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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面游戏:千金血脉的置换周明远糖糖全局

周明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周明远的女闺蜜带私生女上门做客。那女孩喊他“爸爸”时,被我女儿糖糖扇了耳光。周明远哭着向我道歉,说孩子是五年前酒后乱性的产物。他发誓绝不影响女儿的继承权,保证送私生女去国外读书,永不打扰我们生活。十年婚姻情分,我心软了。可叛逆的女儿竟在暴雨夜将私生女绑在泳池边,说是要玩“人鱼游戏”。女孩被铁链缠住脚踝沉入水底差点淹死,我罚女儿禁足一周,带着补品去医院探望。却撞见周明远与陈默在VIP病房里调笑:“明远,是你教糖糖绑的人?她才七岁!”“私生女本就不该活,我早就在林晚饭里下了绝育药,她这辈子都生不出跟念念抢财产的种。”“林晚要是知道你调换了她的亲生女儿,现在养的才是野种怎么办?”“她的子宫早被药腌坏了,等咱们的女儿继承林氏,我就让她净身出...

主角:周明远糖糖   更新:2025-06-13 15: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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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明远糖糖的其他类型小说《假面游戏:千金血脉的置换周明远糖糖全局》,由网络作家“周明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明远的女闺蜜带私生女上门做客。那女孩喊他“爸爸”时,被我女儿糖糖扇了耳光。周明远哭着向我道歉,说孩子是五年前酒后乱性的产物。他发誓绝不影响女儿的继承权,保证送私生女去国外读书,永不打扰我们生活。十年婚姻情分,我心软了。可叛逆的女儿竟在暴雨夜将私生女绑在泳池边,说是要玩“人鱼游戏”。女孩被铁链缠住脚踝沉入水底差点淹死,我罚女儿禁足一周,带着补品去医院探望。却撞见周明远与陈默在VIP病房里调笑:“明远,是你教糖糖绑的人?她才七岁!”“私生女本就不该活,我早就在林晚饭里下了绝育药,她这辈子都生不出跟念念抢财产的种。”“林晚要是知道你调换了她的亲生女儿,现在养的才是野种怎么办?”“她的子宫早被药腌坏了,等咱们的女儿继承林氏,我就让她净身出...

《假面游戏:千金血脉的置换周明远糖糖全局》精彩片段

周明远的女闺蜜带私生女上门做客。

那女孩喊他“爸爸”时,被我女儿糖糖扇了耳光。

周明远哭着向我道歉,说孩子是五年前酒后乱性的产物。

他发誓绝不影响女儿的继承权,保证送私生女去国外读书,永不打扰我们生活。

十年婚姻情分,我心软了。

可叛逆的女儿竟在暴雨夜将私生女绑在泳池边,说是要玩“人鱼游戏”。

女孩被铁链缠住脚踝沉入水底差点淹死,我罚女儿禁足一周,带着补品去医院探望。

却撞见周明远与陈默在 VIP 病房里调笑:“明远,是你教糖糖绑的人?

她才七岁!”

“私生女本就不该活,我早就在林晚饭里下了绝育药,她这辈子都生不出跟念念抢财产的种。”

“林晚要是知道你调换了她的亲生女儿,现在养的才是野种怎么办?”

“她的子宫早被药腌坏了,等咱们的女儿继承林氏,我就让她净身出户!”

我攥紧丝巾,指甲掐进掌心。

原来这十年相敬如宾的戏,全是给我这个“无脑豪门千金”看的......……深夜的医院走廊惨白如纸。

我攥着补品站在 VIP 病房外,听见陈默的笑声从门缝里漏出来。

“明远,是你教糖糖把那个野种推下去?

她才九岁就这么聪明,不愧是我们的种。”

“小聪明而已。”

“而且林晚她家那么有钱,怎么能让她的孩子占了这种便宜,继承人当然必须得是咱们的女儿。”

周明远的声音带着餍足。

我不愿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原来他当初不顾一切的追求我,只是为了我家的财产。

我却完全信任了他那些虚假的誓言。

“关键是林晚那蠢货,到现在都没发现养的不是自己的孩子。”

补品袋子坠落在地,里边的补品滚出老远。

我的手悬在门把手上,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我想起十年前,周明远跪在我面前认错的场景。

那个叫小雨的私生子,正好和我们的糖糖同岁。

看在十年夫妻的份上,我心痛了好久才选择了原谅。

原来那才是我的亲生女儿!

