场惊天动地的“黑渊之战”里。尸骨无存,魂飞魄散。连带着我那“人间唯一杀神”的名号,也成了旧日传说里一抹褪色的血痕。挺好。死人的身份,是世上最完美的伪装。我隐在人群里,看着我的姐姐林晚晴,被几个满脸横肉、纹身爬满脖颈的混混堵在逼仄潮湿的后巷。她手里死死攥着几张皱巴巴的零钱,那是她起早贪黑在餐馆刷盘子换来的血汗钱。“就这点?”为首的黄毛咧开一嘴被烟熏黄的牙,油腻的唾沫星子几乎喷到姐姐苍白的脸上,他粗糙的手指带着侮辱的力道,用力戳着姐姐单薄的肩膀,把她抵在冰冷肮脏的砖墙上,“打发叫花子呢?林晚晴,你弟弟林枭欠我们‘黑龙会’的钱,可是利滚利,滚成一座山了!”姐姐的身子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嘴...
《人间唯一杀神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第一章:地狱归来的影子他们都以为我死了,死在五年前那场惊天动地的“黑渊之战”里。
尸骨无存,魂飞魄散。
连带着我那“人间唯一杀神”的名号,也成了旧日传说里一抹褪色的血痕。
挺好。
死人的身份,是世上最完美的伪装。
我隐在人群里,看着我的姐姐林晚晴,被几个满脸横肉、纹身爬满脖颈的混混堵在逼仄潮湿的后巷。
她手里死死攥着几张皱巴巴的零钱,那是她起早贪黑在餐馆刷盘子换来的血汗钱。
“就这点?”
为首的黄毛咧开一嘴被烟熏黄的牙,油腻的唾沫星子几乎喷到姐姐苍白的脸上,他粗糙的手指带着侮辱的力道,用力戳着姐姐单薄的肩膀,把她抵在冰冷肮脏的砖墙上,“打发叫花子呢?
林晚晴,你弟弟林枭欠我们‘黑龙会’的钱,可是利滚利,滚成一座山了!”
姐姐的身子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嘴唇咬得发白,渗出血丝,声音细弱蚊蝇:“我…我真的只有这些了…求求你们,再宽限几天…宽限?”
另一个混混怪笑一声,眼神像毒蛇一样在姐姐清瘦的身体上逡巡,“也不是不行…龙哥最近缺个暖床的,你这脸蛋身材嘛,虽然糙了点,洗洗干净,勉强也能用…” 说着,那只肮脏的爪子就朝着姐姐惊恐的脸颊摸去。
巷子外,城市的霓虹冷漠地闪烁,喧嚣被隔绝。
空气里弥漫着垃圾的酸腐味和一种令人作呕的、名为“欺凌”的气息。
我站在巷口拐角的阴影里,身体里的血液,像是被投入了万年玄冰,又瞬间被地狱的业火点燃。
冷得刺骨。
烫得焚心。
五年前,我林枭,代号“Z”,是令整个地下世界闻风丧胆的存在。
他们称我为“人间唯一的杀神”,不是因为我嗜杀,而是因为我的刀,只斩该斩之人,且无人能挡。
黑渊之战,我一人一刀,独对七国倾力培养的十二位“神级”强者,血战三日,山河变色。
最终,我拖着残躯引爆了埋藏在地脉深处的秘能核心,与那十二个杂碎同归于尽。
爆炸的冲击撕裂了我的身体,也扭曲了空间。
我没死,却流落到了一个时间流速诡异、灵气狂暴的破碎世界。
五年,在那里,每一天都如同在炼狱中煎熬、挣扎、蜕变。
五年人间时光,于我
,是五百年的血腥厮杀与孤寂苦修。
我拼尽一切爬回来,不是为了看这个!
不是为了看那个曾经会温柔地给我擦汗、省下早餐钱给我买糖的姐姐,被一群蛆虫一样的渣滓堵在臭水沟里肆意羞辱!
