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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辞职时,扶弟魔老婆慌了小说

逆玄变 著

其他类型连载

1辞职信引爆婚姻危机当我平静地将那封打印好的辞职信放在妻子林舒面前时,她正眉飞色舞地跟电话那头的弟弟林涛描绘着未来。“涛涛你放心,五十万,你姐夫肯定给你搞定!他下个季度的奖金都不止这个数。你跟倩倩就安心准备婚房,其他的不用愁!”电话挂断,林舒的脸上还洋溢着一种近乎圣母般的光辉,仿佛她不是在慷慨我兜里的钱,而是在普度众生。她拿起那封信,随意地瞥了一眼,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万哲,你什么意思?”她的声音陡然尖利起来,“辞职信?你开什么玩笑!”我给自己倒了杯水,抿了一口,语气是我自己都意外的沉稳:“没开玩笑,我已经提交了电子版,明天走完流程,后天就不用去上班了。”客厅的空气仿佛被抽干了。林舒的嘴唇翕动了几下,像是缺氧的鱼。几秒后,她猛地...

主角:林舒万哲   更新:2025-06-13 17: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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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舒万哲的其他类型小说《当我辞职时,扶弟魔老婆慌了小说》,由网络作家“逆玄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辞职信引爆婚姻危机当我平静地将那封打印好的辞职信放在妻子林舒面前时,她正眉飞色舞地跟电话那头的弟弟林涛描绘着未来。“涛涛你放心,五十万,你姐夫肯定给你搞定!他下个季度的奖金都不止这个数。你跟倩倩就安心准备婚房,其他的不用愁!”电话挂断,林舒的脸上还洋溢着一种近乎圣母般的光辉,仿佛她不是在慷慨我兜里的钱,而是在普度众生。她拿起那封信,随意地瞥了一眼,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万哲,你什么意思?”她的声音陡然尖利起来,“辞职信?你开什么玩笑!”我给自己倒了杯水,抿了一口,语气是我自己都意外的沉稳:“没开玩笑,我已经提交了电子版,明天走完流程,后天就不用去上班了。”客厅的空气仿佛被抽干了。林舒的嘴唇翕动了几下,像是缺氧的鱼。几秒后,她猛地...

《当我辞职时,扶弟魔老婆慌了小说》精彩片段

1 辞职信引爆婚姻危机当我平静地将那封打印好的辞职信放在妻子林舒面前时,她正眉飞色舞地跟电话那头的弟弟林涛描绘着未来。

“涛涛你放心,五十万,你姐夫肯定给你搞定!

他下个季度的奖金都不止这个数。

你跟倩倩就安心准备婚房,其他的不用愁!”

电话挂断,林舒的脸上还洋溢着一种近乎圣母般的光辉,仿佛她不是在慷慨我兜里的钱,而是在普度众生。

她拿起那封信,随意地瞥了一眼,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

“万哲,你什么意思?”

她的声音陡然尖利起来,“辞职信?

你开什么玩笑!”

我给自己倒了杯水,抿了一口,语气是我自己都意外的沉稳:“没开玩笑,我已经提交了电子版,明天走完流程,后天就不用去上班了。”

客厅的空气仿佛被抽干了。

林舒的嘴唇翕动了几下,像是缺氧的鱼。

几秒后,她猛地将那封信拍在茶几上,发出一声巨响。

“你疯了?!

万哲!

你知道你这份工作有多好吗?

年薪百万,多少人挤破头都进不去!

你说辞就辞?

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想逼我离婚净身出户?!”

她很聪明,立刻就想到了对自己最不利的可能。

可惜,她猜错了。

我看着她,这个和我同床共枕了五年的女人。

她的脸还是那么漂亮,可此刻因为惊慌和愤怒而扭曲的五官,却让我感到无比的陌生。

“林舒,”我缓缓开口,“我们结婚五年,我为这个家付出了什么,你很清楚。

但你扪心自问,你为这个家,或者说,为你自己的小家,又留下了什么?”

我的话像一根针,刺破了她虚张声势的气球。

她眼神躲闪,气焰却不减:“我怎么没付出了?

我不是一直在家支持你的工作,操持家务吗?

你别给我扯这些有的没的!

我问你,我弟的五十万怎么办?

你答应了的!”