“调换孩子的事,她没察觉?”

陈默轻笑。

“她连每天的饭里被我下了绝育药都不知道。”

周明远嗤笑。

“再说了,念念那小贱种被你养在郊区破房子,又聋又哑,林晚每次见她都嫌脏,怎么可能想到那是亲生的?”

我眼前一阵发黑。

当初生完孩子后,公司的事情一团乱麻,是周明远主动提出要帮我管理公司。

周明远让我放心,说他会照顾好一切。

可没想到我的孩子在刚出生的时候就已经被调换成了私生女。

他甚至教唆私生女把我的女儿推进泳池,亲手害死了我的女儿!

而这一切,只是为了让他们的孩子拿到所谓的“继承权”。

“绝育药还要吃多久?”

陈默的声音突然放软,“我怕她哪天又怀上个孩子……吃到她死。”。

周明远的声音带着狠戾。

“等糖糖成年继承林氏,我就以精神失常为由把她送进疗养院,到时候你我……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做夫妻啦。”

陈默娇笑出声,布料摩擦声窸窣作响。

我猛地推开病房门。

陈默慌乱地从周明远腿上起身,口红蹭花了半边脸。

而周明远衬衫第二颗纽扣早已解开,露出锁骨处的齿痕。

那是今早我帮他选领带时,还没出现的印记。

“晚晚?”

周明远迅速整理衣襟,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

“你怎么来了?

这么晚了,你该在家休息……”我盯着他胸前的吻痕,又看向病床。

氧气管无力垂在地上,心电图早就变成一条直线。

孩子小小的身体早就变得冰冷僵硬。

我心痛如刀绞。

“周明远,我们离婚吧。”

周明远脸色一变。

“晚晚,你闹什么呀,我跟陈默之间什么都没有,你至于因为这点小事就说离婚吗?”

见我不说话,他更显着急:“林晚,我告诉你,离婚是不可能的。

这些年林氏集团都是我在打理,你真以为你还是以前那个千金小姐啊?”

可是他忘了,结婚这件事情,原本就不需要他同意。

我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你刚刚丧妻,我马上离异,不如搭个伙?”


当初周明远入赘我家时,为表诚意,他提前准备了一份离婚协议,并签好了字。

“晚晚,如果我将来对你不好,你可以随时甩了我,但我向你保证,我这辈子都只会爱你一个。”

誓言里的承诺是那么动听,如今却全都变了样。

我收拾好情绪安葬好小雨。

我的亲生女儿,我甚至都没有好好爱护过她,就这样被人害死了。

事情都处理完之后已经是第二天下午。

刚踏进家门,就听见客厅传来嬉闹声。

“糖糖,帮爸爸给陈默阿姨剥葡萄。”

是周明远的声音。

我抬脚走进客厅,眼前景象让我如坠冰窟。

原本该在关禁闭的糖糖此时乖巧的坐在陈默旁边剥着葡萄皮。

陈默窝在周明远怀里,脚翘在茶几上。

“晚晚?”

周明远慌忙推开陈默,葡萄汁还沾在他嘴角,“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陈默慢悠悠坐直。

她望向我,眼神挑衅。

“剥个葡萄而已,你不会介意吧,晚晚?”

糖糖听到声音也扭头看我,眼神里充满厌恶。

作为我唯一的女儿,我一直把糖糖当作继承人来培养,所以对她要求更为严格。

即便当初我因为周明远有私生女的事情生气,但听说她居然敢把人推进泳池差点溺死时,我还是惩罚了她。

糖糖出生的7年以来,我虽然因为工作很难有多余的时间陪伴她,但我尽了一个母亲应有的职责。

可她却总是对我莫名厌恶,觉得我不如陈默对她好。

当初她扇了小雨耳光,我以为她是替我抱不平,原来只是不满小雨和她抢爸爸而已。

我没去管陈默的挑衅,转头问小雨:“我让你反省三天,谁让你出来的?”