我深吸一口气。
那口带着城市污浊的空气,吸入肺腑,却像点燃了沉寂五百年的火山。
嗡——一股无形的、冰冷到极致的杀意,如同实质的潮水,无声无息地漫过巷口,瞬间淹没了整条小巷。
时间仿佛凝固了。
正伸手去摸姐姐脸颊的混混,动作僵在半空。
黄毛脸上猥琐的笑容冻结,眼珠子因为突如其来的、源自生命本能的巨大恐惧而骤然收缩。
巷子里飞舞的蝇虫,啪嗒一下掉在地上,不再动弹。
空气粘稠得像凝固的血浆。
姐姐也感觉到了,她茫然地抬起头,看向巷口那片深沉的阴影,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我缓缓地,一步,一步,从阴影里走了出来。
破旧的帆布鞋踩在湿滑的地面,几乎没有声音,却像是沉重的鼓点,敲在每一个混混的心脏上。
我穿着洗得发白的廉价T恤和牛仔裤,身形显得有些单薄,甚至有些风尘仆仆的狼狈。
但我的脸,在巷口远处投来的惨淡光线下,没有任何表情。
只有一双眼睛,深不见底,里面翻涌着足以冻结灵魂的寒冰和焚毁一切的业火。
“手,拿开。”
我的声音不高,甚至有些沙哑,像是许久未曾开口。
但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钢针,狠狠扎进黄毛几人的耳膜,直刺灵魂深处。
黄毛的手触电般缩了回去,他惊恐地看着我,色厉内荏地吼道:“你…你他妈谁啊?
敢管黑龙会的闲事?
活腻歪了?”
他试图用音量来驱散心中那无法言喻的恐惧,但颤抖的声线暴露了一切。
我没有回答他。
我的目光,越过了这群蝼蚁,落在姐姐林晚晴身上。
五年炼狱,五百年的思念与愧疚,在这一刻几乎要将我淹没。
她的憔悴,她眼中的绝望和此刻的茫然,像一把把钝刀,在我心上来回切割。
“姐,”我开口,声音干涩,带着一丝极力压抑的颤抖,“我回来了。”
林晚晴的眼睛猛地瞪大,死死地盯着我的脸。
震惊、茫然、难以置信,最后化为一种深入骨髓的、混杂着巨大悲伤和一丝微弱到几乎
不存在的希冀的复杂情绪。
她的嘴唇剧烈地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有大颗大颗的眼泪,无声地汹涌而出,冲刷着脸上的污迹。
她认出了我。
即使我面容经历了风霜,气质截然不同,血脉的感应和那刻在灵魂里的熟悉感,让她瞬间确认。
她的弟弟,林枭,那个被认为早已尸骨无存的人,回来了。
从地狱爬回来了。
“妈的!
装神弄鬼!”
黄毛被我和姐姐之间的无声交流彻底激怒,或者说,是被那挥之不去的恐惧逼得发狂。
他怒吼一声,猛地从后腰抽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弹簧刀,“兄弟们,废了这多管闲事的小子!
那女人,给老子抓回去!”
三个混混嚎叫着,挥舞着拳头和刀具,凶神恶煞地朝我扑来。
巷子狭窄,他们的动作带起一股腥风。
姐姐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小心!”
我没有动。
甚至连眼神都没有丝毫波动。
就在冲在最前面的混混,拳头离我鼻尖只有不到一寸,刀锋几乎要触及我衣襟的刹那——时间,在我眼中,被无限拉长、拆解。
我能看清混混脸上狰狞的毛孔,看清他眼中倒映出的、我自己那冰冷无情的瞳孔。
然后,我动了。
没有惊天动地的声势,没有花哨的招式。
只是简单地抬起了右手。
食指,如同点在平静的水面,对着冲在最前面混混的眉心。
轻轻一弹。
噗!
一声沉闷得令人心头发悸的轻响。
那混混前冲的势头戛然而止。
他脸上的狰狞瞬间凝固,瞳孔放大,里面充满了极致的茫然和不解。
一道细微到几乎看不见的血线,从他眉心浮现,迅速向下蔓延。
下一秒,他的脑袋,像一个被重锤击中的西瓜,毫无征兆地、整个爆裂开来!
红的、白的、粘稠的、滚烫的…混合着骨头的碎片,如同被炸开的颜料桶,呈放射状向后猛烈喷溅!
糊了后面冲上来的两个混混满头满脸,也溅满了肮脏的墙壁!
时间流速恢复正常。
浓烈到令人窒息的血腥味,瞬间盖过了巷子里所有的气味。
“啊——!!!”
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叫,从后面两个混混的喉咙里撕裂而出。
他们脸上的凶狠被无边的恐惧彻底碾碎,眼睛瞪得几乎要裂开,看着同伴那具失去了头颅、脖颈断口处还在汩汩冒着血沫和气泡的
无头尸体,直挺挺地向后倒下,砸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温热粘稠的脑浆和血液糊了他们一脸,顺着脸颊往下淌。
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冲击,瞬间摧毁了他们的神经。
“鬼…鬼啊!”