“我答应的,是我会‘想办法’,”我纠正她,“但我现在没了工作,唯一的办法就是卖房,你同意吗?”

我指向我们脚下这套一百六十平的房子。

这是我们结婚时,我父母倾尽积蓄付了大部分首付,我们一起还贷的家。

也是我们在这个城市里,最值钱的资产。

林舒的脸色瞬间煞白。

卖房?

这简直是要了她的命。

她扑过来抓住我的手
臂,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万哲你不能这么对我!

你不能这么对涛涛!

他马上就要结婚了,女方家里点了名要五十万彩礼和一套婚房的首付,我们不帮他,谁帮他?

他可是我唯一的弟弟啊!”

“你唯一的弟弟,不是我唯一的祖宗。”

我轻轻掰开她的手,看着她因为我的话而震惊的眼神,心中没有快意,只有一片荒芜的悲凉。

“在你眼里,他比我重要,比我们的家重要,甚至比我们未来的孩子都重要。

林舒,我累了,真的累了。”

那天晚上,我们爆发了结婚以来最激烈的一次争吵。

最后,林舒摔门回了娘家,留下一句狠话:“万哲,这五十万你要是不给我弟凑出来,我们这婚就别结了!”

我看着空荡荡的客厅,第一次没有感到失落,反而有一种解脱般的平静。

我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李律师吗?

是我,万哲。

关于离婚诉讼的材料,我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明天上午我带过去给你。”

是的,辞职不是我的目的,只是我的手段。

我要离的,不仅是婚,更是她身后那个如同附骨之蛆、不断吸血的整个家庭。

2 岳父母上门施压而林舒和她的家人,对我即将抛出的重磅炸弹,还一无所知。

他们以为,我只是在用辞职这种幼稚的方式,逼她妥协。

他们不知道,我这张看似退让的牌桌下,藏着的,是足以将他们彻底掀翻的王炸。

我辞职的消息,像一颗深水炸弹,在我家和岳父母家炸开了锅。

第二天一早,我的父母就打来了电话,语气焦急。

我花了好一番功夫,只告诉他们我累了想休息一阵,让他们别担心,才暂时安抚住他们。

而岳父岳母,则没这么“客气”了。

他们直接杀到了我家。

开门的瞬间,岳母张口就来:“万哲,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

多好的工作说不要就不要了?

你是不是翅膀硬了,不把我们家林舒放在眼里了?”

岳父则在一旁帮腔,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小万啊,你太冲动了!

男人是一家之主,要以事业为重。

你看涛涛,就因为工作不稳定,现在婚事都困难。

你可不能学他。”

他们俩一唱一和,话里话外都在指责我的任性,并不断暗示我,作为“成功人士”,我
有义务帮扶不成器的小舅子。

林舒跟在他们身后,眼睛红肿,显然是哭了一夜,此刻正用一种怨恨的眼神看着我。

我没让他们进门,只是倚在门框上,平静地看着他们表演。

“爸,妈,”我开口,打断了岳母即将开始的第二轮控诉,“这房子我要卖了。

你们今天来得正好,也看看有没有什么林舒的东西要提前收拾一下。”

三个人都愣住了。

岳母的嗓门瞬间拔高:“卖房?

你真要卖房?

为了不帮涛涛,你连家都不要了?

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我是不是男人,林舒最清楚。”

我看向林舒,她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但首先,我得是个人,一个想为自己活一次的人。

这五年,我赚的钱,除了我们家的基本开销和房贷,剩下的都填了你家的无底洞。

小到林涛换手机、买电脑,大到他创业失败欠下的十几万债,哪一次不是我出的钱?”

我从门后拿出一个账本,这是我花了三天时间整理出来的。

“二零一九年五月,林涛买车,赞助三万;二零二零年三月,林涛说要开奶茶店,投资十万,血本无归;同年十月,他说跟朋友合伙做工程,被骗五万;二零二一年,他谈了个女朋友,全年各类礼物、旅游开销,从我这里拿走了不下八万……”我一笔一笔地念着,岳父岳母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林舒更是冲上来想抢我手里的账本,被我侧身躲过。

“这些都是过去的事,你现在翻旧账有意思吗?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你赚得多,帮帮你弟弟怎么了?”

岳母开始不讲理了。

“对,我赚得多。

所以我活该被当成提款机?”