陈默却像孩子的亲生母亲一样赶紧护住糖糖,对我赔笑:“孩子还小,不懂事,干嘛因为那么点小事就把孩子关起来?”

“再说了,糖糖只是和小雨闹着玩而已,是小雨自己不会游泳才淹死了,能怪的了谁呀!”

我冷哼一声:“你一个小三,管别人家的事情倒是管得挺宽?”

我转身想走,陈默伸手拉我却不小心搬到了自己,胳膊磕到了旁边的书桌上。

周明远赶紧扶她起来,小心翼翼地帮她检查伤口。

其实没什么大事,只是磕破了一小块皮而已,连血都没见。

可周明远却拿起书桌上的书扔向我,自顾自的发起火来。

硬壳书砸在我的小腹上,我顿时痛的连站直都有些困难。

“林晚,你把自己的女儿关起来不管,反而去给别的野种去办什么葬礼,你好大的闲情雅致啊!”

“要不是有陈默,糖糖在那房间里关着都快闷出心理疾病了你知道吗?!”

“你立刻给陈默道歉!”

我只是让糖糖在房间里反省自己,又没对她打骂,哪来的心理疾病一说?

我有些疑惑地看向糖糖,她却得意的对我一笑,亲切地挽住了陈默的胳膊。

原来是他们串通好的。

“让我给小三道歉?

周明远,你是不是忘了你自己是谁了?”

以前我是他体贴的妻子,从来没在他面前端过小姐架子。

这是我第一次对他这样说话。

周明远被气得咬牙切齿:“林晚,你是不是以为你还能当那个呼风唤雨的大小姐?”

“管家,把我那根镶祖母绿的马鞭拿来!”

“抽到这位千金小姐肯低头认错为止!”


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管家是父亲提拔上来的,在我家做了很多年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开始偏听周明远的。

我瞪着管家。

他曾是父亲最信任的人,总说“小姐笑起来像林先生”。

此刻却低着头,从兵器架上取下那根镶祖母绿的马鞭。

那是我去年送周明远的结婚礼物,他随口一提对马术感兴趣,我就找专人定制了这根马鞭。

糖糖蹦蹦跳跳跑到周明远身边,手指绕着马鞭上的流苏。

“爸爸,要打多少下呀?”

周明远揽住她的肩。

“打二十下吧,刚好配得上她让糖糖‘反省’的二十个小时。”

周明远接过马鞭,金链在手腕上晃出冷光。

“林晚,你不是喜欢端千金架子吗?

今天就让你看看,在林家,到底谁说了算。”

我后退半步,后背贴上冰凉的墙壁。

糖糖的笑声像银铃般刺耳。

“妈妈昨天把我关在房间里,连草莓蛋糕都不让吃呢!

陈默阿姨偷偷给我送了巧克力,不然我就要饿死啦!”

“我不喜欢你这个妈妈,我要让陈默阿姨当我的妈妈。”

管家突然开口。

“小姐,您就认个错吧,别让姑爷动气。”

我不可置信地看向他。

“王伯,你也觉得我该给第三者道歉?”

他避开我的目光,有些为难的开口:“姑爷这几年为林家操持生意,不容易……”马鞭破空声响起。

我本能抬手格挡,鞭梢还是划过脸颊,顿时火辣辣地痛。

我咬着牙不说话,血腥味在舌尖蔓延。

十年前,父亲临终前把周明远的手放在我掌心。

“这孩子踏实,会护着你。”

现在他的手握着马鞭,像握着一根驯兽棒。

结结实实的二十鞭落在我身上,我痛得失去了知觉,昏了过去。

消毒水的气味刺醒神经。

我在卧室醒来,右脸肿得发麻,镜子里映出五道血痕,像五条丑陋的蜈蚣。

床头柜上放着周明远留的字条:“下午三点,陪我出席酒会。”

管家推门进来,抱着件白色礼服。

“醒了?

周先生特意让我帮你打扮,别不识好歹。”

“放心,周先生吩咐过了,让化妆师用最贵的遮瑕,没人会看出你被家暴。”

“这些年来周先生手里了股份越来越多,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林氏马上要改姓周了。”

说完,他喊来几个下人,不管不顾的给我套上礼服,梳妆打扮。

两个小时后,我被塞进轿车里。

酒会在洲际酒店顶楼。

我才刚踏入会场就听到周明远的几个朋友聚在一起窃窃私语:“听说沈砚回来了,京市要变天了。”

“嘘,那可是林晚的初恋,当年被林夫人棒打鸳鸯的……听说他刚死了老婆又马上准备订婚了?”