另一个混混吓得魂飞魄散,手里的刀当啷一声掉在地上,裤裆瞬间湿透,黄浊的液体顺着裤管流下。
他怪叫一声,转身就想跑。
黄毛离得稍远,没有被溅到太多,但眼前的景象已经足以让他肝胆俱裂。
他脸上的横肉疯狂抽搐,双腿抖得像筛糠,想跑,却发现双脚如同被钉在了原地,根本不听使唤。
他看着我,如同看着从九幽深渊爬出来的索命恶鬼。
我没有理会那个吓尿的混混。
我的目光,落在了黄毛身上。
只一眼。
黄毛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铁手狠狠攥住,捏紧,几乎要爆开!
巨大的恐惧扼住了他的喉咙,让他连呼吸都变得无比困难。
“饶…饶命…”黄毛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额头死死抵着冰冷粘腻的地面,身体抖得像狂风中的枯草,“大…大哥…饶命!
钱…钱我们不要了!
不要了!
是小的有眼无珠!
冲撞了您和您姐姐!
饶了我这条狗命吧!”
他磕头如捣蒜,涕泪横流,哪里还有半分之前的嚣张气焰。
我缓缓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卑微如尘土的身影。
破旧的帆布鞋踩在血泊里,发出轻微的吧唧声,每一步都像踩在黄毛的心尖上。
“黑龙会?”
我的声音依旧平淡,听不出喜怒,“龙哥?”
“是…是…”黄毛不敢抬头,声音带着哭腔,“大哥…我们只是跑腿的…是龙哥…是赵黑龙…是他让我们来收债的…他说…他说林枭死了,他姐姐就是块肥肉…随便怎么…怎么弄都行…” 他语无伦次,只想把自己摘干净。
“赵黑龙…”我咀嚼着这个名字,冰冷的杀意再次升腾,巷子里的温度骤降,连地上的血泊似乎都凝结了一层薄霜,“他在哪?”
“在…在‘帝豪’!
帝豪夜总会顶层!
那是他的老巢!”
黄毛像抓住了救命稻草,忙不迭地供出。
“很好。”
我点了点头。
然后,我抬起了脚。
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对着黄毛那磕在地上的脑袋,轻轻踏了下去。
动作轻柔得像是在拂去鞋面上的灰尘。
咔嚓!
一声
清晰得令人牙酸的骨裂声响起。
黄毛的身体猛地一僵,所有的动作和哭嚎瞬间停止。
他的脑袋,以一种诡异的角度,被硬生生踩进了坚硬的水泥地面里,深深凹陷下去一个坑。
红的白的,从坑的边缘缓缓溢出。
他的身体抽搐了两下,彻底不动了。
那个吓尿的混混,目睹了黄毛被踩碎脑袋的全过程,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如同被掐断的“嗬嗬”声,双眼翻白,口吐白沫,直挺挺地向后栽倒,竟是被活活吓死了。
狭窄的后巷,彻底安静下来。
只剩下浓得化不开的血腥味,三具死状凄惨的尸体,还有一个被吓得丢了魂、缩在墙角瑟瑟发抖的姐姐。
我转过身,走向林晚晴。
每靠近一步,我身上那足以冻结灵魂的恐怖杀意便收敛一分。
当我走到她面前时,只剩下深沉的疲惫和刻骨的愧疚。
我蹲下身,伸出手,想擦去她脸上的泪痕和溅到的血点。
我的手指,刚刚洞穿头颅,踩碎头骨,此刻却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
她猛地往后一缩,眼神里充满了巨大的恐惧和茫然,仿佛不认识眼前这个人。
那个记忆中沉默寡言但眼神温和的弟弟,和眼前这个弹指间爆人头颅、踏碎头骨如同踩死蚂蚁的恐怖存在,形象在她脑中剧烈冲突,让她几乎崩溃。
我的手僵在半空。
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住,疼得窒息。
“姐…”我的声音沙哑得厉害,“是我…我是小枭…我回来了…对不起…回来晚了…”林晚晴呆呆地看着我,眼泪无声地汹涌。
过了许久,她才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身体一软,向前倒来。
我连忙接住她瘦弱的身体。
她伏在我怀里,压抑了不知多久的恐惧、委屈和绝望,终于如同决堤的洪水,爆发出来。
她死死抓着我后背的衣服,放声痛哭,哭声撕心裂肺,在死寂的小巷里回荡。
“小枭…真的是你…呜呜呜…他们都说你死了…爸妈…爸妈他们…”她哭得几乎背过气去,断断续续地哽咽着。
我的心猛地一沉,一股不祥的预感攫住了我:“爸妈怎么了?”