我冷笑一声,“那么现在,我没工作了,没钱了。

这个提款机坏了,你们是不是也该换个地方取钱了?”

“你……你这是白眼狼!”

岳母气得浑身发抖。

“妈,别跟他废话了!”

林舒终于开口,声音嘶哑,却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决绝,“万哲,我最后问你一遍,这五十万,你到底给不给?”

我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道:“不给。”

“好!”

林舒深吸一口气,像是下了某种决定,“离婚!

你不是想用离婚逼我吗?

我成全你!

我倒要看看,离婚了你能分到什么!

这房子是我们婚后共同财产,卖了我也要分一
半!

还有你那些存款、理财,我全都要分!

到时候,我拿着分到的钱给我弟,看你还怎么拦我!”

她以为自己抓住了我的命门,脸上露出了残忍的笑容。

在她看来,只要能分到钱,离婚也无所谓。

钱,才是最重要的。

岳父岳母也立刻反应过来,一左一右地护住林舒,仿佛已经胜券在握。

“对!

离婚!

我女儿不能跟着你这么个没良心的东西受苦!”

“分!

必须分!

一分钱都不能少给他!”

看着他们一家三口同仇敌忾的样子,我突然觉得很可笑。

他们大概以为,我真的会被这阵仗吓住。

我将账本收好,对他们露出了一个真诚的微笑。

“好啊。

那法庭上见。”

说完,我“砰”地一声,关上了门,将所有的嘈杂和丑陋都隔绝在外。

门外传来他们气急败坏的咒骂声,我却毫不在意。

我走到阳台,看着窗外,天很蓝,云很白。

林舒,你以为离婚分财产就是你的胜利吗?

你太天真了。

这场战争,从我决定辞职的那一刻起,规则,就已经由我来制定。

你以为你在第一层,以为我在第二层,实际上,我早已站在第五层,冷眼看着你,步步都踩在我为你预设的陷阱里。

3 法庭对决真相大白和林舒的离婚官司,比我想象中进行得更快。

<她大概是迫不及待地想分钱,找了个律师,火速向法院提起了诉讼。

开庭前,我们有过一次在律师调解下的沟通。

会议室里,林舒和她的律师坐在我对面,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她的律师是个看起来很精明的年轻女人,上来就开门见山:“万先生,根据我国婚姻法规定,您和林女士在婚姻存续期间的共同财产,原则上应平分。

包括您名下的房产、存款、股票以及公积金账户等。

我们这边核算了一下,总价值大概在四百万左右。

也就是说,林女士最少可以分得两百万。”

她顿了顿,推了推眼镜,补充道:“当然,考虑到万先生您突然辞去高薪工作,存在恶意转移、隐匿财产的嫌疑,以及您是导致婚姻破裂的主要过错方,我们有权要求更多份额。”

林舒在旁边听着,嘴角已经忍不住上扬。

两百万。

这个数字足以让她和她的宝贝弟弟,过上挥霍无度的生活。

我没有说话
,只是示意我的李律师。

李律师是我多年好友,也是业内的顶尖高手。

他笑了笑,从公文包里拿出厚厚一叠文件,轻轻放在桌上。

“王律师,您刚才提到的几点,我有不同看法。”

李律师的声音不疾不徐,却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专业气场,“首先,关于恶意转移财产。

我当事人辞职,有充分的个人理由,包括长期的工作压力导致的严重失眠和焦虑,这是有医院诊断证明的。”

他将一份诊断书的复印件推了过去。

“其次,关于过错方。

我们这里有一些证据,想请林女士先看一下。”

李律师按下投影仪的开关,雪白的幕布上,立刻出现了一系列转账记录的截图。

每一笔,都是从我的卡,或者我们共同的联名卡,转到了林舒的卡上,她再转给林涛。

数额从几千到几万不等,密密麻麻,触目惊心。

“这……这又能说明什么?”

林舒的脸色变了,“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正常转账!

我老公给我的零花钱不行吗?”

“当然行,”李律师笑道,“但如果是正常的零花钱,为什么每一笔钱转出去的第二天,都会有一笔几乎等额的钱,从林女士的账户,转到她弟弟林涛的账户呢?

而且,”李律师话锋一转,语气变得犀利,“这些钱,真的是用来‘创业’、‘买车’的吗?”