不知道是谁先注意到了我,他们互相使了个眼色。

水晶灯下,周明远的朋友们围过来,眼神在我脸上逡巡。

“哟,林大小姐这是怎么了?”

“听说在家教训孩子,结果自己摔了?”

“可不是嘛,明远为了哄她,特意包下整个珠宝专柜呢!”

陈默挽着周明远的胳膊,指尖在他西装上画圈。

“晚晚脾气大,明远可辛苦了,既要管公司,又要哄老婆。”

人群爆发出暧昧的笑。

我攥紧手袋,指甲掐进掌心。

十年前父亲临终的话还在耳边,如今却成了最大的讽刺。


我攥着香槟杯的手青筋暴起,眼睁睁看着周明远将一条镶钻手链戴在陈默腕上。

“这是我特意为你定制的情侣手链”。

他笑得刺眼。

“宝贝,咱们一人一对。”

陈默抬手轻抚他胸口。

“还是明远最疼我。”

周围响起起哄声。

我认得这些人,都是周明远入赘后巴结的狐朋狗友。

有人冲我喊。

“林大小姐怎么不说话?

不给新人送祝福?”

陈默适时露出委屈表情。

“晚晚要是不高兴,我把手链摘了就是……摘什么?”

周明远瞪我,“她敢给你脸色看,我就让她——让我怎样?”

我打断他,“周明远,你别忘了,这是林家的场子。”

他脸色一沉,伸手拽我手腕。

“林晚,你是不是还没认清现实?”

陈默忽然惊呼一声,踉跄着后退,撞翻了身后的香槟塔。

“明远,她推我!”

她捂着手腕,“晚晚刚打了我,好疼……”周围瞬间安静。

周明远猛地推开我,我踉跄着撞在桌角,后腰传来钝痛。

他抓起桌上的银质餐刀指向我。

“给陈默道歉!

立刻!”

刀刃反射的光晃得我眯眼,却看见陈默藏在他身后,冲我勾起嘴角。

“周明远,你拿把刀对着自己老婆?”

我冷笑。

“你入赘林家时发的誓都喂狗了?”

他眼底闪过狠厉,刀背重重砸在我肩头。

“你以为我想入赘?

要不是你爸拿股份逼我……”我被砸的倒吸一口冷气,身子站不稳,直直从楼梯滚了下去。

本就还没痊愈的鞭伤此时又裂开了,鲜血染红了白色的礼服。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别做你的千金小姐梦了。”

周明远扔下这样一句话搂着陈默离开了。

一连三日,周明远都未归家。

他整日陪着陈默,替她挑选珠宝展会的高定礼服。

甚至连沈砚的婚宴,都带着陈默以女伴身份出席。

直到婚宴即将开始时,他才忽然想起我好像很久没有联系他了。

他拿出手机给我发微信:“晚晚,那天是我太冲动了,你知道的,陈默以前帮了我很多,我对她好点也是应该的,别和我生气了。”

“手链我给你也准备了一条,改天就让人给你送去,今晚在家等我,我回来陪陪你好不好?”

他盯着手机等了许久也没见我回复。

周明远不耐烦的“啧”一声,心想我居然敢不回他消息。

正要准备给我打个电话,会场的灯光忽然亮起来。

旁边的朋友疯狂地扯他袖口:“明远,你快看,台上那个不是你老婆林晚吗?!”


周明远压根不信,拿着手机继续拨号。

“怎么可能啊?

晚晚在家跟我闹脾气呢,看不到我正哄着吗?”

话音刚落,舞台上司仪的声音响起:“请新娘林晚上台。”

周明远的笑容凝固在脸上。

手机从掌心滑落,砸在大理石地面发出脆响。

舞台上,追光灯勾勒出新娘的轮廓。

“晚、晚晚?”