林晚晴抬起泪眼模糊的脸,眼中是无尽的悲愤和绝望:“你失踪后…赵家…赵家那个畜生赵天豪!
他看上了家里的老宅地皮,想强拆…爸妈不肯…他们就…就
…”她说不下去了,只是哭,那哭声里蕴含的痛苦和恨意,让我浑身血液瞬间逆流!
“他们就怎么了?!”
我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金属摩擦般的刺耳杀意,周身刚刚收敛的气息再次不受控制地逸散,巷子里的温度骤降,墙壁上甚至凝结出细小的冰晶!
林晚晴被我的气势所慑,哭声一滞,带着巨大的恐惧和恨意,终于嘶喊出来:“他们开车…故意撞死了爸妈!
就在老宅门口!
我…我亲眼看到的!
警察…警察说是意外…是意外啊!!”
轰——!!!
一股狂暴到足以撕裂天地的恐怖气息,以我为中心,轰然爆发!
轰隆隆!
整条后巷两侧斑驳的墙壁,如同被无形的巨锤狠狠砸中,瞬间布满了蛛网般的裂痕!
头顶悬着的、摇摇欲坠的破旧霓虹灯管,噼啪几声爆裂开来,碎片四溅!
地面上的三具尸体,被这股狂暴的气息掀飞,重重撞在墙上,如同破麻袋般滑落,留下刺目的血痕!
天空,不知何时聚集起了厚重的乌云,沉闷的雷声滚滚而来,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赵家!
赵天豪!
黑龙会!
赵黑龙!
好!
好得很!
原来,在我“死后”,我的家人,竟被如此欺凌!
我的父母,竟被如此残害!
五百年的炼狱煎熬,我爬回来,是为了守护!
可迎接我的,是姐姐被逼入绝境的羞辱,是父母惨死车轮下的冤屈!
一股无法形容的暴戾和毁灭欲望,在我胸中疯狂滋长、咆哮!
眼前的世界,仿佛被蒙上了一层浓郁的血色!
杀!
杀光他们!
一个不留!
我紧紧抱着怀中哭到脱力、浑身冰冷的姐姐,感受着她绝望的颤抖,那滔天的杀意,最终化作一句冰冷刺骨、如同来自九幽地狱的誓言,在我灵魂深处炸响:“姐,别怕。”
“我回来了。”
“那些欺负过我们的…有一个算一个…我要他们…血债血偿!”
“十倍!
百倍!
千倍!”
“用他们的血,祭奠爸妈!”
我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令天地都为之颤栗的决绝。
怀里的林晚晴,似乎感受到了什么,哭声渐渐低了下去,只剩下无声的抽噎和冰冷的绝望。
我抬起头,望向城市中心那片最璀璨、也最肮脏的霓虹地带。
帝豪夜总会。
赵黑龙。
今夜。
就从你开始。
血洗!
这座
城,需要被重新染上我林枭的颜色!
猩红的颜色!
第二章:染血的帝豪帝豪夜总会。
这座矗立在城市最繁华地段的销金窟,此刻正是它一天中最喧嚣、最迷醉的时刻。
巨大的霓虹招牌闪烁着靡丽的光,门前名车云集,衣着光鲜的男男女女带着或矜持或放浪的笑容,在衣着暴露的迎宾小姐甜腻的“欢迎光临”声中,步入那扇沉重的、仿佛隔绝了人间与欲望的大门。
重金属音乐的低沉鼓点,如同巨兽的心跳,穿透厚厚的墙壁和隔音玻璃,隐隐传来,震动着脚下的地面。
我将陷入半昏迷状态的姐姐林晚晴,小心翼翼地安置在附近一个24小时便利店的休息区角落。
便利店明亮的灯光下,她苍白憔悴的脸上泪痕未干,眉头紧锁,即使在昏迷中,身体也时不时地惊悸一下。
便利店的店员是个年轻女孩,看到我抱着一个明显状态不对的女人进来,本想上前询问,但当她的目光触及我的眼睛时,所有的话语都卡在了喉咙里。
那双眼睛里没有丝毫情绪,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令人骨髓发寒的冰冷。
她下意识地后退一步,低下头,假装忙碌地整理货架,连呼吸都放轻了。
我脱下自己那件还算干净的薄外套,轻轻盖在姐姐身上。
手指在她眉心极其轻柔地点了一下,一丝微不可查的、蕴含安神定魂气息的灵力渡入。
姐姐紧锁的眉头微微舒展了些,呼吸也平稳了一些。
做完这一切,我直起身。
再看向帝豪那灯火辉煌、纸醉金迷的大门时,眼神已经彻底化为一片冰封的杀狱。
我迈开脚步。
走向那扇象征欲望与罪恶的大门。
门口站着四个身材高大魁梧、穿着黑色西装、戴着耳麦的保安。
他们肌肉虬结,眼神锐利,带着职业性的冷漠和审视,扫视着每一个进出的人。
当我这个穿着廉价T恤牛仔裤、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冰冷气息的不速之客径直走来时,立刻引起了他们的高度警觉。
一个保安上前一步,伸出戴着白手套的手,像一堵墙似的拦在我面前,声音公式化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先生,请出示会员卡。
帝豪是私人会所,非会员不得入内。”
我没有看他,目光穿透旋转的玻璃门,落在里面金碧辉煌、人影晃动的大
厅深处。
我的声音平淡无波:“让开。”
“嗯?”