他又按了一下遥控器。

幕布上,画面切换。

那是一家隐蔽的地下赌场,烟雾缭绕,灯光昏暗。

而画面中央,那个双眼通红,歇斯底里地将一沓沓钞票推上牌桌的人,赫然就是林涛!

照片有好几张,不同时间,不同角度,都清晰地拍下了林涛沉迷赌博的丑态。

最后一张,是一张欠条的特写。

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借款人林涛,欠款三十万,利滚利。

落款日期,就在我们吵架的三天前。

林舒“唰”地一下站了起来,椅子被带倒在地,发出刺耳的声响。

她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林女士,”李律师的声音像是法官的宣判,“你是否早就知晓你弟弟林涛嗜赌成性,并欠下巨额赌债的事实?

你是否一直对我当事人隐瞒真相,以各种谎言为借口,骗取夫妻共同财产,去填补你弟弟的赌债窟窿?”

“这种行为,已经不仅仅是‘扶
弟’了。

在法律上,这叫转移、挥霍夫妻共同财产。

根据婚姻法第四十七条规定,离婚时,一方隐藏、转移、变卖、毁损夫妻共同财产,或伪造债务企图侵占另一方财产的,分割夫妻共同财产时,对该方可以少分或者不分。”

李律师的每一句话,都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林舒的心上。

她的律师也傻眼了,显然,林舒并未跟她坦陈过这些细节。

“我……我没有……”林舒还在做最后的挣扎,声音却虚弱得像蚊子哼,“我不知道他去赌博……我以为他真的是要买婚房……是吗?”

我终于开口,声音冷得像冰,“那你手机里,你弟跪着求你,发誓赌完这最后一把就收手,让你再帮他最后一次的聊天记录,也是伪造的吗?”

这句话,是我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林舒的身体晃了晃,瘫坐回地上,眼神瞬间失去了所有光彩。

她知道,她输了。

输得一败涂地。

我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样子,心中却涌起一股更深的疑惑。

我知道林舒爱她弟弟,甚至到了没有底线的地步。

但我始终不明白,这种爱,为什么会让她不惜欺骗我,不惜毁掉我们的婚姻,去填补一个无底洞。

她对林涛的纵容,已经超出了亲情的范畴,更像是一种……赎罪。

究竟是什么样的过去,才能扭曲一个人至此?

我隐隐觉得,在这场荒唐的“扶弟”闹剧背后,似乎还隐藏着一个更深的秘密。

一个连我都不知道的,属于林舒和她家庭的秘密。

而这个秘密的答案,很快就以一种我完全没想到的方式,揭晓了。

4 家族秘密浮出水面调解失败后,一切都进入了冰冷的法律程序。

由于我们证据确凿,林舒隐瞒丈夫,将大额夫妻共同财产用于其弟赌博,属于重大过错方。

法院最终的判决,让我非常满意。

房子归我,我只需将属于林舒份额的四分之一,大约四十万,以现金形式补偿给她。

至于其他存款和理财,因为大部分都被她转移给了林涛挥霍,能分割的所剩无几,她几乎是净身出户。

判决书下来那天,林舒没有来。

来的是岳父岳母,还有那个让我深恶痛绝的小舅子,林涛。

他们在法院门口堵住了我。

林涛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人也憔悴了一大圈
笑声里充满了悲凉。

突然,一直沉默的岳父猛地上前一步,死死地盯着我,一字一顿地说道:“万哲,你以为你赢了吗?

你什么都不知道!

你根本不知道舒舒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你以为她天生就是扶弟魔吗?”

我的心猛地一跳,预感他要说出那个我一直想知道的秘密。

岳母也停止了哭嚎,用一种怨毒的眼神看着我,仿佛在看一个摧毁了他们一切的罪人。

“是!

是我们让她这么做的!”

岳父的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因为她欠涛涛的!

她欠他一辈子!”

“爸!

别说!”

林舒凄厉地喊道,试图阻止他。

但已经晚了。

5 反转中的反转岳父像是打开了某个禁忌的闸门,将所有陈年的丑陋和不堪都倾泻而出。

“十五年前,他们俩才十岁。

涛涛那时候学习好,有画画的天分,老师都说他将来能考上最好的美术学院。

可是,就因为林舒的嫉妒,她偷偷把涛涛比赛要用的画藏了起来,涛涛为了找画,从阁楼上摔了下来!”