他踉跄着往前,西装领带歪成一团,“你怎么会……”陈默攥紧他胳膊,指甲几乎掐进他皮肉。

“明远,那女人肯定是早就出轨了!”

话音未落,新娘转身。

舞台光下,林晚的脸清晰可见。

她抬手摘下头纱,唇角勾起他熟悉又陌生的冷笑。

“周明远,很意外?”

宾客席哗然。

周明远听见有人低语。

“那不是林家的入赘女婿吗?

怎么跟见了鬼似的?”

“嘘,新娘真是林晚!

听说她刚和沈砚订婚……”陈默忽然掩面惊呼。

“晚晚,就算你恨我,也不该用这种方式羞辱明远啊!”

周明远顾不上理她,不顾朋友的阻拦,黑着脸冲上台。

“晚晚,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怎么会是新娘呢?!”

他冲到我面前,抬手就想把我拉走,却被沈砚身边的保镖拦住。

“周明远,你若是好好参加婚礼,我沈家欢迎,你要是想找事,也别怪我不客气。”

沈砚语气透着冰冷。

周明远气得脸色涨红,拼命推搡那些保镖“都特么给我滚远点!

沈砚,你少在这装大尾巴狼,亏你还是沈家的人,却在这抢别人的老婆!”

“晚晚,我知道你绝不会出轨,你告诉我,是不是这个姓沈的觊觎你,逼你的?

你别怕,咱们是合法夫妻,受法律保护,他姓沈的再牛,也不能无法无天!”

底下宾客议论纷纷,一时闹不明白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所有人都把目光看向我。

我走到周明远面前,隔着保镖跟他对望:“你说的对,我绝不会出轨。”

周明远面露喜色:“我就知道,一定是……可是,我们已经离婚了,我正常另嫁,有什么问题吗?

现在法律保护的,是我和我的新婚丈夫了,周明远。”

周明远震惊地瞪大眼:“你胡说!

我们什么时候离婚了?

我根本没同意!

你这是重婚你知道吗?!”

我讽刺地笑了下,将当初他签好字的那份离婚协议拿出来。

而周明远也终于想起来,当初为了证明他对我的诚意,自己的确早就签过一份离婚协议。

“我、我是签过,但我根本没想过你会真的用它,因为我会……你会怎么样?

会好好爱我,让我幸福一辈子,绝不会有让我跟你离婚的机会?

可是周明远,你觉得做到了吗?”

京市豪门间,有点什么风吹草动,就会人尽皆知。

陈默和周明远生了一个私生女这件事,自然也不是什么秘密。

陈家父母生气之余,又觊觎周家能带来的好处,干脆舔着老脸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毕竟,和周明远生女儿,总比给那些小门小户生要划算的多。

周明远有些羞恼:“除了我酒后失误,和陈默有了个私生女,我还有哪点对不起你过?

况且我也只出轨过这一个女人,比起其他人养了小四小五的人已经好了很多!”

“你以为这个姓沈的就是什么好人吗?

他才刚刚‘丧妻’,就这么迫不及待地娶你,这种没有心肝的人,你还指望他婚后会守着你一个人过日子?!

恐怕他还不如我!”

我淡漠道:“丧妻后另娶,再不好,也比你这种婚内出轨的人渣强。”

“还有,周明远,你真觉得你对不起我的只有出轨陈默,生下私生女这一件事吗?

那请问,这又是什么?”


我抬手示意沈砚。

他对保镖点头,会场大屏突然亮起雪花。

周明远和陈默在医院的对话从音响里炸开:“调换孩子的事,她没察觉?”

“她连饭里被下绝育药都不知道。”

“等糖糖继承林氏,就把她送进疗养院……”陈默的娇笑混着周明远的狠戾,在寂静的会场里格外刺耳。

音响里的对话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原来死的那个才是我的亲生女儿,糖糖才是周明远的私生女!

这两个狠毒的人为了夺取林家的财产和继承权,给原配喂绝育药,教唆孩子推人进泳池,周明远这个亲生父亲居然还拔了自己女儿的氧气管!

宾客们倒抽冷气,目光像针一样扎在周明远身上。

“不、不是这样的!”

周明远脸色煞白,扑向大屏想砸掉。

“这是合成的!

林晚你陷害我!”