那保安眉头一拧,脸上露出不耐烦和轻蔑,“小子,听不懂人话?
这里不是你这种穷酸能来的地方!
滚远点!”
说着,另一只手就朝我的肩膀推搡过来,力道十足,显然是想把我推个趔趄。
就在他的手即将碰到我肩膀的瞬间。
我动了。
没有多余的动作。
左手快如闪电,后发先至,一把扣住了他推搡过来的手腕。
咔嚓!
一声清脆得令人头皮发麻的骨裂声响起!
那保安脸上的轻蔑瞬间凝固,化为极致的痛苦和难以置信。
他感觉自己的手腕像是被万吨液压机瞬间碾过,骨头和韧带在刹那间粉碎!
剧烈的疼痛让他眼前一黑,张大了嘴,却连惨叫都发不出来!
我抓着他那如同烂泥般扭曲变形的手腕,手臂一抖,一股沛然莫御的巨力传递过去。
呼!
他那至少两百斤重的庞大身躯,如同一个轻飘飘的破麻袋,被我单手抡起,带着凄厉的风声,狠狠地砸向旁边那扇厚重的、镶嵌着金色线条的旋转玻璃门!
轰——!!!!
一声震耳欲聋的爆响!
足以承受汽车撞击的钢化玻璃门,在保安身体的撞击下,如同脆弱的糖片一般,轰然爆碎!
无数晶莹剔透、边缘锋利的玻璃碎片,如同炸开的冰晶风暴,朝着灯火辉煌的大厅内部疯狂激射!
哗啦啦——!
玻璃碎裂的巨响,瞬间盖过了震耳欲聋的音乐!
保安的身体裹挟着无数玻璃碎片,像一枚失控的人肉炮弹,狠狠砸进大厅深处,撞翻了一排昂贵的鸡尾酒塔和装饰华丽的立柱,最终在一片狼藉中停下,浑身插满了玻璃碴,鲜血淋漓,生死不知。
死寂!
绝对的死寂!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滞。
震耳欲聋的音乐不知何时停了。
舞池里疯狂扭动的人群僵在原地,脸上还残留着迷醉和亢奋的表情,眼神却充满了呆滞和茫然。
卡座里搂着美女调笑的富商,手里的雪茄掉在名贵的地毯上。
端着托盘穿梭的服务生,如同被施了定身咒。
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投向门口,投向那片破碎的玻璃门洞,以及…站在那漫天飞舞的玻璃碎屑和霓虹光影中,如同地狱魔神般一步步走进来的身影。
我踏过一地狼藉的玻璃碎片,走进这金碧辉煌的欲
望殿堂。
廉价帆布鞋踩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轻微的“哒、哒”声。
这声音,在死寂一片的大厅里,却如同丧钟,敲在每一个人的心上。
剩下的三个门口保安,直到此刻才从极度的震惊和恐惧中回过神来。
看着同伴那惨不忍睹的下场,他们脸上的职业冷漠早已被无边的惊骇取代。
“操!
点子扎手!
抄家伙!”
一个反应稍快的保安嘶声吼叫,猛地从腰间抽出一根漆黑沉重的甩棍,另外两人也如梦初醒,纷纷拔出甩棍和橡胶警棍,脸上带着亡命徒般的狠厉,嚎叫着朝我扑来!