岳父的声音在空旷的法院门口回荡,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重锤,砸在我的心上。

“腿断了,右手腕粉碎性骨折!

医生说,他这辈子都别想再拿画笔了!

一个天才,就这么被他亲姐姐给毁了!

你说,她该不该补偿他?

她该不该为他付出一切?

我们让她‘扶弟’,是在提醒她,她身上背着债!

一辈子都还不清的债!”

我彻底愣住了。

我转过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林舒。

她站在那里,浑身颤抖,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脸上是被人揭开最丑陋伤疤的痛苦和羞耻。

这个惊天的反转,让我措手不及。

我一直以为,这是一个贪婪的家庭,在无休止地压榨一个女儿,去满足一个不成器的儿子。

我憎恨他们的贪婪,厌恶林涛的懒惰,更无法原谅林舒的愚孝和欺骗。

可现在,这个故事突然有了另一个版本。

一个关于嫉妒、意外、毁灭和终生赎罪的版本。

林舒不再是一个单纯的“扶弟魔”,她变成了一个背负着原罪的囚徒。

她的每一次付出,每一次纵容,都是在为年少时犯下的错,支付利息。

而岳父岳母,也不是单纯的重男轻女,他们更像两个手持道德枷锁的狱卒,用“亲情”和“责任”做绳索,将女儿
牢牢捆绑在弟弟的人生战车上,永世不得翻身。

一瞬间,我对林舒的恨,忽然变得复杂起来。

恨意之中,竟然掺杂了一丝……怜悯。

这是一个何等可悲的家庭悲剧。

真相的冲击,让我久久无法平静。

我看着眼前这一家四口,他们每一个人,都既是加害者,也是受害者,被困在这个由过往的错误编织成的牢笼里,互相折磨,互相消耗。

而林涛,那个悲剧的“源头”,在真相被揭开后,非但没有一丝对姐姐的体谅,反而更加理直气壮。

他指着林舒,冲我嘶吼:“听到了吗?

万哲!

是她欠我的!

她把我这辈子都毁了,现在用你的钱来还,天经地义!

你凭什么不给?!”

他丑陋而狰狞的嘴脸,彻底撕碎了这个悲剧故事最后一丝温情脉脉的面纱。

也许,年少的林涛确实是个受害者。

但这些年来,在家人的纵容和“你姐姐欠你的”这种持续的心理暗示下,他早已从一个受害者,彻底堕落成了一个理所当然的寄生虫,一个贪得无厌的恶魔。

他毁掉的,早已不止是自己的未来,还有林舒的人生。

而这句话,也成了压垮林舒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猛地抬起头,布满泪痕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真正的、决绝的恨意。

但这恨意,不是对我的,而是对她以为自己亏欠了一辈子的弟弟。

“天经地义?”

她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林涛,你真的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

林涛的表情一僵。

岳父岳母也愣住了。

林舒转向他们,声音不大,却字字泣血:“爸,妈。

十五年了。

我为我当年的不懂事,赎了十五年的罪。

我把我的人生,我的婚姻,我的一切都赔进去了。

现在,还够了吗?”

她转向林涛,目光如刀:“你当年从阁楼上摔下来,真的是为了找画吗?”

林涛眼神闪躲,不敢看她。

“那幅画,我确实藏起来了。

可我第二天早上就后悔了,偷偷放回了你的画板上。

是你自己,为了逃避那场你根本没有信心赢的比赛,自导自演了那一出苦肉计!”

林舒的话,像一道惊雷,在我脑海里炸开。

这是……反转的反转?

“你胡说!”

林涛色厉内荏地吼道。

“我胡说?”

林舒冷笑,“你以为我不知道,比赛前一天,你偷听到爸妈说,
如果你拿不到省里的名次,他们就不再花钱支持你学画画,让你老老实实去读普通高中。

你害怕失败,害怕让他们失望,所以你宁愿用摔断腿的方式,来保住你‘天才’的名声,来换取他们一辈子的愧疚和补偿!”

岳父岳母的脸色变得惨白。

“最可笑的是,你摔下来的时候,根本没伤到右手!