陈默尖叫着去捂他的嘴,却被他一把推开。

“周明远,”我从手袋里拿出 U 盘,“要不要看看更清楚的?

比如你教唆糖糖让她把小雨推下泳池的监控?”

周父周母从宾客席冲上来,周母指着我骂。

“你个毒妇!

居然算计我儿子!”

沈砚上前一步,挡在我身前。

“周夫人,令郎挪用林氏公款给陈默买珠宝的流水,我已经传给了经侦局。”

周明远瘫坐在地,陈默瘫在他脚边,指甲抠着地毯。

我看向管家。

“王伯,把林氏的公章拿来。”

管家哆嗦着从公文包掏出印章,周明远猛地抬头。

“你怎么会有……你忘了?”

我冷笑,“父亲临终前把公章交给我,说防着‘家贼’。”

沈砚将一份文件展开在我面前。

“根据婚前协议,周明远入赘期间所得股份,均属林晚个人财产。”

他笔尖划过周明远的签名。

“现在,这些股份该物归原主了。”

周明远突然扑过来抓我的脚踝。

“林晚!

我们十年夫妻!

你不能这么对我!”

糖糖从人群里冲出来,抱住周明远哭。

“爸爸!

我不要离开林家!”

我蹲下身,擦掉她脸上的泪:“糖糖,你该回陈家了。”

陈默突然狂笑:“回陈家?

她是周明远的种!

凭什么 ——凭这个。”

沈砚甩出 DNA 报告,“糖糖和周明远的亲子鉴定,是我让助理加急做的。”

报告飘落在地,陈默的笑声戛然而止。

周明远看着报告上的“排除亲生关系”,猛地掐住陈默的脖子。

“你骗我!

她不是我的女儿?!”

保安冲上来拉开他们时,周明远已经疯了般撕扯着陈默的头发。

我转身走向沈砚,他递给我一支红玫瑰。

“林总,现在可以回家了。”

走出宴会厅时,周明远的咒骂声还在身后追着。

“林晚!

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沈砚替我挡住风口。

“放心,他没机会了。”


轿车驶离酒店时,我看见周明远和陈默被保安拖出大门。

糖糖在路边哭喊,小脸上满是泪痕。

糖糖扒着轿车后备箱哭喊,睫毛上挂着冰晶。

“妈妈!

我知道错了!

别把我留给陈默!”

沈砚按下门锁,低声说:“别回头。”

我盯着后视镜里越来越小的身影,想起小雨临死前的模样。

“你的妈妈是陈默。”

我摇上车窗,隔绝她的尖叫。

“我女儿叫小雨,已经被你们害死了。”

轿车驶进别墅区时,我看见周明远的车停在垃圾箱旁。

陈默正拽着糖糖往老楼走,高跟鞋发出脆响。

“丧门星!

要不是你,我早当上林太太了!”

她的咒骂透过车窗飘进来。

“明天就去工地搬砖,养不活自己就滚去要饭!”

三天后,我在沈砚的书房看见新闻。

陈默淹死在浴缸里,水温计停在42度。

糖糖坐在瓷砖上玩泡泡,警察问她时,她舔着沾了沐浴露的手指笑。

“妈妈说想学小雨游泳,我就帮她按住了头。”

周明远的案子同期宣判。

职务侵占、教唆杀人、故意伤害,数罪并罚判处死刑。

临刑前,他的律师送来封信,信纸边缘焦黑,像是被烟头烫过。

“晚晚,我梦见小雨了。”

信里的字迹歪歪扭扭。

“她问我为什么不抱她。”

“我把绝育药藏在红糖里时,手抖过三次。”

“求你来看我最后一眼,就当……就当为了十年夫妻的感情。”

我把信塞进碎纸机,听见沈砚在门口轻咳。

他手里端着热牛奶,玻璃上凝着水珠。

“瑞士的机票订好了,明天出发?”