三人呈品字形,配合默契,甩棍和警棍带着呼啸的风声,分别砸向我的头、颈、肋!
角度刁钻,力道狠辣,显然是经过专业训练的打手。
可惜。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技巧和配合,脆弱得如同孩童的积木。
我甚至没有正眼看他们。
就在三根棍子即将及身的刹那。
我垂在身侧的右手,五指微微张开。
嗡!
一股无形的、冰冷彻骨的力场,以我为中心,骤然扩散!
三个保安的动作瞬间凝固!
他们感觉自己像是突然陷入了粘稠无比的胶水之中,又像是被无形的寒冰冻结!
举起的武器无法落下,前冲的身体无法移动分毫!
甚至连眼珠都无法转动!
只有无边的恐惧,如同冰冷的毒蛇,瞬间缠紧了他们的心脏!
然后。
我张开的五指,轻轻一握。
噗!
噗!
噗!
三声如同熟透西瓜被瞬间捏爆的闷响,几乎同时响起!
三个保安那被“凝固”在空中的身体,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来自地狱的巨手狠狠攥住!
头颅、胸腔、腹腔…在刹那间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向内塌陷的恐怖力量,硬生生挤压、碾爆!
血肉、碎骨、内脏…混合着粘稠的液体,如同被引爆的烟花,轰然炸开!
化作三团浓烈刺目的血雾!
没有惨叫。
只有令人毛骨悚然的、血肉骨骼被瞬间压碎的声音!
浓烈到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如同实质的浪潮,瞬间席卷了整个金碧辉煌的大厅!
啊啊啊啊——!!!
短暂的死寂后,是足以掀翻屋顶的、歇斯底里的尖叫!
舞池里的男女像炸了窝的苍蝇,惊恐万分地推搡着、哭喊着,朝着各个出口亡命奔逃!
卡座里的客人也彻底失去了风度,连滚带爬地
钻到桌子底下,或者撞翻桌椅,只想远离门口那个如同魔神般的身影!
场面瞬间混乱到了极点!
打翻的酒水、碎裂的杯子、散落的高跟鞋、被踩踏的钞票…一片狼藉。
我踏过地上的血泊和狼藉,无视了那些惊恐逃窜的人群,目光如同冰冷的探照灯,扫视着这混乱奢靡的大厅,最终定格在通往二楼的、铺着红毯的宽阔楼梯口。
那里,已经站满了人。
十几个穿着统一黑色劲装、气息明显比门口保安彪悍凶戾数倍的打手,堵住了楼梯。
他们手里拿着的,不再是甩棍警棍,而是明晃晃的开山刀、锋利的匕首,甚至还有几把闪烁着金属寒光的短柄霰弹枪!
眼神里充满了暴戾和警惕,死死地盯着我。
为首的是一个身材异常高大、几乎有两米的光头巨汉。
他赤裸着上身,露出古铜色皮肤和虬结如岩石般的恐怖肌肉,上面布满了狰狞的刀疤和弹痕。
他手里拎着一把夸张的、刃口泛着幽蓝寒光的双刃巨斧,眼神凶残如同择人而噬的猛兽。
“小子!”
光头巨汉声如洪钟,带着嗜血的兴奋,舔了舔嘴唇,“敢来帝豪撒野?
还杀了我的人?
很好!
龙哥说了,要你的脑袋当夜壶!
记住,废了你的是‘暴熊’王莽!”
话音未落,王莽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巨大的身躯却爆发出不相称的恐怖速度!
他双脚猛地蹬地,坚硬的大理石地面被踏出蛛网般的裂痕!
整个人如同失控的重型坦克,带着碾碎一切的气势,双手抡起那把沉重的双刃巨斧,撕裂空气,发出尖锐的厉啸,朝着我当头劈下!
斧未至,那狂暴的劲风已经吹得我额前的碎发狂舞!
这一斧,足以将一头成年非洲象劈成两半!
楼梯口那些持刀拿枪的打手们,脸上都露出了残忍的笑容,仿佛已经看到我被一斧劈成肉酱的血腥场面。
面对这开山裂石般的恐怖一击。
我依旧没有躲闪。
甚至,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只是在那巨斧撕裂空气、带着万钧之力劈至头顶不足半尺,斧刃的寒芒甚至刺痛我皮肤的刹那——我抬起了右手。
食指和中指,并指如剑。
对着那势不可挡的斧刃侧面。
轻轻一弹。
叮——!
一声清脆悠扬、如同玉罄相击般的脆响!
声音不大,却清晰地压过了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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