是你自己,在救护车来之前,用一块石头,狠狠地砸向了自己的手腕!

林涛,你为了逃避,竟然对自己下那么狠的手!

这些年,我一直帮你瞒着,因为我以为,我们是亲姐弟,我以为你总有回头的一天!”

林舒的控诉,像一把利刃,剖开了这个家庭最深、最暗的脓疮。

原来,所谓的“天才陨落”,根本不是一场意外,而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

林涛,才是那个从始至终的导演。

他用自己的前途做赌注,成功地绑架了父母的愧疚和姐姐的善良,心安理得地当了十五年的废物。

而林舒,这个看似愚蠢的“扶弟魔”,却一直清醒地知道真相。

她不是在赎罪。

她是在用自己的方式,守护这个家庭最后的、摇摇欲坠的平衡。

她用自己的人生,去填补弟弟的懦弱和父母的期盼,试图将这个弥天大谎,永远地掩盖下去。

何其愚蠢,又何其可悲。

“舒舒,你……你说的是真的?”

岳母的声音颤抖着,不敢相信。

林舒没有回答,只是看着面如死灰的林涛,眼泪再次涌出。

“我以为,只要我对他好,对他足够好,他总有一天能从过去的阴影里走出来,重新做人。

可是我错了……我错了……”她蹲在地上,抱住自己,痛哭失声。

真相大白于天下。

所有的怨恨、愧疚、欺骗、贪婪,在这一刻,都显得那么荒唐,那么可笑。

岳父岳母呆立当场,仿佛一瞬间苍老了十岁。

他们一生为之骄傲、为之愧疚的儿子,竟然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

而林涛,在谎言被戳穿后,所有的嚣张气焰都消失了。

他看着崩溃的姐姐,愤怒的父母,和冷眼旁观的我,终于意识到,自己亲手毁掉了一切。

他脚下一软,跌坐在地,眼神空洞,喃喃自语:“完了……全完了……”那一天,法院门口的闹剧,以一种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方式收场。

林家四分五裂,真相
的冲击让他们之间的关系彻底崩塌。

我听说,岳父岳母把林涛赶出了家门,而林舒,则独自一人租了个小房子,谁也不见。

我按照判决,将四十万打给了她。

打款时,我犹豫了很久,最终在备注里写下了一句话:“为自己活一次。”

做完这一切,我感觉自己像是打了一场筋疲力尽的仗。

虽然赢了,却没有丝毫喜悦。

我卖掉了那套承载了太多不快回忆的房子,用那笔钱,加上我多年积攒下来、早已通过李律师做了婚前财产公证的积蓄,在我父母家附近买了一套小户型。

我没有急着去找新工作,而是真的给自己放了个长假。

我开始健身,读书,旅行。

我去了西藏,在纳木错湖边看星星;我去了新疆,在赛里木湖畔骑马。

我把过去五年被工作和家庭琐事填满的生活,一点点地找了回来。

我的焦虑和失眠,不药而愈。

偶尔,我也会想起林舒。

想起我们刚认识的时候,她也是个爱笑、爱闹,对生活充满热情的姑娘。

我们一起在大学的图书馆里占座,一起在街边的小摊吃麻辣烫,一起规划着不确定的未来。

是什么时候,一切都变了样?

也许,从她决定独自扛起那个沉重的家庭秘密时,她就已经在离我远去的路上了。

而我,被她的谎言包裹,浑然不觉。

我们之间,隔着的从来不只是一个林涛,更是十五年无法言说的秘密,和被这个秘密扭曲的三观。

分开,对我们彼此而言,都是一种解脱。

6 新生活的开始半年后的一个下午,我正在家里看书,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

电话那头,是林舒。

她的声音听起来比以前平静、成熟了许多。

“万哲,谢谢你。”

她开门见山地说,“那笔钱,我收到了。”

我“嗯”了一声,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用那笔钱,报了个会计班,还清了我爸妈那边的一些账。

剩下的,我想留着当学费。”

她说得很慢,像是在汇报自己的新生。

“挺好的。”

我由衷地说。

电话里一阵沉默。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再次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对不起,万哲。

真的……对不起。

那些年,辛苦你了。”

这一声迟来的道歉,让我百感交集。

过去的种种,如电影般在脑海中闪回。

那些争吵,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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