我点头,看见窗外落了今年第一场雪,像极了小雨葬礼那天的白幡。

半年后,瑞士的雪夜里,壁炉噼啪炸开火星。

沈砚往我杯里续上热可可,指尖擦过我腕间的疤痕。

“其实我从未结过婚。”

他忽然开口,目光落在跳动的火焰上。

“丧妻是我放出的谣言。”

我端着杯子的手顿住。

落地窗外,阿尔卑斯山的雪光映着他侧脸。

“你母亲当年反对我们时,”他声音放轻,“说沈家配不上林氏,说我会耽误你做继承人。”

他从钱包夹层抽出张泛黄的照片。

十八岁的我穿着校服,趴在图书馆桌上睡觉,他在照片角落画了只偷看的小猫。

“我去了非洲做无国界医生,”他指尖划过照片上我的睫毛。

“走前托人给你母亲送了信,说等我能在京市买下十栋楼,就来娶你。”

可可的热气模糊了镜片。

我想起周明远说沈砚“男女关系混乱”,想起管家曾嘀咕“沈少未婚妻车祸去世”。

“那谣言……是我让助理传的。”

沈砚苦笑,“你结婚那年,我刚拿下第一个地产项目,听说你嫁给周明远,我在工地喝了三天酒。”

他从颈间摘下条细链,吊坠是枚磨损的硬币。

“这是你高二时掉的,我捡了十七年。”

他把硬币贴在我掌心。

“周明远调包孩子的监控,是我旗下安保公司拍到的;他买绝育药的记录,是我让药房老中医留的底。”


壁炉里的木柴塌了半边,火星溅在羊绒地毯上。

我想起婚礼那天,他西装口袋里露出的半截病历。

那其实是他多年来的体检报告,每一页都写着“未育”。

“你母亲去世前找过我,”沈砚握住我的手,“她说后悔了,让我无论如何护你周全。”

他从抽屉里拿出本日记,扉页贴着我大学时的照片,旁边写着:“等晚晚离婚第十三天,她今天在宴会上摔了一跤,周明远没扶她。”

雪越下越大,将木屋裹成白色的茧。

我摸着硬币上模糊的国徽,想起周明远用红糖水骗我喝药的清晨,想起沈砚总在我低血糖时递来的太妃糖。

“所以你一直知道……”我的声音发颤,“知道周明远虐待小雨,知道他给我下药?”

“我在你别墅装了隐蔽录音笔,”他低头吻我的额头,“但我不敢轻举妄动,怕你像十年前那样,为了家庭完整赶我走。”

凌晨三点,雪停了。

沈砚抱着我走到露台,远处雪山在月光下泛着蓝光。

“我买了块地,”他指向山谷间的平地,“想盖所儿童福利院,用小雨的名字。”

我转身吻他,尝到咸涩的味道。

原来那些年他“丧妻”的传闻,是为了挡住家族安排的联姻。

原来他每次“恰巧”出现,都是算准了周明远会伤害我。

“沈砚,”我埋进他怀里,“你怎么这么傻。”

他笑出声,胸腔震动着我的耳膜。

“不傻怎么等你十年?”

……朝阳升起时,我们去了小雨的墓地。

白玫瑰在雪地里开得正盛,沈砚蹲下身,用手帕擦去墓碑上的霜。

“小雨,”他声音温柔,“以后我和你妈妈会常来看你。”

返程的飞机上,我翻到沈砚日记的最后一页:“第二千三百一十四天,晚晚终于离婚了。

我准备了戒指,这次不会再弄丢了。”

窗外云海翻涌,像极了十年前他离开时的模样。

但这一次,他没有松开我的手。

而我知道,那些被母亲拆散的时光,那些他独自等待的日夜,都在重逢的此刻,化作了绕指的温柔。

周明远被执行死刑那天,我和沈砚正在为福利院剪彩。

小雨的铜像立在花园中央,手里握着只纸飞机。

有个扎羊角辫的小女孩跑过来,把颗糖塞进我掌心。

“林妈妈,沈爸爸,这是我最爱吃的橘子糖。”

沈砚蹲下身,替她理好歪掉的领结。

阳光落在他无名指的婚戒上,反射出温暖的光。

我忽然想起初遇那天,他在篮球场对我笑,汗水顺着额角滑落,像极了此刻落在铜像上的光斑。

原来最好的爱情,不是年少轻狂的誓言,而是跨越山海的等待,和破镜重圆的勇气。

而我和沈砚,终于在经历一切之后,握住了属于我们的,迟到十年的幸福。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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